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技術高超,分分鐘將她吻的喘不過氣來。
原本還有心跟他對抗,被吻了幾下之後,瞬間意亂情迷,找不到北了。
待某人來勢洶洶進入主題之後,完全好似墜入了深海,一遍一遍沉淪。
更要命的是,某人一遍一遍的在她耳邊輕聲詢問,“這回呢?瞿太太可否滿意?”
紀姌欲哭無淚。
她和秦蓁蓁聊天因爲不好意思隨口敷衍的一句話而已,居然還被他給當真了。
這回算是長記性了,以後再也不亂說話了,不然——
小腰不保!!!
她都已經說滿意了,還是跟一頭兇猛的野獸似的,瘋狂放肆。
到最後,哭着求饒才得以保住小命。
她都已經這樣了,某人還不依不饒,“以後知道怎麼說了吧?”
軟成一灘爛泥的紀姌細細喘息着,嬌軟的不像話,“我老公超厲害,這總行了吧?”
這話瞿鶴川愛聽,嘴角勾起了一抹滿意笑容,卻還是故意逗她,“聽着意思還是沒能滿意···”
說着再次俯身。
紀姌被嚇得滿臉驚慌,小手輕輕抵在他的胸口,“滿意,非常滿意。”
她這兒被折騰是死去活來,從紀家離開的秦蓁蓁也好不到哪裏去。
主要是在紀家喫飯的時候,爲了不被紀姌發現她和紀南霄之間有貓膩,刻意的躲着他。
一個飯桌上喫飯,愣是沒看他一眼。
這也就算了。
她都已經從紀家離開了,紀南霄發的信息也是石沉大海。
暴脾氣的紀南霄這哪兒受得了?
一腳油門竄了過去。
經常出入秦蓁蓁的小公寓,門鎖密碼早已熟記於心,直接開鎖進門,氣勢洶洶的衝了進去。
然後——
剛好撞到了剛剛洗完澡從浴室出來的秦蓁蓁。
玲瓏有致的身子上裹着堪堪遮住大腿的浴巾。
頭髮溼漉漉的,髮梢還在滴答着水珠,襯着她那張冷豔的臉龐多了幾分朦朧純欲。
越發妖豔,魅惑。
來時的一肚子火氣,瞧見這一幕香豔情景瞬間煙消雲散了。
難怪不回他信息呢,原來是在洗澡啊。
輕斜嘴角,瞬間揚起一抹邪魅笑容,一邊往秦蓁蓁面前走,一邊開始脫衣服。
秦蓁蓁壓根還沒反應過來,就帶着一身溼氣被抱去了牀上。
接下來自然是一片熱火朝天的景象。
······
不知道過了多久,秦蓁蓁覺得自己折了半條命的時候,總算是結束了。
沒好氣的踹他一腳,“混蛋!”
喊叫的時間太長了,現在嗓音完全嘶啞的不像話。
混蛋兩個字從她嘴裏說出來十分帶感。
落入紀南霄的耳朵裏,身體裏不安分的因子又一次被激發了起來。
“不介意再混蛋一點兒!”伴隨着不要臉的調調,翻過她的身子,熱吻再次落下······
到最後什麼時候睡過去的都不知道。
······
再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中午,瞧見某人看在,重重給他一拳。
“怎麼還不滾?”
平時這個時間點兒,他早就去他的俱樂部了。
今天居然還在,秦蓁蓁覺得稀奇。
紀南霄伸手,很是霸道的將她攬了過來,緊緊按在胸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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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上快過年了,還打算公開?”
昨天晚上他幾乎一晚上沒睡,在想他們倆人之間的關係。
他現在這算什麼?
沒名分的野男人一個!
都已經帶回家了,都不能光明正大的介紹給家裏人,心情能不鬱悶嗎?
所以才一直沒走,專門等她醒來想問問清楚。
秦蓁蓁剛睡醒,腦子還迷糊着呢,突然就聽到了這話,微微皺起了眉頭。
“抽什麼風呢?”冷不丁的突然提起這事。
紀南霄不爽,“我想要個名分就是抽風?”
名分二字把秦蓁蓁給逗笑了。
這話從他嘴裏說出來多少有些違和。
誰能想到堂堂紀家大少爺,在外面混的人模狗樣的,在她面前卻是這樣一副低聲下氣的模樣。
“你笑什麼?我說錯了?這都多長時間了,還沒考慮好?”
“還是說從始至終你都只把我當pao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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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蓁蓁心虛。
畢竟她曾有個這樣的想法。
見她不做聲,紀南霄更火大了。
怎麼個意思?
還真把他當pao友啊?
他紀南霄就不值得一個合法名分?
“秦蓁蓁!!”
在一起之後,他幾乎都是一口一個寶貝的喊,從未連名帶姓的叫過她。
此刻完全是氣急了。
“別告訴我你真這麼想的!”
秦蓁蓁這個脾氣,被他這麼一吼,自然也就炸了,纔沒有軟話一說。
揚起下巴理直氣壯的反問他:“有什麼問題?”
“我們之間是如同荒唐的開始,難不成都忘了?”
一場醉酒,倆人稀裏糊塗的睡在了一張牀上,該發生的不該發生的全都發生了。
才又後來一次又一次天雷勾地火的戰況。
被秦蓁蓁提起了他們之間的開始,紀南霄略顯痞氣的臉上頓時劃過一抹心虛。
那天晚上——
是他發了瘋,才造成了那樣的狀況。
如果不是因爲到他,也不會發生那樣的事情。
說起來,他們倆的開始,他是罪魁禍首。
這是沒想到在那方面那麼合拍,有了後來的日久生情。
牙尖嘴利的反駁道:“沒有哪條法律規定荒唐的開始就必須荒唐的結束!”
“秦蓁蓁,小爺我鄭重其事的跟你說一次,小爺我喜歡你,想和你一輩子在一起,你答不答應?”
這算是倆人在一起之後正在意義上的一次告白。
秦蓁蓁要說心裏一點兒波瀾都沒有那是假的。
可讓她感動的眼淚汪汪也絕對不可能。
壓根不是她的性格!
紀南霄還等着她給個準話呢,她一把推開了他,拽過浴巾裹在身上,光腳進了浴室。
“嘿——”紀南霄氣炸了。
生平第一次表白,居然就被如此對待?
立馬掀開被子套衣服,追去了浴室門口,眼巴巴的敲門。
“行不行你倒是給我一句準話呀?”
“我哪裏不夠好,你倒是自己跟我說呀,我可以改。”
現在這樣一聲不吭的算怎麼回事?
長這麼大從來都沒有慌過的他,第一次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