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離歌:“……”
她只是說說而已,沒必要動真格,君子動手不動劍,打她屁股發火也不是不可以。
……
整個下半夜,臨楓閣飄滿了某人的痛哭聲。
先是嘴硬:“我烏拉那拉·鳳離歌永不爲奴!”
然後屈服:“……除非包吃包住。”
最後弱小:“我不跑了……真的,我保證不跑了……墨絕夜你別打我了嗚嗚嗚,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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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楓閣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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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雙站在逆光的暗處,聽着院牆裏側飄出來的那些動靜聲,一雙眼睛憤恨的通紅,緊緊攥住的雙手,指甲掐進了手心,浸出了血。
她的功勞!
她的幻想破滅了!
才被打入冷院一天的鳳離歌因禍得福,又回到了臨楓閣,安太妃也不記她的功勞,她的付出全部爲鳳離歌做了嫁衣。
她好恨!
胡雙眼中涌出了深深的憎恨,以及歹毒的光,忽然,從袖中取出一支細小的竹筒。
捏開塞子,裏面裝着的是一條食了五毒的血蜈蚣。
緩緩走向臨楓閣。
剛邁出三步,後腦勺猛地一痛:
“呃!”
眼皮一翻,暈倒在地上,小竹筒掉落在身旁,受驚爬出來的血蜈蚣在她的臉上咬了一口,匆匆爬進旁邊的土壤裏。
暗處。
紅袖與丁香悄然無聲的走了出來。
“我已經摸清了夜王府的守衛點與接班時間,趁着還沒天亮,防守最鬆懈,將她帶出去。”丁香沉聲。
這個女人是夜王的新寵。
把她抓了,就能拿捏夜王。
紅袖點頭,抓住胡雙的胳膊,剛把人扶起來,竟見胡雙的半張臉佈滿了深深的紅斑,從額角到鼻子、再到下巴,無比醜陋的像深夜惡鬼。
“啊!這……”
二人皆嚇了一大跳。
不管了!
先把人抓走再說!
—
很快,黎明到來,太陽昇起,嶄新的一日來臨。
鳳離歌昨夜睡得太晚了,又折騰的那麼久,當她還趴在牀上睡得迷迷糊糊時,隱約間覺得臉有些癢癢的。
動了動,打了兩個噴嚏,還是癢。
惺忪的撐開沉重的眼皮子,看見安太妃坐在了牀前。
“母妃?”
她是趴着睡的,剛挺起上半身,牽扯到屁股的傷,疼得她白了臉色,齜牙咧嘴的連連倒吸冷氣。
“哎喲喂!丫頭,你可千萬別亂動!”
安太妃急忙按住她,“我剛給你臉上擦了藥,你眼睛都哭紅了,你說你大晚上的,沒事去爬什麼牆?”
“這下好了,摔成這樣。”
“?”
她爬牆摔的?
回想昨晚……鳳離歌抓緊枕頭,十根手指頭捏得發白,後槽牙幾乎都要咬碎了。
好!
墨絕夜,你好得很!
“母妃放心,我沒事的!我還能站起來活蹦亂跳,我一定會好好的,那個老東西比我大九歲,我要熬死他,等他死了,我鏟他墳!”
安太妃愣愣的,前面的話聽起來倒也正常,怎麼後面的越聽越聽不懂?
“我讓你以後別爬牆了,你怎麼還鏟上墳了?”
“我把他剷出來曬太陽。”
“……”
牛頭不對馬嘴的對話,越說越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