謀殺親夫?
聽着怎麼那麼可笑呢?
準前夫自稱個屁的親夫,死渣男夠不要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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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自殺你做什麼?我得以命抵命呢。”桑知語皮笑肉不笑地道,“我應該僱人,找個沒人知道的地方動手,那樣你死了,我不用死刑或坐牢,還能繼承你的財產,瀟灑過完下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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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辭微抿脣角,“想得美!我死了,你必須陪葬!”
“你死都死了,還想我陪葬,做夢!”
狠狠推開礙事的死渣男,桑知語返回到房間內,掃視封窗戶的人。
“效率太慢了吧?爲什麼還沒弄完?”
看這些人就礙眼,她想躺着了。
瞥了瞥跟在桑知語身後的沈辭,管家斟酌地道:“太太,再過半小時。”
看好桑知語的工作失誤過一次了,不能失誤兩次!
有人盯着,不好躺着,桑知語坐在沙發上,無聊地弄旁邊的東西。
這時,死渣男沒點眼力勁地在她旁邊坐下。
她立馬側身,多看一眼死渣男都嫌礙眼。
“告訴你個好消息,我本來打算不住這的,但你不聽話,我只能從今往後和你一起住了。”沈辭環掃四周,目光在天花板停留,“爲了防止你又做出不要命的舉動,這房間必須裝上幾個監控攝像頭。”
“!!!”桑知語眼睛猛地瞪大,扭頭正視死渣男。
死渣男絲毫不像開玩笑,頗像是認真的,並且一定實現的。
“你是什麼品種的死變態?裝監控攝像頭,虧你想得出來!”
在這棟房子裏,此前是被n雙眼睛緊盯,但在房間裏,把門關上,是沒人看得到她的,如今死渣男的變態升級,她二十四小時的一舉一動都在死渣男的監控下,光想想,她就得發瘋了。
“我不是變態,你的待遇是你自己作的,怪不得我。”
“……”
桑知語敢保證,自己這輩子是首次見死渣男這般厚顏無恥的人。
“管家,按照我說的去做。”
吩咐完管家,沈辭起身,隨即對面前的女孩說:“你老實本分點。”
聽聽死渣男的口吻,自己彷彿真是犯人了!
桑知語怒不可遏地也站起來,抓住男人的領帶。
“我不是你的犯人,你敢二十四小時監控我,看我不打死你!”
“那你說怎麼辦?”沈辭將問題丟給女孩。
“什麼怎麼辦?我沒做錯事,是你變態!”桑知語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自己以前爲什麼發現不了死渣男具有變態的潛質。
他最近做的事,沒一件和正常人沾上邊的,全是變態才能做出的。
將女孩從頭到腳掃視一遍,沈辭不費吹灰之力地拿開她抓住他零點的手。
“至少讓我見到你反省的誠意,先從你的教養開始,別再罵我難聽的話、給我起難聽的稱呼,叫名字或是叫老公都行。”
也許是習慣使然,他忽地懷念她黏黏糊糊地叫他老公時。
“你這死變態簡直令人髮指!”桑知語對死渣男說的後半句感到噁心,瘋狂想嘔吐,“我愛怎麼叫人是我的事,你可以不應!”
沈辭不言語,邁步出去。
桑知語極想衝上去打他一頓,但最終忍住了。
因爲門口兩邊又是熟悉的兩位保鏢守着,她們能阻擋她,死渣男還命令一位女保鏢進房間監視她。
看着自己所處的窒息環境,她快瘋了。
***
夜,九江會所的某間包廂內。
坐在中央位置的男人,漫不經心地淺喝一口酒,時不時表情專注地看一下手機,勾起了旁人的好奇,想探究他在手機上看什麼。
有人調侃問:“沈總,你個大忙人,難得出來和我們玩一次,雨竹也在,你爲什麼不斷地看手機?手機是藏着什麼有趣神奇的東西嗎?”
發小局,在座的都是從小玩到大的,應雨竹和蔣霆自然參與了。
有人問出他們想知道的事情,兩人目光不約而同地放在沈辭的手機上。
“要把我手機給你看看嗎?”沈辭緩緩擡眸,掃視問他的人。
只是隨便一問,哪裏敢真的看沈辭的手機,聽他一說,對方立刻老老實實地喝酒,不敢作聲。
“沈辭哥哥,他不看,我看!”應雨竹淺笑地假裝湊上前,宛若給人臺階下。
假動作剛做到一半,沈辭利落地將手機收了起來,同時眼神銳利地掃過她,有些警告的意味。
應雨竹怔了怔。
沈辭警告她?
隨即,應雨竹想到在盛元被桑知語扇的那一巴掌。
明知她被桑知語打了,沈辭全程沒提過幫她討回公道,連讓她扇回桑知語的話都沒透露過,與她的預期相差太遠。
時隔幾天,沈辭見到她,都不問問她的臉好了沒,今晚還一直盯着手機,防備別人看到他的手機。
本來十拿九穩的信心,被沈辭最近幾天的行爲削弱了一些,她求救般地看了看蔣霆。
“沈辭,我們……”
“閉嘴!”沈辭冷眸掃過蔣霆。
自從蔣霆給他挑撥離間的感覺,蔣霆還嘴碎,到處說他和桑知語離婚的事宜,導致他對蔣霆生出濃濃的反感。
這反感一時半會消除不掉,他不想聽蔣霆聒噪,沒讓其離場已算念發小情分。
命令並散發極其不喜的話語一出,包廂陷入沉默和尷尬。
其他人迷茫,蔣霆做什麼得罪沈辭了?
被數道視線的矚目下,蔣霆若無其事地舉起酒杯:“今天趁此機會,我向你道歉,我不該多嘴,還向你求證你和桑知語近期離婚是真是假!祝你脫離了苦海!”
聞言,除應雨竹以外,旁人都有點難掩喫驚,隨後是認爲理所應當的默契。
應雨竹回來了,沈辭還要桑知語做什麼?
就桑知語上不得檯面的樣子,沈辭去到哪就跟到哪,狗皮膏藥都沒她粘人,也沒很知書達理,最重要是沈辭和應雨竹深厚的感情基礎在這擺着,桑知語拍馬都追不上應雨竹的一根毫毛。
喫驚過後,衆人紛紛也舉起酒杯,七嘴八舌地祝賀:
“太好了,早看桑知語不順眼了,慶祝你終於甩掉那個包袱了!”
“桑知語配不上你,現在你恢復未婚,可喜可賀!”
“……”
一句又一句的祝賀落下,衆人漸漸地發現沈辭的神情一點點地沉下去,直至冷若冰霜地注視蔣霆,眸中裝滿殺氣騰騰。
情況明顯有異,衆人嗖地閉嘴,將酒杯放回原位,佯裝沒祝賀過。
就在安靜的短短數秒裏,一瓶烈酒猛地砸向蔣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