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付雲笑得更加燦爛了:“溫言,你這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呢,我都沒說你在看什麼,你就說你沒有。”
不等溫言說什麼。
付雲接着說道:“九哥今天不會來了,他有別的事要做。不過他派人來傳了話,讓我安排人送你回去。說起來,我還是第一次見他這樣對一個女子……”
他說這些做什麼?
該不會以爲那君九臨看上她了吧?
“我剛纔沒有看他來沒來!”
溫言一口否認了,隨即說道:“我只是在看你酒樓的裝修,你這酒樓的裝修有些陳舊了,我覺得可以趁着現在沒有開業的時候,重新弄一下…”
她這麼一說。
付雲環顧四周看了看覺得她說得有道理。
於是。
付雲叫着溫言坐到一邊聊了起來。
除了裝修上。
關於雅間。
溫言也提了意見。
她覺得裏面的桌子可以換成那種旋轉的桌子,這樣客人們用菜也方便些。
付雲聽得一愣一愣,他總算明白爲何君羨這麼想娶她了。
這麼優秀的女子。
換他來。
他也想娶。
付雲一臉激動的同溫言說道:“溫言,你太厲害了,還好你不是我的對手,不然我這酒樓怕是真的開不下去了。對了,那旋轉桌子具體怎麼做呢?”
溫言也不知道怎麼做,只能說個大概。
付雲還是很高興,立馬派人去請了鎮上木工最好的李木匠來。
李木匠今年已經四十有五了。
他做木工。
做了三十年了。
還是第一次聽說什麼旋轉桌子。
在溫言敘述完後,李木匠激動的說道:“丫頭,你是怎麼知道這種桌子的呢?”
“對,你怎麼知道的呢?”
付雲後知後覺的問了起來。
她要怎麼說?
溫言想了想說道:“我是從我師父給的書裏看到的…”
“那書現在還在嗎?”
付雲激動不已。
溫言搖頭胡謅道:“我之前沒在意,隨手墊在燒火的凳子上坐,誰知道竈裏的火星飛了出來,那書就給燒着了,搶下來也沒多少,我乾脆都給燒了……”
“啊,這也太可惜了。
付雲一臉的惋惜。
李木匠也是差不多的表情。
付雲的情緒很快好了起來,他看向李木匠道:“李叔,旋轉桌子你要是能做出來,價錢上我絕對不會虧待你。不過,你可別做出來賣給其他人!”
“好!”
李木匠絕對自己此生有幸做這樣的桌子已經是很不錯了。
未免出錯。
李木匠要了筆墨紙硯,讓溫言再講了遍,他將圖畫了出來。
一番修改。
沒問題後。
李木匠激動的拿着圖紙回家了。
一回去,李木匠就廢寢忘食的鑽研起來,十天後他將第一張旋轉桌子做了出來,在溫言和付雲驗貨後,他就帶着手下的人做起了這桌子。
這期間。
付雲將酒樓按着之前跟溫言商量的重新裝修了下不說,還又買了些人。
……
四月二十,李木匠將做好的桌子和同款的椅子送了來。
酒樓已經裝修好了。
旋轉桌子也有了。
廚房這邊的人也學得差不多了。
一番挑選。
付雲將開業的日子定在了四月二十八。
開業前一天,付雲通知了君羨。
他這些日子雖然沒來浮雲樓,但好歹是酒樓的東家,當然要跟他說一聲了。
開業這天。
溫言要忙碼頭的店鋪就沒來浮雲樓。
左右有付雲打理浮雲樓就行了。
一直到下午。
溫言纔來浮雲樓的。
她來的時候,酒樓裏都還有客人在吃飯喝酒。
掌櫃的看到溫言來,迎上前眉開眼笑的招呼起來。
寒暄了幾句。
他安排了個小二帶着溫言去了樓上見付雲和君羨。
來到他們所在的雅間門口。
小二一番稟報。
付雲麻利起身走了來給她開門:“溫言,你可算來了,快進來,我和君羨都等你好久了。”
“你們等我做什麼?你們不會還沒吃飯吧?”
溫言問。
付雲眉眼帶笑的道:“正在吃,還沒吃完的。這不想着今天重新開業跟你喝一杯嗎?”
“嗯。”
溫言應了聲與付雲往裏走去。
她剛坐下。
君羨就給她倒了杯酒:“這些日子辛苦了,這杯我敬你!”
他這樣當真難得!
溫言拿起與君羨喝了一杯,剛喝完她就聞到了他身上飄來的藥味。
他受傷了?
難怪這些日子他沒來。
付雲也敬了溫言一杯。
兩杯過後溫言沒在喝了:“我酒量不行就不與你們喝了,你們倆也別喝那麼多,酒傷身,不如多吃點菜,喝點湯,這樣暖胃又暖身…”
“你說得對。”
君羨放下了酒杯。
趁着他們都在這的。
付雲待吃過飯後,找着掌櫃的算了下今天的賬,算好他高興的拿了上來:“溫言,九臨哥,你們看,我們酒樓今天上午純賺了兩百多兩銀子,這要是在加上晚上,那肯定有好幾百兩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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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羨沒有多大感覺。
溫言卻是很高興,而且已經在心裏算着自己能分多少錢了。
在溫言離開的時候。
君羨一如之前一樣送她。
兩人坐下沒多會兒,溫言又聞到了他身上飄出的藥味,這可比之前聞着濃郁些,她沒忍住問了出口:“你,你這些日子沒來,是因爲你受傷了?”
“你這是在關心我嗎?”
君羨勾脣一笑,凝視着溫言說道:“不用太擔心我,我死不了,只是受了些內傷罷了。”
他要不要這麼自戀?
溫言回他道:“我哪有關心你,我只不過是隨口一問。”
“嗯,我知道!”
君羨的嘴角輕輕上揚。
知道就知道。
笑得那樣妖孽幹啥?
君羨也是不知溫言心中所想,要是知道定然回她句我高興。
在送她到碼頭後,他就坐着馬車離開了。
……
下午。
一放學。
溫小寶就與溫言說了起來:“娘,我們書院要與其他書院比試蹴鞠,我和小舅舅都報名了!”
溫陽也想說的,可惜他嘴沒有溫小寶快。
溫言目光柔和的問道:“那你們倆被選上了嗎?”
“選上了!”
溫陽搶先說道,不等溫小寶說什麼,他又道:“姐,不光我們被選上了,那王遠景他們也選上了。”
之前的事溫言可還記得的。
溫言張嘴就問了起來:“那你們就要跟他們成爲隊友了,你們現在關係怎麼樣,一起踢蹴鞠沒問題嗎?”
她話音剛落。
溫小寶就湊了上前:“娘,林夫子說了蹴鞠講究的是配合,我們中要是誰不配合,他就讓其他人替換我們,所以你不用擔心…”
得知是這樣。
溫言就沒在多說什麼了。
回到家,溫言教了他們幾招,看他們練了會兒她就去準備晚飯了。
眼看天色不早了。
溫大河他們今天都還沒回來,溫言不免有些奇怪,她思量了下決定去碼頭看看。
讓溫小寶他們乖乖待在家裏將大門關好。
溫言趕着牛車往着碼頭駛了去。
牛車駛進碼頭沒多遠,溫言就見自家鋪子周圍圍了不少人,出什麼事了嗎?
這樣想着。
溫言將牛車趕了過去,看前方過不去,她將牛車栓在了一邊。
擠進去一看。
溫言見自家娘和牛菜花打在了一起,她臉色不由得一變。
他們還有完沒完了!
楊大妞注意到溫言,走了過來將之前發生的事講了遍,牛菜花因着溫暖一直沒答應複合,她心裏很是生氣,所以今天找了上門。
一到碼頭。
牛菜花看溫暖眉眼帶笑的招呼客人。
她進來就是一頓罵。
罵得那叫一個難聽。
蘭菊香哪裏聽得下去,衝過來就跟牛菜花對罵起來。
期間牛菜花因爲罵不贏蘭菊香。
便與她推搡起來。
蘭菊香沒有忍牛菜花,出手就跟她扭打起來。
打起來不說。
蘭菊香還不讓他們上前幫忙,說要自己收拾牛菜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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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就有了溫言來看到的這一幕。
“好了,我知道了,你去後面看着牛車。”
溫言指了指不遠處說道。
楊大妞剛走。
溫暖就注意到了溫言,她紅着一雙眼拉住了她的手:“小妹,我…”
她的話還沒說出口。
眼淚就啪嗒啪嗒的掉了下來。
“別哭,壞人會笑!”
溫言拍了拍自家妹妹的肩膀,看了眼在一邊乾着急的爹,她邁步上前一把拎起了牛菜花的頭髮。
疼得她嗷嗷直叫。
蘭菊香注意到後趕忙爬了起來:“大丫,你別管,娘來收拾她!”
她已經嫁人了不需要什麼名聲,可自家女兒還要嫁的,這要是傳出了兇名,以後還怎麼嫁人?
“死丫頭,你鬆開我!”
牛菜花氣惱的叫囂。
溫言一把將牛菜花丟到地上,撲上去扯掉她的鞋子,將裹腳布扯了下來塞到她嘴裏:“你這張嘴這麼臭,這個我看跟你配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