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因爲要出去旅行激動的,還是因爲某人躺在身邊忐忑的,紀姌這一晚上幾乎沒睡着。
卻也不影響第二天早上醒來元氣滿滿。
早早就收拾好行李等着出發。
某人看在眼裏,笑在臉上,“昨天也不知道是誰不願意去的。”
紀姌聽到這話,臉上閃過了一抹不自然的神情。
“我是看在我爸的面子上,不想讓他擔心。”渾身上下,就數嘴最硬!
某人笑的意味深長,“那我得好好謝謝岳父大人。”
臊的紀姌小臉瞬間紅的不像話,趕緊拎起她的行李箱就想往外跑。
瞿鶴川眼疾手快,一把從她手中搶了過去,“給我吧。”
“這種粗活哪裏能讓女孩子做呢。”
說着,已經拎着行李箱從她身邊走了出去。
僵在原地的紀姌愣了好久,心底多少還是有些小悸動的。
這個男人要說壞也壞,要說貼心也貼心······
搞的她現在對他都不知是一種什麼樣的感情。
下樓後看到哥哥和某人聊的熱鬧,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她如果沒記錯的話,哥哥對他可一直都很不對付。
今天這是怎麼了?
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走近想聽聽倆人在聊什麼,紀南霄注意到了她的身影,立馬樂樂呵呵的攬住了她的肩膀。
“姌姌,出去之後和妹夫好好玩。”
妹夫???
紀姌驚的目瞪口呆。
前些日子還一口一個瞿狗的,今天就改口喊妹夫了???
昨天晚上他來的時候,哥哥的態度也不是現在這個樣子的。
她好奇又納悶,僅僅過去了一個晚上而已,到底發生了什麼?
她眨眨眼,好奇的目光在哥哥和瞿鶴川身上來回跳躍,試圖從他們兩人的臉上捕捉到一絲絲的蛛絲馬跡。
結果——
兩人都笑眯眯的,如沐春風的樣子。
在她看來除了詭異還是詭異,根本看不出其他什麼。
“別愣着了,趕緊走吧。”紀南霄拍了拍紀姌的肩膀,像個沒心沒肺的二傻子。
紀姌被哥哥推出去的時候,都在一步三回頭,想再三確認一下他是不是中邪了。
她哪裏知道,哥哥之所以被收買,完全是因爲某人憑億近人。
短短聊了幾句,一出手就要給紀南霄投資幾個億,這誰能招架的住?
這還不喊妹夫?
——
一晚上沒怎麼睡,上了某人的專機之後,睏意逐漸襲來,沒一會兒的功夫雙眼就開始朦朧了起來。
等瞿鶴川再一看的時候,已經睡着了。
熟睡中的她眉目溫柔,白皙的肌膚水潤透亮,細膩的如同絲綢質地,加上蘋果肌的一抹紅,自帶腮紅的感覺,溫柔純欲,十分佑人。
瞿鶴川盯着看了又看,忍了又忍,最終還是沒忍住。
偷偷地湊過去,輕輕的啄了一下她水嫩的臉頰。
擔心把人吵醒,輕輕一下,迅速撤離,並未做過多的停留。
生怕被當場抓包,惹她不高興。
可他哪裏知道,一晚上沒睡的紀姌現在就算是雷打在她的頭頂上,都根本吵不醒。
一個小時三十分鐘左右,飛機落地冰城機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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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身邊的人兒還在睡。
瞿鶴川不捨得把她叫醒,小心翼翼的伸手,穿過她的手臂和小腿下方,把人輕輕的抱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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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的保鏢:我在那兒,我在幹嘛?
這工作乾的,每天光是狗糧就喫的夠夠的!
下機之後,乘坐早已提前安排好的商務車,直奔酒店。
懷裏的人睡的太香了,都已經到酒店了,還是沒有醒來的跡象。
瞿鶴川也不着急,就這麼耐心的等着。
一直等到中午,牀上的人才哼哼唧唧的翻着身,睜開了眼睛。
“醒了?”
猝不及防的聲音把紀姌嚇了一跳。
睜開眼才發現自己已經身處冰城的特色酒店,完全就跟做夢似的。
呆坐在牀上緩了幾秒鐘,她才一副萌態的問道:“你怎麼也不叫醒我啊?”
某人輕笑着,一臉縱容,“現在醒來也不晚,剛好去喫午飯。”
輕笑着進羽絨服,帽子圍巾全都幫她拿到了跟前。
看着他忙碌的背影,紀姌的心海微微浮動。
京都氣溫不算太低,t恤加羽絨服基本就過冬了。
她可從來沒像今天這樣穿這麼厚過,走路都有些笨拙,覺得自己像個肉滾滾的小企鵝。
的確,她這副樣子十分可愛,惹得某人嘴角不知道偷偷地翹了多少次。
下了電梯,透過酒店落地窗的玻璃就已經看到了外面的皚皚白雪,紀姌立馬激動了起來。
“啊——”一路小跑着衝了出去。
瞿鶴川跟在身後,像極了一個操碎心的老父親,提醒她:“慢點兒。”
此時的紀姌完全就在興頭上,第一次見到這麼厚的雪,整個人興奮又激動,哪裏還有什麼理智可言。
結果剛下臺階,腳下就不小心滑了一下,差點摔個屁墩。
要不是瞿鶴川眼疾手快,及時的拽了她一把,就真摔慘了。
“哈哈哈——”摔了也開心的不得了,衝某人哈哈大笑。
第一次看到她在他面前如此的放鬆,瞿鶴川眉眼揚笑,覺得這一趟算是來對了。
藉着擔心她再摔了的理由,某人順理成章的牽住了她的手。
即便是隔着厚厚的手套,似乎也能感覺到她掌心的溫度,心裏也是滿足的。
紀姌是真的很喜歡這種冰天雪地的季節,哪怕是小臉凍的紅彤彤的,也十分開心。
途中掙開瞿鶴川的手跑去攥雪球,踩腳印······
總之,這裏的一切對她來說都是新鮮的。
她一邊走一邊玩,瞿鶴川非但沒有不耐煩,反而還蹲下身來陪她一起攥雪球。
只是一個沒注意,沒紀姌飛過來的雪球砸在肩上。
“嘿——居然打我?”明明應該是不爽的語氣,卻透着難以言喻的開心。
攥了攥手中的雪球,做出了反擊舉動。
哪裏捨得真的真的丟到她?
不過是虛晃一槍罷了。
卻還是嚇得紀姌抱頭躲避。
趁機又攥了一個雪球,照着他砸了過去。
這一次巧了,直接丟到了瞿鶴的川臉上,樂的紀姌直不起腰。
“哈哈哈——”
這一幕溫馨又充滿了童趣,惹得跟在後面的兩個保鏢忍不住交頭接耳,“少爺和少夫人真是妥妥的詮釋了,什麼叫做她在鬧,他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