辦公室裏,陳首同接到了溫離去了席易初家的消息。
但是因爲沒有機會在席易初家安裝竊聽器什麼的,並不知道兩個人聊了些什麼。
等找機會測試測試纔行。
晚上下了班,陳首同收拾東西離開辦公室。
“陳首同。”
陳首同停下腳步,看着陳默:“什麼事?”
“那個,我對入親系統這個還有點不太熟練,你能不能再教教我?”
“沒空,沒這個金剛鑽就別攬這個瓷器活,浪費你自己時間還浪費我時間。”陳首同毫不客氣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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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身將外套披在肩膀上瀟灑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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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默尷尬的站在原地,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來到席易初家門口。
陳首同根據席易初電話裏說的,來到她的畫室。
看到她正在畫畫。
身上手上都弄到了不少的顏料。
陳首同細細一看,才發現她是在臨摹《思念》
你畫這個幹什麼?
“你不是喜歡嗎,給你畫副仿品,算這次你幫我的謝禮了,不過因爲二次臨摹,感覺會和原作完全不一樣,你別介意哈。”席易初仔仔細細的勾勒每一筆。
陳首同張了張嘴,險些就要脫口而出其實他並不喜歡。
那是宴忱教他泡她的辦法。
不過這次是她特地爲他臨摹的,他的心裏滿是歡喜。
雖然他不懂畫。
陳首同轉身欣賞着她畫室的其他畫。
裏面有她自己畫的,其中不乏古董名畫。
走到一副畫前,陳首同停下腳步仔仔細細的多看了幾眼。
“易初。”
“嗯?”
“這副《秋水一色》哪來的?”
“買的啊。”
“多少錢買的?”
“三千萬。”
陳首同點了點頭:“等會可以借我回去看看嗎?”
“好啊,你別給我弄壞了。”
還有一點,今天是來不及畫了,席易初收拾好所有的顏料,起身錘了錘痠痛的胳膊:“你等我一下,我換個衣服馬上出發。”
“好。”
席易初洗完澡換好衣服。
二人來到餐廳喫飯。
喫完飯,陳首同帶着《秋水一色》回到家。
邊走邊將三千萬的畫揉成了紙團,扔進了垃圾簍,從保險櫃裏取出一幅畫展開。
又是一副《秋水一色》
只不過他的這一幅是真跡。
而席易初那一幅是高仿。
不過仿的特別的有水準。
不是特別懂行的都認不出。
隔天陳首同將畫送回去。
席易初重新裱框後,總感覺和之前的那一幅畫有什麼不同之處。
陳首同應該不是會以假亂真的人吧?
席易初仔細的觀察了幾眼。
忽然感覺到不對。
越看,越絕對不對。
這分明不是她那一幅。
只是這一副也不是假的。
而且特別的真。
現在只有一個理由能解釋這一切。
昨天的那一副是假的,而這一副是被陳首同掉包後的真的。
這個男人,錢多的沒地方花嗎?
覺得陳首同愚鈍的同時,她的心裏又有種沒有來的暖。
她撥通陳首同的電話。
電話接通後,席易初喃喃道:“你還懂古董?”
“看來你還不太清楚我們這是做什麼的呢。”
17號做的事可多了,防止古董走私盜賣。
怎麼可能會不懂。
陳首同得意了沒幾秒,突然反應過來了:“你知道了?”
“你以爲我沒那麼眼力見看出來嗎?既然用正品,掉包我的假貨,你錢多燒的慌啊?”
“失策失策。”
他只是想着,她那麼喜歡她的畫,萬一發現她的《秋水一色》是假的,指不定又得哭成這麼樣。
所以就接口拿回來,然後換了。
“有空過來把你的正品拿走。”
“不用了,送給你了。”陳首同說完就掛了電話。
不給席易初再拒絕的機會。
席易初哭笑不得的放下手機。
看着面前的《秋水一色》,她的心濺起層層漣漪。
“小姐,沈先生來了。”
“好。”
席易初來到客廳開門見山的問:“這幾天怎麼樣?有心儀之人嗎?”
沈臨寒抿了抿嘴角:“哪有這麼快,你今晚有空沒?我請你喫個飯吧。”
“今晚啊?今晚我有事唉。”席易初爲難道,“我今晚要畫畫,改天吧。”
沈臨寒的眼底露出一抹失落,很快又消失的乾乾淨淨。
沒有被席易初捕捉道。
“好,那我就不打擾你了先走了。”
席易初這才明白,沈臨寒今天好像就是單純的來找她喫飯而已的。
可她卻沒有制止他的腳步改口,就這麼任由他離去。
席易初意識到自己心裏的變化,嘆了一口氣。
時間終究是過去了。
也好。
回到畫室,席易初繼續作畫。
畫到晚上九點,她終於將一整幅畫都畫好了。
連忙將畫收起,打電話讓陳首同來取。
陳首同下班晚。
她在客廳等了許久,等的她都犯困了。
時間一點一滴來到十二點。
陳首同才姍姍來遲。
席易初躺在沙發上睡着了。
陳首同不忍吵醒她。
他躡手躡腳的脫下外套披在她身上。
正要起身離去,席易初忽然醒了。
“怎麼纔來。”席易初揉了揉惺忪的眼眸。
“抱歉,今天有點忙,下次一定早點過來。”陳首同真誠的和她道歉。
他也沒想到這個點她還在等她。
本來也只是過來看看而已。
席易初起身,拿起畫遞給他:“畫好了,拿回去裱框掛起來吧,我盡力拉低了兩幅畫的差距,但是這個世界上沒有完全一樣的兩幅畫,所以別見外。”
“怎麼會,你畫的畫都好看,都是最好的。”陳首同拍着彩虹屁道。
席易初笑了笑:“好了你回去吧,我困了得關門睡覺了。”
“好。”
拿着畫,陳首同回到家,很聽話得連夜讓人裱了起來。
掛在了大廳正中央。
不過
這畫的是宋念歡,可他和宋念歡毛關係都沒有,掛她的畫,怎麼那麼的讓人彆扭啊?
不知道的別以爲他暗戀宴忱老婆呢。
咦,想起來就掉雞皮疙瘩。
算了,摘下來掛書房裏去吧。
陳首同將畫取下來,重新找了個地方掛。
——
溫離的病還沒有好徹底,第二天繼續在御景園休息。
因爲別墅裏沒有了傭人,宴忱只能請保姆來給她做飯,順便還請了一個保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