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是一類人,我自始至終都沒有利用過你也不是爲了調查宋念歡才接近你!”陳首同不知道自己爲什麼還要和她解釋這個,“夠了,你說的沒錯,說清楚果然好多了,道不同不相爲謀,再見。”
陳首同說完越過她轉身離去。
席易初愣在原地苦笑出聲。
她當初只擔心他會傷害宋念歡而影響他們之間的關係,卻唯獨忘記了還有錄音筆那回事。
扔下一張卡給經理,席易初暈乎乎的走出酒吧。
入冬了,風一吹冷的直刺骨。
她搖搖晃晃的來到停車場,正要叫代價,身後忽然出來一只手,一把刀橫在了她的脖子上。
“別動,把車門打開。”
“不用這麼麻煩了,說吧,要多少錢,我給你。”席易初絲毫不怕。
綁架不就是爲了錢嗎,她有的是錢。
她隨便一件古董賣出去都夠普通人用一輩子。
“我讓你把車門打開!”劫匪重複了一遍。
席易初打開車門後,綁匪將她的手捆綁在後,塞進了車裏。
坐在車上醒酒的陳首同將這一起都看在眼裏。
他拿起手機想要找人,發現手機沒電關機了。
在他找數據線時綁匪駕駛着席易初的車子已經揚長而去。
陳首同愣了幾秒,硬着頭皮發動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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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喝了不少酒。
車在馬路上橫衝直撞,他的眼神緊緊的鎖住遠處的車。
加速,再加速。
席易初倒是淡定,雖然她的眼睛被眼罩矇住。
“大哥,綁架呢就是爲了錢,我說了,你們要多少錢我給,車你們想要也可以拿走我不報警,就沒必要還要綁着人吧?”
“給我閉嘴!”
席易初無語的嘆了一口氣,拉倒。
車子開了不一會,突然面前出現一輛車,將車輛逼停。
綁匪看着對面車裏醉醺醺的男人,冷笑一聲。
居然還自己送上門來了。
他給同伴使了個眼色。
另一個綁匪開門下車,手裏藏着一支槍。
同時一把槍也抵住了席易初的額頭。
席易初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知道車門開了。
隨着車門再度打開,又進來了一個人。
來人似乎喝醉了,酒氣熏天臭的不行。
一頭栽在她的懷裏。
而且聽聲好像還睡着了。
靠!
這是綁匪嗎?這麼不敬業?
席易初也喝了點酒,不知不覺也睡着過去。
在醒來,她居然在飛機上。
她的手還被拷着。
什麼情況?
不是綁匪嗎怎麼還帶她坐飛機?
席易初一測頭,看到了和她一樣被綁着的陳首同。
他還在呼呼大睡。
他怎麼在這?
難道昨晚後來上車的人就是他?
席易初擡腳踹向陳首同。
陳首同暈暈乎乎的醒來,動了動雙手後纔想起來自己被綁了,於是放棄了掙扎。
“你怎麼也被綁了?”
陳首同一言不發不予回答。
“問你話呢聾了?”
陳首同繼續沉默,閉上眼睛轉頭繼續睡覺。
“都什麼情況了你還睡得着,大哥你睜睜眼看清楚啊,我們在飛機上還不知道飛哪裏呢。”
如果只是要錢倒是不慌,她有錢,就怕他們不要錢要命啊。
“閉嘴!”陳首同被吵得睡意全無。
席易初咬牙,賭氣的不再說話。
飛機不知道飛了多久總算是落地了。
黑衣人分別用眼罩矇住了他們的眼睛,將他們帶下飛機,塞進了一輛車裏。
車子開了一會後,席易初被關進了一件房子裏。
並且還給她鬆綁了。
她連忙扯下眼罩,投過窗戶看着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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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一色的歐式建築。
他們這是在國外?
二樓大型會議廳裏。
陳首同被強制坐在椅子上。
手雖然鬆綁了,可是身後一羣黑衣人都用槍對準了他的腦袋。
面前坐着的,是歐洲三大家族之一的喬氏家族掌門人喬斯。
“喬先生這個興師動衆的請我過來,是所爲何事呢?”
陳首同不慌不忙的摸了摸口袋。
身後立刻響起了子彈上膛的聲音。
“拿根菸都不行?”陳首同問了一句。
見他們不說話,掏出煙熟練的點燃。
喬斯抽着雪茄,開門見山道:“陳先生是個聰明人,我也不拐彎抹角了,宴忱在的時候,我們歐洲是和他對接合作的,現在他死了,你是你們的首領,所以,自然是要和你親自見面對接一下。”
“電話裏我已經說過了,我不做這種事,我國籍是華夏我無法將你們用法律定罪,我也無法護着你們,所以你走你的獨木橋我走我的陽關道這樣不好嗎?”
宴忱還在的時候,勢力可想而知。
連歐洲黑幫都要敬他三分,雖然不違背華夏法律和人道主義。
就是暗地裏接接歐美非三個地方見不得光的單子,但是他不想接。
“你覺得我這次請你過來就是聽這個的嗎?”喬斯諷刺的笑着。
陳首同打了個哈欠,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坐着:“那我辭職可以了吧,我回去就辭職你找我的下一任去。”
陳首同起身,身後的保鏢將他重新按回到椅子上。
陳首同:“.”
“要麼簽下這份協議,要麼,你和你的女人誰都不要想走。”
“喬斯先生誤會了,那個女人不是我的女人,而且我可奉勸你謹慎點,她妹妹是TR少主,當心她知道了,不給你供貨是小,還找上門來要你的命。”陳首同好心的提醒道。
喬斯不以爲然:“區區一個女人有什麼好提防的。”
“就是這樣區區這麼一個女人殺了非洲艾克,華夏宴忱,Y國政府面對他們的所作所爲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僅如此還護着她,你可別小看了這個女人,栽在她手上的男人,十根手指頭都數不清啊。”
聽他這麼說,喬斯哭笑不得:“看來這個女人肯定長的很漂亮啊,不然怎麼栽在她手上的怎麼都是男人。”
“反正話我放在這裏了,跟我一起被抓那個女人是她姐姐,可別到時候出事了,怪我沒有提醒你。”
喬斯眉頭微微展開:“可如果殺她的人不是我,而是你呢?”
管家用手帕包裹着一把槍,放在桌子上。
是他的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