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之前認識?”
“嗯。”席易初點了點頭,“不小心給她弄開除了。”
經紀人張可嚇的瞳孔頓時放大:“什麼?”
“這麼驚訝幹什麼?”
這事也不怪她,是莉莉亞偷她東西,她人證物證聚在,她無非就是一五一十的和警察說了個一清二楚。
只是事後才知道她是被冤枉的,小偷另有其人。
本來以爲過去這麼多年,事情也告一段落了應該結束了。
沒想到她又殺回來了。
“你沒落下什麼把柄在她手上吧?”
被張可一提醒,席易初仔細的想了想:“應該沒有吧。”
雖然說她有公主病,但是讀書以來老師和同學對她的評價都挺高的。
她也沒做過什麼壞事。
“那就好,就怕她告你抄襲是假,真正要做的是翻舊賬。”一旦爆出什麼她在學校時候的醜聞。
即便抄襲是假的,網友的唾沫星子也能把她給淹死。
希望不會這麼倒黴。
沒成想第二天,一則關於莉莉亞的控訴視頻一言不合登上了熱搜。
“當年在國外留學時,我和席易初是同學,但是我們只做了兩個學期的同學,就被她誣陷偷她的東西,被學校開除了,我是貧困生,好不容易纔爭取到一個出國留學的名額,全家省喫儉用供我留學,可我卻以這樣的方式被迫終止了學業,被遣送回國,我用了五年的時間才恢復過來,繼續從事自己喜愛的事業,可沒想到,這次她居然還抄襲我的畫。”
鏡頭面前莉莉亞聲淚俱下,眼睛通紅。
席易初翻了下評論,都是罵她的。
不僅如此,突然跳出來很多營銷號帶節奏,無非就是通用的據知情人士爆料席易初從初中便開始霸凌同學。
據知情人士爆料。
都是據知情人士爆料。
席易初苦笑不得。
她總算體會到了以前宋念歡的感受了。
一羣羣的智障,聽風就是雨。
畫廊被破撤下了席易初的展覽,而且暫停了她的工作。
席易初攥着手機,氣的牙根直癢癢。
雖然席旭堯激勵按壓事情發酵,但是還是晚了一步。
席易初的微博被攻佔,私信被轟炸。
骯髒齷齪的語言不堪入目。
比她懟人還牛逼。
現在莉莉亞佔據上風,網絡上也出現了一對牆頭草,法庭還沒開庭了,就一口咬定是她抄襲了莉莉亞。
罵她她忍了,說她畫抄襲,這簡直不能忍。
席易初氣的將手機砸在地上。
如果說其他的作品她也就忍了,可是這是她付出了感情的一幅畫,一副特別有紀念意義的話,卻被一羣智障歪曲事實,成了剽竊。
風波越鬧越大。
“扣扣,小姐有快遞。”
席易初起身打開門讓傭人送進來,拿起小刀熟練的拆開。
裏面躺着一只被割開肚皮的老鼠,鮮血淋漓。
“啊!”席易初發出如殺豬一般的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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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緊緊只是第一個包裹,她面前還有七八個啊。
席易初噁心的捂住胸口,轉身奪門而出:“李阿姨給你帶薪休假一段時間趕緊走走走。”
扔下這句話,席易初開車往席旭堯家狂奔。
席旭堯接到電話立刻趕了回來,席易初一頭扎進他的懷裏嚎啕大哭。
“好了別哭了,發生什麼事了?”
“有有人人肉我,還給我寄死老鼠。”
席旭堯敏銳的眼神頓時如刀般鋒利:“我去查,這段時間就住在這裏,沒事別出去。”
敢欺負他妹妹,他看對方是活的不耐煩了。
不到兩個鍾,席旭堯便查到了寄包裹的人,七八個包裹都是他寄的。
保鏢將他拎進別墅,用力一踹。
年輕男子噗通一聲跪在地上。
“就是他寄的?”席易初問。
“嗯,看看怎麼樣出氣,然後就動手吧。”席旭堯輕飄飄道。
剛說完,席易初拿起棒球棍雷厲風行的衝男子走了過去。
“別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席小姐請你原諒我。”
“我的字典裏沒有原諒兩個字!”席易初高舉棒球棍,用力揮了下去。
鮮血頓時飈了出來,男子被活生生打暈過去。
席易初氣的喘不上氣:“把他,把他弄死,我要他死的能有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她纔不管什麼法律,惹到她就別想活。
“是。”
保鏢拖着暈倒的男人走了出去。
席易初扔下棒球棍,擦了擦臉上的血。
可是殺了這一個,後面還有一大堆,還有網絡上那麼多人,她哪裏殺的過來。
席旭堯找來公關經理商討。
經過幾個公關公司的一直討論,他們達成了清一色的共識。
“席小姐,您現在能做的就只有道歉了。”
“憑什麼?我沒有做過的事憑什麼道歉。”席易初不甘。
如果道歉,她的事業就會毀於一旦。
她六歲起學畫畫,一開始說有人都說是因爲她家境好,所以纔在畫畫的道路上走的順風順水。
她就一天畫十幾個小時,除了睡覺喫飯她都在畫畫,才靠自己的實力走到現在。
可是莉莉亞這個女人以及幾個所謂的知情人隨口的幾句瞎話就要毀了她的人生。
她不甘心!
“現在網絡上所有的新聞都對你非常不利,而你完全無法證明自己當初沒有做過這些事,現在除了道歉已經沒有第二條路可以走了。”
席易初哭笑不得。
她自認讀書時沒得罪什麼人,和同學們都和平共處,可是現在一出事,沒有一個願意幫她說話幫她證明。
就因爲年少的時候她太過囂張了現在都在等着看戲嗎。
“走,都給我走。”席易初忍無可忍,將所有公關公司的人都趕走了。
“我出去散散心。”
“小心點。”席旭堯沒有阻攔。
開車來到酒吧,席易初要了一打酒,因爲沒有了包廂,只能坐在在吧檯上。
兩個保鏢守在身後,攔住所有前來搭訕的男人。
一杯接一杯酒下肚,席易初似乎沒有停下來的打算。
忽然,眼前出現了一包紙巾。
席易初忍無可忍拍了拍桌子:“我說你們兩個幹什麼喫的?一個人都攔不住嗎?”
一回頭,才發現是陳首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