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慕簡單冷言回懟徐秋之際,一道聲音響徹整個宴會大廳。
“什麼時候溫柔乖巧,是我評判喜歡一個人的標準了?”
衆人目光尋去,紀老爺子身着深藍色中山裝,頭髮梳的十分整齊,沒有一絲凌亂,杵着柺杖履步而來。
徐秋愣了一瞬,趕忙巴結印上去訕笑道:“紀老您來了,就是我這不孝的女兒,我正在教導她要溫柔乖巧,這樣纔會討您喜歡嘛。”
紀老爺子最不喜歡這種趨炎附勢之人。
他扶着拐,厚重的聲音帶着上位者的威嚴,“簡單什麼樣我都喜歡,還輪不到你指手畫腳,有這個閒情逸致來操心我紀家的事,不如管好你自己!”
“你慕家這個小女兒,成天無事生非,造謠自己的親姐姐,這樣的人,不配出入我紀家大門!”
一席話,讓徐秋與慕清蕊的臉色難看至極。
一旁看戲的嚴易臉色有些微妙,“封爺,這紀老爺子這般喜歡慕簡單,他們兩人關係,恐怕不簡單。”
封夜北薄脣輕抿,深邃的黑眸一片深色,未言語。
紀老向來難以相處,倒是沒想到,他能這般維護慕簡單。
慕峯居現在整個人現在比徐秋還慌,眼看這兩個成事不足女人得罪了紀家,趕忙站出來調和,一個勁兒的鞠躬,“紀老您別生氣,是我管教無方,我這就帶她們走遠點。”
他態度卑謙,並未讓老爺子臉色緩和。
“要我說,最有問題的人就是你,爲人父不以身作則,任由繼母繼妹在原配女兒頭上興風作浪!”
“是是是,老爺子教訓的對。”
慕峯居點頭哈腰,心裏暗自責罵徐秋母女,讓他如此丟盡顏面。
他就不該相信徐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紀老爺子看着鞠躬的人,一陣嫌惡,就是因爲這羣人,連個生日宴都過不清淨。
“陽兒,慕家的邀請函是你給的?”
紀陽漫不經心聳肩,“不是,我可不會平白給自己添堵。”
紀老爺子沉思片刻,直接招來保鏢,指着慕峯居一家,“把這三個人給我轟出去,別再擾了我的貴客。”
此話一出,衆人譁然!
老爺子親自維護慕簡單,她到底什身份!
慕峯居和徐秋,還有慕清蕊人都傻了,這……紀老什麼情況,竟然爲這麼個小丫頭將他們趕出去?
“紀老……”
慕峯居還想說什麼,保鏢已經圍住了他們,慕峯居慌了,“慕簡單,慕簡單!你快說兩句好話啊!”
封夜北也是沒想到,這慕簡單能讓老爺子爲她大動干戈,比他想象中還要厲害。
他看那人兒的眼神,也變得探究起來。
慕簡單微微一笑,這戲也看夠了,該辦正事了。
她略微帶着歉意的說道,“今天着實讓大家見笑了,我在這裏給大家賠個不是。只是我與他們終究還是一家人,他們不仁,我也不能不義,我還是親自送送他們的好。”
她話音落下,瞬間獲得了一片賓客的讚美。
“原來慕小姐如此心胸廣闊,早些是我們誤會了。”
“慕小姐真善良,以德報怨!”
慕簡單笑了笑,隨即出了大廳。
出了別墅,慕簡單挑了挑眉,門口慕家一羣人被安保往外推,嘴裏還在說着罵她的話。
慕簡單居高臨下的看着他們,俏臉清冷帶着譏諷,“嘖,都成喪家之犬了,牙齒還這麼鋒利,你們怎麼就光長年級,不長腦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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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峯居猛地擡頭。
他原本想在在今天的宴會一雪前恥,沒想到是恥上加恥,而這個罪魁禍首還在這裏幸災樂禍,原本就怒火中燒的慕峯居,更是感覺自己渾身血液在倒流,當即指着她的鼻子怒罵——
“慕簡單,你到底是不是慕家的女兒?竟然連同着紀家一起來欺負你爹,我怎麼生出你這麼逆女!”
聽到這話,慕簡單眉頭微挑,嘴角弧度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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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已經沒有關係了,你忘記了?”
“爸,她根本不把自己當慕家的人,她就是個錶子,她……啊!”
慕清蕊粉嫩的臉上頓時出現一個掌印。
慕簡單轉動手腕,“真是許久不動手了,你偏要湊過來,慕清蕊,你要是嘴巴還這麼不乾淨,我不介意幫你清理清理!”
慕簡單的眸色駭人,慕清蕊被她的話嚇住了,久久不敢在語。
徐秋護女心切,站起來準備回罵,卻被慕簡單單手就按在了地上,一腳踢上她的麻筋,瞬間動彈不得。
慕簡單懶得跟她多說,拖着慕清蕊就往旁邊角落走去。
慕峯居撐起身子大吼,“慕簡單你要幹什麼!你要帶你妹妹去哪?站住——”
“你再囉嗦一句,我便弄死她!”
慕簡單冷冷丟下一句,頭也不回的走了。
……
“說!五年前那個男人到底是誰?”
慕簡單將慕清蕊拉到一暗處,開始逼問,她必須要儘快找出那個男人的下落,梨寶的身子拖不得了。
既然慕清蕊五年前有膽量設計她,那她肯定知道些什麼。
慕清蕊狼狽趴在地上,咬牙呸了一聲,“我還以爲你慕簡單今天如此風光,早就忘了自己是破鞋這一事呢,怎麼要找呢?讓我想想,你怕不是還惦記着那一夜吧?是不是他很厲害啊?找回來再重溫一下?”
慕清蕊的話,頓時讓慕簡單聯想到五年前那個不堪的夜晚。
她冷下了臉,“看來你真是不長記性!”
說着,她將慕清蕊按倒在地,快速在她臉上來回扇了幾巴掌,“你想好了,我的耐心有限,你說,還是不說!”
慕清蕊根本沒想到這個女人敢動真格,一張漂亮的臉蛋此刻已經浮腫。
疼的眼淚直流。
“說!我說!”
惶恐慕簡單再打她,慕清蕊哆哆嗦嗦開口道,“我,我就是在大街上隨便找的,是個乞丐,渾身髒髒的,四五十歲。”
這話是她胡口掰的,當年這個人是封翰元找的,她根本不知道是誰。
“不可能!”
慕簡單下意識反駁出口,聲音極冷,“你撒謊!那晚我聞到了他身上昂貴的香水味,絕對不是乞丐,也不老!”
說完這席話,慕簡單突然怔住了。
這些年來她刻意不再去想起那件事,對那晚的記憶,也因爲中了藥而格外模糊,只知道對方也不對勁。
可今天爲什麼偏偏被慕清蕊刺激,竟然想起了這麼多細節!
慕簡單頭疼欲裂,抓着慕清蕊的指尖泛白。
那晚的記憶如同洪水滾滾而來。
這個男人年齡在20-30之間,力氣很大,從那香水來看,家底不錯,最主要的一點,身患讓人發狂的疾病!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