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鵬看向夏佑安,等她解釋。
夏佑安想說沒仇,她跟一個SB能有什麼仇,“一個渣男!老邢的前男友。昨天和老邢逛街,正好碰見他跟別人約會,還說跟老邢只是玩玩。我氣不過,當衆給了他難堪。”夏佑安還是簡單的解釋了下。
張鵬看這個男人長的人模狗樣的,沒想到居然不幹人事。
“以後讓邢意楠找男朋友時擦亮點眼睛,別什麼垃圾靠過來都收。
她那又不是垃圾回收站!
實在不行,公司還有很多年輕有爲的小夥子單身着呢,我可以給她介紹個,隨便拿一個出來都比這個男人強!”
陸子昂沒想到眼前這個男人敢陰陽怪氣的說他是垃圾。
氣憤的一把將筷子拍在了桌上,站了起來,對着張鵬怒道,“你說誰是垃圾?”
陸子昂的大聲引來了周圍人的側目。
“怎麼?我的話指向性不夠明確?就這麼讓你難以對號入座?”張鵬鄙夷的看了一眼陸子昂。
陸子昂今天是請幾個好友喫飯的,好友聽了個全程,也明白了發生了什麼事。
沒想到陸子昂是這樣的人,害他們跟着一起被衆人圍觀。
“那個子昂,我們有事就先走了,賬我們結了,這頓算我們請的,你自己慢慢喫哈!”幾人尷尬的笑笑,趕緊溜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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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子昂再一次在夏佑安這裏丟了臉,朋友都走了,自己還怎麼喫。
憤恨的看了看夏佑安,追朋友去了。
“你以後要找了男朋友,必須帶回來給我們看看,別跟邢意楠似的被渣男騙了!”
“嘿嘿,知道了!一定第一個給鵬哥哥過過眼,不滿意的咱就退貨!”夏佑安嘻嘻哈哈的應付道。
我到想領給你看,可也得能領的過來啊!
張鵬看着夏佑安不打算告訴他實情,“別嬉皮笑臉的,不準備說說?”
張鵬沒頭沒腦的來這麼一句,夏佑安一時沒反應過來,“說什麼?”
“你說說什麼?手腕上那麼明晃晃的戴着價值不菲的手鐲,你別告訴我這只是普通的禮物。這手鐲一看就有傳承意義吧?”張鵬犀利的看着夏佑安,等着她給個答案。
夏佑安看了下手腕上的鐲子,是楚墨淵送給她的“鳳鳴九天”,她沒想到張鵬能猜到這副手鐲意義不凡,尷尬的把手拿到了桌子下邊。
“不想說?”張鵬看夏佑安躲閃的眼神,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女大不中留啊!
夏佑安支支吾吾,“也沒有不想說,只是我還沒答應,所以就沒說。”
“沒答應就接受人家這麼珍貴的東西,夏佑安,夏家是養不起你了嗎,讓你這麼不知輕重!”
夏佑安從小跟他屁股後邊長大的,他一直覺得安安是個有分寸的孩子。
知道什麼可以拿,什麼不該拿,從沒想過有一天夏佑安會連別人這種具有特殊意義的東西也敢接受。
“哪有?”夏佑安不接受張鵬對她的這個錯誤批判。
“楚墨淵說了,不管我接不接受,這個手鐲都只會是我的。
而且…而且…如果最後我們真的沒有走到一起,我會把手鐲還給他的!”夏佑安小聲的解釋道。
“你呀你,讓我說你什麼好!
所以那個男人是楚墨淵?
你有想過你倆的未來嗎?
說不定哪天你再過去,他都已經老了?而你才19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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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你怎麼辦?”張鵬耐心的給夏佑安分析着。
“想過,所以我還沒答應!這事你別告訴我媽媽哦!你要是敢說,哼哼~你死定了!”夏佑安軟萌萌的威脅道。
“我不說,董事長和梁姨就不知道了?
只是今天都只顧着聽你講這段時間發生的事,還沒來得及注意到你手鐲就是了!
等你看他們反應過來後,非得追問到底不可,到時候你會更慘!”張鵬可不是危言聳聽。
夏佑安才十九歲,董事長和梁姨就這麼一個寶貝疙瘩,自己養的白菜還沒稀罕夠呢,怎麼能讓別人家的豬給拱了!
“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鐘,得過且過吧!等我媽問起來再說!”夏佑安無所謂的說道。
對於還沒有發生的事情,想那麼多幹嘛?
張鵬讓夏佑安點菜,夏佑安豪邁的點了個遍,看的服務員目瞪口呆,還沒遇到過這麼點菜的顧客呢,孤陋寡聞了。
張鵬尷尬的撇過頭,捂了捂臉。
這貨我不認識!
“女士,您確定嗎?這些都上一遍,光兩位的話是喫不完的!”服務員再次確認道。
“確定!”夏佑安想火鍋想了幾個月了,這次必須一次性補回來。
“先生?”
張鵬見躲不過,只好跟服務員說,“那就每樣都上一些吧,每樣的菜量都少一點。”
“可是先生,沒有這樣點菜的,這樣我們不好結算!”服務員爲難道。
“按全價就是了!她好久沒吃了,好不容易偷着出來解解饞,既然想喫,就依着她吧!”張鵬向服務員解釋道。
既然客人願意全價買單,服務員沒有不同意的道理。
“鵬哥哥,你不相信我能喫得下?”夏佑安顯然對自己的飯量有點過於高估了!
“嗯!確實不相信!某個人早上還
我餓死了!
我渴死了!
結果就喫那麼一點。
別人是雷聲大雨點小,你是光打雷不下雨!”。張鵬無情的嘲笑她。
囧~
——
“末將參見王爺!”
單戎昊拱手向楚墨淵行禮。
士兵們和正在排隊等待入城的百姓們,聽單將軍說這位是王爺,趕緊跪了下來。
“拜見王爺!!”
百姓們一臉麻木,這個年代他們對當官的沒什麼好印象。
當官的不想着怎麼改善一方百姓的生活,只知道橫徵暴斂、貪贓枉法,魚肉百姓。
北川地區的百姓連喫飽肚子都十分困難。
又來一位王爺,不知道苛捐雜稅又要多幾成了!
“起來吧!你是本王的師父,你我師徒之間不必拘禮!”楚墨淵看着自己一臉悲傷的師父說道。
單戎昊怎麼能不悲傷呢?
三年多沒見了,就只讓他看了這麼一眼,夏佑安就回去了。
“水水水!嗓子渴的快冒煙了!”
杜佐見王爺和單將軍還在互相打量對方,忍不住開口道。
單戎昊的親衛趕緊給楚王和他的人遞上水。
一杯水下肚,極度缺水的身體得到滋潤,瞬間覺得通體舒暢。
杜佐杜佑再也支撐不住的躺在了地上,形象全無。
終於逃出生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