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家裏出來,席易初忍不住罵道:“我說你男子漢大丈夫一點底線都沒有啊,讓你入贅就入贅?”
“席易初,這好像是你自己提的吧,你給我拒絕的機會了嗎?”陳首同反駁道。
“你…”得,算她倒黴。
本來想故意爲難他,誰知道他答應得這麼爽快。
“走吧,去給我搬家。”
陳首同開車帶席易初來到家,指揮着保鏢搬家。
席易初坐在行李箱上雙手抱胸,一臉怨恨。
足足搬到半夜九點才搬完。
本來好好的別墅,突然之間多了幾十個人,門口巡邏的保鏢,還有陳首同這個上門女婿!
喫完晚飯,陳首同來到二樓眼看就要打開席易初的房間門。
席易初連忙衝上去推開他:“你幹什麼你?”
“我們是夫妻,難道夫妻不應該住一個房間嗎?”
“你失憶了大哥?我們是契約結婚啊,你別以爲這樣整我,我就會先和你提離婚,你,住客房去。”席易初怒道。
還沒機會和爸媽說只是契約結婚,如果被他們知道了,肯定少不了一頓揍。
陳首同站在門前一步不願退讓:“NO,我只住主臥,次臥我睡不習慣,要麼你去次臥睡。”
“主臥乃是一家之主住的房間,我纔是這個家的一家之主,不是嗎。”席易初一下豪橫起來,“房產證我的名字,對吧,上門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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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首同不怒反笑,輕輕一推,把席易初推開直接推門而入。
“餵你……”
“砰!”門被重重的摔上。
席易初氣的一腳踹向房門:“混蛋!陳首同你開門,喂!”
“你起碼要讓我進去把我東西拿出來吧。”
片刻後房門打開,睡意撲面而來,蓋在了席易初腦袋上。
席易初:“……”
躺在客房的牀上,席易初越想越憋屈,翻來覆去一夜都沒有睡着。
隔天,席易初盯着一雙大熊貓眼和陳首同來父母家喫飯。
席旭堯也到了。
看到突然出現的陳首同,他一臉納悶。
帶着不解坐下。
菜上齊,席決敲了敲酒杯鄭重其事道:“旭堯啊,你還不知道,從今以後,我們家就要多一位家庭成員了。”
席旭堯喫着飯,訕訕道:“怎麼?懷三胎了?”
“你這臭小子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童雅老臉一紅。
還三胎,他們都多大歲數的人了。
“是陳首同,他和易初結婚了你不知道?還有,他入贅咱們家了。”
“咳咳~”席旭堯嚇的夠嗆,“結婚?”
看來他還真的不知道。
席旭堯嘴角微微抽搐,苦笑的點了點頭:“你們開心就好。”
“那以後大舅子可就要互相關照啦。”陳首同勉強扯出一抹笑意,“來,我敬你一杯。”
“開車不喝酒喝酒不開車。”席旭堯一本正經的拒絕了他的酒。
讓在場的人無力反駁。
喫完飯,席旭堯拉着席易初來到花園。
“腦子裏想什麼呢?不是分了嗎?”
“意外…真的是意外。”席易初不知道怎麼解釋他和陳首同的事。
“你懷了?”
“你放屁。”席易初粗魯的否認。
席旭堯翻了個白眼:“算了算了,懶得管你們的閒事你們愛怎麼樣就怎麼樣。”
從父母家出來,天色已經很黑了。
陳首同喝了酒,只能讓席易初開車。
席易初一整天都困的不行,一次次的使勁掐自己胳膊肉才讓自己打起十二分精神來。
可也頂不了啥用。
“你要下不去手我來幫你?”
“你給我閃一邊去,被你擰一下還不得把我疼死?”
“那你可得好好開,別把我車撞了,我睡了。”陳首同眼睛一閉,撒手不管了。
席易初不甘心的咬牙,小腦瓜子一轉,打開了音響。
“咚咚咚!”
震耳欲聾的搖滾樂頓時讓陳首同提神醒惱。
“喲,不好意思啊,我太困了,沒辦法就只能聽聽歌醒醒神了,你要是不怕出車禍,你就關了吧。”
“你都這麼說了我還敢關嗎?你不要命我可還怕死呢。”陳首同懟道。
席易初得意的不行。
開着開着,即便有歌,席易初還是很困。
一不小心雙眼一閉,不到一秒,方向盤忽然打滑猛的朝一旁撞了過去。
“砰”一聲巨響後。
車撞向了一旁的牆。
直接將牆撞出來了一個洞。
陳首同率先反應過來,看了眼旁邊的直接暈過去的席易初。
慌忙下車拉開她的安全帶,將她抱下車。
“喂,席易初你沒事吧,醒醒啊席易初,席易初?”陳首同輕拍了拍她的臉。
一點反應都沒有。
陳首同底咒一聲:“靠!救護車,快叫救護車!”
救護車的鳴笛聲呼嘯而過。
陳首同守在席易初身旁,心亂如麻。
“快點啊!再晚就來不及了。”陳首同急的雙眸猩紅,催促司機加速。
他這是倒了什麼黴碰上這麼一個女人。
醫生和護士檢查了一下後,得出了一個結論:“先生,你太太沒有什麼大礙。”
“那她怎麼……”
“就是受到衝擊短暫的暈了過去,加上太困了,睡着了。”
陳首同:“!”這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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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認沒有問題,陳首同罵罵咧咧的帶席易初回到家,將她扔在牀上。
這都能睡着,真不知道是怎麼長到這麼大的!
從主臥出來,蒙奇拿來醫藥箱,給陳首同處理手臂上的傷口。
剛在醫院也沒注意,還是蒙奇眼神敏銳,看到他胳膊受傷了。
“爺,真的要和易初小姐結婚?”
“證都領了還能有假。”想到這個他就不爽。
看到席易初他就記得她對自己的利用。
當時他爲什麼要那麼嘴踐!誰知道席易初真把婚姻當兒戲。
“趕緊的準備婚禮吧,和席家對接,我沒空,你們自己看着辦。”
“好。”
蒙奇一邊應,一邊替陳首同處理手臂上的傷口,他叮囑道:“爺,你這個傷口,這幾天不能碰水,小心傷口感染。您還是早點休息吧。”
“好。”
陳首同無可無不可的點頭,放下挽上的衣袖,然後拿起桌上的煙含進嘴裏,正準備點。就又聽蒙奇說:“爺,那易初小姐需要派哪位阿姨守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