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別叫了,這麼多人呢,還嫌不夠丟人哪!”楚文豪面無表情地說道。
於婉清倏然而止,而後淚眼模糊地看着大夥楚文豪:“文豪,我是無辜的,我被安心打暈了,對,是安心……”
於婉清說着就到處尋找着安心的身影。
受這罪的人應該是安心的,怎麼會變成她,她想不通哪裏出了差錯。
爲了算計安心,她還特地讓張向陽纏着竇驍,讓竇驍分身乏術。
聞言,本來在門口的安心這才擠了進來,露出了委屈的表情:“婉清,我以爲你邀請我參加婚禮,是真的要跟我和好呢,想不到你竟然污衊我。”
“就是你,當時你就在我後面呢,我現在後脖頸還疼呢。”於婉清手指着安心道。
“好,那你說我用什麼東西打暈你的。”
於婉清回想了被打的時候觸感,而後說道:“應該是木棍什麼的。”
聽了婉清的話,安心笑了,而後轉身對着大夥道:“我進你新房的時候大夥可都看着呢,空手的那,哪裏來的木棍,還是說你房間有,大夥幫忙看看有沒有婉清所說的木棍?”
衆人回望着這個屋子,因爲婚禮舉辦得匆忙,36條腿都沒有,所以這個房間空蕩蕩的,也就是一張牀一張桌子椅子。
“我說的是應該,可能的意思,誰知道是什麼呀,我後面也沒有長眼睛。”於婉清撇了撇嘴。
“好,就算不是木棍,你屋裏也沒有其他東西可以打你的。”安心質問完而後又無可奈何道,“婉清呀,你知道你嫉妒我,嫉妒我長得比你好看,可長相也是我爸媽給的,你要和人苟合是你的事,可不能因此冤枉我呀。”
“我……我沒有,我真是被人打暈的!嗚嗚……”於婉清睜着無辜的雙眼,雙眼噙滿了淚,看向衆人,試圖引起大夥的共鳴。
可大夥卻迴避着眼神,畢竟安心說的是事實,哪裏有棍子打暈她呀。
再說之前二賴子也說了,是婉清邀請她來的。
“那你說說二賴子怎麼出現在這?”一直沒說話的楚文豪開口道,語氣有點森冷。
他不在乎她和安心的恩怨,只在乎二賴子是不是她叫來的。
之前她也是這麼無辜的表情,說她是被下了藥,她不認識二賴子,她的心裏只有他,還差點以死自證清白。
他當時鬼使神差地也就原諒他了,再加上他也怕進局子裏,所以答應結婚。
想不到早上證才領,他洞房還沒洞,她就光明正大地邀請二賴子上門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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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嫌他頭上的帽子不夠綠,還是說她被二賴子征服了,一刻都離不開他,就連新婚之夜都等不了。
“我……我哪裏知道呀,我都昏迷了。”於婉清語帶閃躲道。
“二賴子,你來說說吧!”楚文豪對着二賴子問道。
於婉清警告的眼神射向二賴子。
安心唯恐不亂地喊道:“咦,婉清,你那是什麼表情?是警告呢還是警告呢?”
聞言衆人第一時間也看向了於婉清,也清楚地看到了她還沒來得及收回的表情。
“我那是……我是怨恨,我怨恨二賴子難道不行。”於婉清試圖解釋,可那語言卻毫無說服力。
安心無所謂道:“你說是就是吧,只要你能說服得了你自己。”
她說完又轉向二賴子,意味深長道:“二賴子,你可得實話實說,要知道現在入室是事實,強間也是事實,就算婉清她不追究,可我們都看着呢,坦白從寬哦。”
安心的意思他聽明白了,可說實話的話,他罪名也不小啊。
之前他打算揪着於婉清不放的,可於婉清承諾給他五十塊錢,還說等她結婚了,新婚之夜把安心送給他。
他想想這買賣也划算,那安心比於婉清好看,到時要是成了,衆目睽睽,那她不就得嫁他了。
二賴子思索了一番,又把之前說的話訴述了一遍,這次可多了不少細節,說得那是有板有眼。
他說的時候故意把糾纏於婉清的事情略過,說成了於婉清主動找他,還把原本的安心說成了於婉清。
這樣他的行爲也就變成了男女之間不由自主的男歡女愛了,頂多受到指責而已。
“你胡說!我怎麼可能看上你,還讓你今天過來對我……”於婉清怒喝道。
“我說的是事實,你是不是說讓我今天過來?是不是讓我進新房?是不是說送我一件禮物呢?”二賴子質問道。
於婉清氣急道:“可我說的禮物是安心,不是我自己!”
說完才反應過來,而後試圖解釋道:“不是,我是一時氣急,說錯了。”
“婉清,想不到……你的目標是我呀,你怎麼可以……”安心不可置信,淚眼婆娑地看着於婉清,說出的話已經是斷斷續續,彷彿受了天大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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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被安心的情緒所感染,衆人紛紛指責着於婉清。
“想不到於婉清竟然如此的惡毒,這是要毀了安心呀。幸好安心待了一會就出來了,不然就被二賴子得逞了。”
“之前還想誣賴安心敲她呢,安心空着手怎麼敲她。我看就是二賴子敲的吧,他力道大,估計手背就把人敲暈了。”
“可不是,惡有惡報,活該!想來是二賴子沒看到安心,惱羞成怒,才……”
“這於婉清就是罪有應得,害人不成反倒把自己害了。“
……
聽着人羣的腦補,安心心裏爲之一笑,想不到他們誤打誤撞還把她摘了出去了。
這時竇驍站了出來,走到二賴子身邊,就見他捏緊拳頭,雙臂肌肉鼓脹,一記記沉悶的拳落在二賴子的身上,直打得二賴子鬼哭狼嚎。
看着殺氣騰騰的竇驍,衆人也不敢上前阻止,也不想。
畢竟人家的對象差點出事,是個血性的男人都不會把這個氣吞下,所以也情有可原。
良久之後,竇驍的拳頭才停下。
他飽含威脅的話語響起:“雖然你沒有得逞,可你不該起這樣的心思,這只是警告,你要是再把主意打到心兒的身上。就不是這麼簡單的捱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