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景淵挑了下眉,以前太子在,他需要藏在暗處,並剋制感情,但現在他沒有絲毫的掩飾,點了頭:
“是。”
回到皇室,得了實權,他沒有再壓抑自己的感情。
他想要的東西,終會一步一步的得到。
“你接近我,就是爲了算計我?”
“是。”他笑,“大皇子的所作所爲沒有讓我失望,你很愛鳳離歌,爲了她不惜葬送自己的前途,若非你墜入愛河,我又豈會有今日?”
墨傾風眼中涌出怒意:
“離她遠點!”
低沉的嗓音從喉嚨裏溢出,嘶吼的、威脅性的,十分兇狠。
君景淵笑看着他:
“如今的你,有什麼資格命令我?別忘了,如今我們是平起平坐的身份。”
他是皇子,巧了,他也是。
墨傾風眉間發狠,凌厲似劍的眸子迎上君景淵的桃花眸,二人的視線在空氣中相撞,好像迸開了一片無形的戰場,瀰漫着濃郁的硝煙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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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無形的針鋒相對,氣勢強勢的互不相讓,周遭的空氣彷彿凝固凍結。
空氣扭曲到擠壓。
終,還是墨輕輕過來插話,纔將二人分開。
“你想打她半分主意,也得先過問我的意見,我失去太子之位,只是我不想爭罷了,你若覺得我的能力止步於此,君景淵,那你就錯了。”
墨傾風冷冷一笑,拂袖離去。
君景淵立在原地,撫了撫好看的眼角,只是笑了笑,並沒有把這番威脅的話放在心上。
很快,認祖歸宗儀式即將開始。
文武百官到齊,禮部安排着儀式的章程,從入場、到秩序安全,席座飲食等等,全部安排的有條不紊,到了吉時,一切都陸續有秩的進行着。
高臺之上,貢品無數,兩百多個尼姑和尚盤腿打坐誦經,國師揮着桃木劍祭祀做法,司儀銀誦着這位民間皇子的身份信息、來歷歷程,以及這些年在民間的事宜。
那個穿着一襲紅袍的男人立在一側,接受着無數雙目光的洗禮,高高的臺階上,他看似隨意的垂着眼眸,實際上,一眼就盯住了攢動人頭中的、最想見到的那抹身影。
“看來,又是一個找死的。”席座中,墨絕夜輕握着鳳離歌的小手,捻起酒盞一飲而盡。
不用刻意的擡眸,就能知曉君景淵的心思。
這種大場合裏,他倒是一點都不避嫌。
鳳離歌輕笑一聲,柔軟的手指輕輕釦着他的掌心,“上輩子造孽了。”
“胡說。”
上輩子罪惡滔天,這輩子纔會遇上這些破事,就想安安穩穩的過小日子,跟奢望似的。
“先讓他得意兩日,這麼多皇子都一個一個解決了,不差他一個。”墨絕夜嗤笑一聲,“如今,皇上最討厭的人恐怕就是你了。”
“如果讓皇上知道,君景淵跟墨傾風一樣,都對你有想法,恐怕會氣得半死。”
這麼多兒子裏,個個都叛逆。
鳳離歌摸着臉,不禁有些自我懷疑。
她長得也不漂亮啊,怎麼覺得自己跟個紅顏禍水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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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