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易初高高興興的戴在手上。
中指,正正好。
席易初開心的看着,然後拿起鉛筆,將她與陳易同第一次交集畫下來,然後匿名上傳網站。
上傳的漫畫男主角名字——陳首同,女主名字——勿衣刀,作者——勿衣刀。
幹完這一切,席易初捂着嘴偷偷笑不停。
晚餐時,席易初下來,照例坐在遠離陳首同最遠的位置。陳首同眯眼,薄辱翕動,正想說什麼。就見席易初中指上的耀眼的粉鑽,頓時滿意極了。
“我只是不想別人說,陳氏總裁連個訂婚戒指都送不起,以爲陳氏快破產了。”陳首同不自在的自我挽尊。
“哈!”被氣到的席易初,感動再無,飛快反擊,“對!我也只是怕,人以爲陳氏快破產,幫你配合宣傳才戴的。”
“你不會以爲我愛上你了吧?”
席易初對陳首同挑釁一笑,重重放下碗,“哼!今天的菜特別難喫!果然老祖宗傳下來的話沒錯,秀色可餐,秀色可餐,對着一個老男人,再好喫的菜也會變味。”
席易初說完氣匆匆走了。獨留陳首同一人。
第二天,蒙奇來接陳首同,突然聽自家爺問,“蒙奇,我老嗎?”
蒙奇被嚇得手差點一抖。
“爺,”自家爺越來越難伺候了,心思越來越難摸了。蒙奇小心翼翼的說,“當然不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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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蒙奇還真沒說假話,拍馬屁。
陳首同今年35歲,正值男人最富有魅力的年齡,明面是身家千億的陳氏集團總裁,暗裏還手握17號這支所向披靡,令人聞風喪膽的傭兵隊。
堪稱,黑白通喫的最佳典範。完全是所有女生最想嫁的男人。
可現在竟然不自信的問他,自己老不老?
蒙奇用自己強烈的求生欲打賭,這個問題一定跟易初小姐有關。
蒙奇強烈的求生欲告訴他,對待席易初的事情,一定要謹慎再謹慎。
“嗯。”
陳首同對蒙奇毫不猶豫的回答很滿意了。然後,想到與席旭堯的賭約,吩咐道,“最近那個女人改畫漫畫了,你讓人留意一下,她畫的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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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時候,如果出了。讓兄弟們都捧捧場。”陳首同哼笑,“免得到時候沒人看,那個女人沒面子。”
末了,想到席易初之前罵他老的話,陳首同又恨恨的說,“就當扶貧!”
“是。”蒙奇連忙答應。心裏卻MMP。
席易初用得着他們扶貧?
叮,一聲短信提示音響起。
陳首同看向手機,冷冷一笑,“狐狸尾巴終於藏不住。”
蒙奇神情凜然。
看來最近的周邊小國綁架華夏人民要挾案的幕後黑手,終於要現身了。
席易初那天被陳首同氣得兩天沒同他說話,等到週末,兩人才又相陪回了席家喫飯。
此時,離婚禮只有一個星期了。席決與童雅更是對婚禮各項更加上心,不斷檢查。
“你們看,到時候婚禮上的紅玫瑰。我準備全用從澳洲空運的。”童雅一臉夢幻,指着婚禮效果圖,拉着席易初,“這裏全是一片玫瑰花海。漂亮嗎?”
“嗯。這是我們的邀請名單。”席決接着童雅話,繼續婚禮這個話題。
他做席易初與陳首同中間,拉起二人看名單。
席易初接過來一看。全是當權政商,她有點高興,又有點心虛。
畢竟,她跟陳首同是契約關係,雖然陳首同送她戒指。可是,對她並沒有什麼表白。
邀請這麼多,到時候他們離婚了……席易初不敢想象。
所以,有點不捨得。席易初還是決定低調點,她剛開口,就被陳首同截住了話。
“爸媽,我看很好。”陳首同一臉真誠的感激,“謝謝爸媽爲我們準備如此完美的婚禮。”說着還拉起席易初的手,一起表示,“我跟易初都聽爸媽的。”
“好,好,好!”席決與童雅開心點頭。
“可是,爸媽——”席易初想攔,結果管家進來了,彙報K家首席設計來家。
“誰請的?”席家面面在相覷,只有席易初想到戒指,看向陳首同。
陳首同吩咐,“讓他進來,是我請來給易初做婚紗的。”
席易初這一刻,感覺自己的心跳得從未有的快。
正感動着,陳首同嘩啦一聲,潑了盆涼水下來:“在你爸媽面前,該走的過場還是要走,別太感動。”
席易初微微笑的,用力捏了一把他的胳膊肘。
陳首同疼的呲牙咧嘴,礙於席決和童雅在,只能強忍着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
九月九日,F國某貴族古堡前,豪車雲集。整個古堡鋪滿新鮮帶露的玫瑰,草坪上放了高高的香檳塔,旁邊是新人交換誓言的高臺。
爲了給席易初挽回先前受到名譽損失,席決與童雅還有邀請了媒體全程跟蹤。
席決,席旭堯正在外面應酬前來觀禮的賓客。衣香鬢影,觥籌交錯,一切都顯得浪漫而美好。
席旭堯看錶,提醒席決,“爸,時間差不多了。”
席決連忙起身去看向新娘休息室,席旭堯看着父親的離開的身影,心中突然閃出不安。叮囑工作人員按時奏響婚禮進行曲後,決定去新郎休息提醒陳首同。
新郎休息室,對鏡整理衣裝的陳首同,正仔細的撥着髮絲。
突然,蒙奇一臉肅然推門而入。
“爺。”遞出手機,爲難卻堅決的說,“緬甸電話。”
“該死!”陳首同冷了臉,敢在他婚禮找茬,他要他後悔出生。陳首同接過電話,“說!”
“呵!”手機那頭傳來一道扭曲的笑聲,“陳先生,聽說您今天結婚,那小的先恭喜你了。”
“不過,您今天不結婚,不該給我們發點喜糖嗎?”
“別廢話。”陳首同冷聲道,“直接說,要什麼,放人?”
“痛快!”那頭的人也不再陰陽怪氣,直接道,“想見七爺一面,立刻,馬上。否則——”那人說着停了一下,接着手機內傳出槍聲,人羣受驚的尖叫聲與哭泣聲。
“晚一小時殺一個!”那人放完威脅,又扭曲笑道,“我替陳先生計算了一下時間,你現在出發,相信最多6小時後,我們就能相見了。”
“七爺,六小時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