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定下婚事

發佈時間: 2025-02-20 05:4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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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魏承德大步追上魏玉寒,對着他有幾分氣急敗壞。

“站住!你這逆子,是想要氣死你老子是不是?沒看到你祖母還在裏面,就這麼走了出來,你娘就是這麼教的你禮數?”

陡然聽到魏承德提起他娘,魏玉寒的神情猛地轉冷,轉過頭,一瞬不瞬地盯着魏承德,眼底一片冷意。

魏承德見此,似想到什麼,也突然就住了口,周身的火氣也隨之一滅。

他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卻聽到魏玉寒突然開口。

“與國公府的親事,你和祖母看着辦就好,沒什麼重要的事,以後不必來找我。”

說完,就轉身大步走出了院子,衣炔翻滾,帶走了滿院子的冷氣。

魏承德有些失神的看着院子裏的落葉,想起了那一年,與崔氏初見時的情景,以及後來,魏玉寒的出生,他們一家三口其樂融融的模樣,不知不覺,一道悵然涌上心頭,他喉嚨有些發澀。

這邊,魏玉寒在走出院子後,徑直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跟隨的長風有些不放心他,不由得問道:“公子,您真的打算要娶那沈國公府的養女?”

魏玉寒點漆的眸子暗了暗,俊臉上看不出情緒:“這是母親的心願。”

做兒子的,自當完成。

再說,自從那個人走之後,他也就覺得,娶誰都一樣,都只是個傳宗接代的工具而已。

長風濃眉皺了皺,作爲一個下人,他都能看得出來,公子心裏裝着的人,還沒完全放下。

他有些心疼自家公子。

與此同時,錦仁堂。

魏玉澤坐馬車過來的時候,月離正好送走了最後一位顧客。

她見魏玉澤衣着不凡,出行還帶着侍衛,一看就是**戶人家的公子。不由地迎了上去。

“不知公子大駕,可是有什麼需求?本店一應藥材膏方,養顏補品都有,自用或者送禮都是不錯的。”

魏玉澤原本正環視鋪子裏別具一格的裝修風格,聽聞月離的聲音後,一擡頭,前面猛地就映入一雙秋水般的剪瞳,如一汪清泉,乾淨的不染一絲塵埃。

搭配一身碧綠色的衣裙,腰間用一根帶子束縛住,纖纖不堪一握,更顯得清新脫俗。

魏玉澤怔住了!

怪不得這間小小的藥鋪能在短時間之內名聲大噪,原是這鋪子裏隨隨便便一個侍者,都能有如此美色,光是衝着這一點,想必前來尋醫問藥之人也都會比尋常鋪子裏要多。

他掃視了一圈,果然發現現場還有好幾個身着同款衣裙的人,無一不是身段優美,體態婀娜的美人。

魏玉澤心下了然,展開了摺扇,露出一個自認爲瀟灑倜儻的笑容:“在線昌平侯府魏玉澤,敢問姑娘如何稱呼?”

魏玉澤邊說,一邊用那雙意味不明的目光,將月離從頭到腳掃視了一遍,最終停留在她蒙着面紗的臉蛋上。

月離聽聞,先是詫異了一瞬,緊接着有些複雜的看了眼魏玉澤。

難怪看着有幾分眼熟,竟然是那人的兄弟。

她朝着對方行了一禮,答道:“民女黎月,是這家藥房的掌櫃,見過魏公子。”

魏玉澤驚了一瞬,有些意外。

“原來姑娘便是最近全京城都在傳頌的黎大夫,竟生的如此美貌,倒真叫人意外。”

“公子謬讚了,這邊請。”月離擡手領着他上樓。

魏玉澤被領着上了二樓,月離在得知他的需求後,推薦了店裏最貴的護膚品禮盒,還有養血生肌的補品,前後一共花了魏玉澤上千兩銀子。

結賬的時候,魏玉澤一看賬單上面的數字,差點沒繃住。

“黎大夫,僅僅是幾個小瓶子的藥膏而已,還有幾瓶香膏香露,怎會需要一千零二十一兩銀子?”

魏玉澤嚴重懷疑,這錦仁堂就是專門坑人的黑心藥房。

“魏公子有所不知,這製作的香露和香膏,原材料稀有珍貴不說,光是製作過程,就要花費十幾道工序。再加上人工和損耗的成本,這個價格已經非常實惠了,趁着鋪子裏開業可以給您抹個零,只收您一千兩銀子即可。”

月離臉上始終掛着淡淡的笑意,魏玉澤買也不是,不買也不是。咬着牙一臉的糾結。

雖說府上如今是他母親執掌中饋,但他素日裏花錢大手大腳慣了,那點月例銀子根本就不夠,都是想辦法從柳氏那兒巴拉過來的。再加上最近爲了討十公主歡心,前前後後已經送過了不少禮物。

這次十公主的生辰,他準備要趁着公主高興向她表白一番,這禮物太輕了可不行。


最後,思慮再三,還是當掉了身上一塊玉佩,纔買下了這些東西,心想等傍上了十公主,區區千兩銀子,還不手到擒來。

然魏玉澤卻沒想到,自己花大價錢買回來的東西,在公主生辰的當天都沒能送出去,因爲在他之前已經有人送上了一整套護膚禮盒加大保健套裝,氣的魏玉澤差點沒原地去世,當然,這是後話。

再說侯府這邊,自從魏玉寒鬆口答應和沈國公府結親之後,昌平侯魏承德爲防夜長夢多,便叫柳氏親自登門,前去沈國公府下聘,將婚事定在了兩個月後。

上官寧得知這個消息後,第一時間找到了魏玉寒,罕見的看到他正在練劍。

等了一炷香,方纔結束,他立馬上前在魏玉寒面前站定,問他:“你真的決定好了,要迎娶那沈鳶?”

魏玉寒仍舊一副寡淡的表情,看不出情緒,“你的消息倒是靈通的很。”

才短短半日的功夫,上官寧都知道了,看來京城裏盯着魏沈兩家婚事的人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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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寧見他沒有正面回答,嚴肅道:“你可真的想清楚了,若是娶了那沈鳶,那……”趙月離怎麼辦?

後面幾個字,上官寧差一點就脫口而出了。好在他及時止住。

“我只想知道,你到底怎麼想的,我認識的魏玉寒,是絕不可能委屈自己,跟一個不愛的女子共度一輩子,你一定有苦衷的對不對?”

魏玉寒擱下手裏的長劍,看了上官寧一眼。

半晌後,幽幽的開口道:“沈國公夫人於我母親是手帕交,當年我母親一族蒙冤受難,許夫人是第一個站出來替我母親求情的。”

“所以,你娶沈鳶,僅僅是因爲報恩?”上官寧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