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6章 把衣服脫掉

發佈時間: 2025-03-05 21:05: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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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什麼

他要她給他洗澡

柳柳無語的望了眼天花板,耐下性子哄道,“先換衣服好不好,換了我用毛巾給你擦一下就不臭了。”

“不行,擦不乾淨,我要去洗澡,我發汗了,我要洗澡”

見她沒有動靜,他的大少爺脾氣就上來了,還是醉醺醺的樣子,卻滿臉滿眼都寫着不爽兩個字,

“你丫傻愣着做什麼,聾了還是啞了,還不快帶本少爺去洗澡”

她翻了個白眼,無奈道,“行行行,我去給你放洗澡水,你先到牀上休息一會兒。”

把人扶到牀上,她就去了浴室,往浴缸裏放洗澡水,心裏吐槽着有潔癖的人真可怕,都醉成這個樣子了,還不忘了要洗澡。

下沉式浴缸很大,她放了很久的水,不過才放了一大半,外面的人像是等的不耐煩,在外面用腳踹門,發脾氣,“哐哐哐”

“開門啊,你要再不開門,小心本少爺把門給砸了”

柳柳就差沒罵出一句智障了,門又沒有鎖,推一下就開了,結果他在外面又是拍門,又是發脾氣的,到底要鬧哪般

醉酒的人,真是可怕。

她深深吸了一口氣,耐下性子去推開門,耳邊頓時鑽進一道暴怒的聲音,“你是屬烏龜的嗎,動作這麼慢”

說罷,他皺着眉,從她身邊越過,一邊扯着身上的鈕釦,一邊跌跌撞撞的往浴缸的方向而去。


轉眼間,他脫的只剩條內褲,柳柳彆扭的移開視線,打算出去,讓他自個兒洗。

結果還沒走兩步,就聽到了他的叫喚,“喂,你跑什麼”

她的腳步僵在原地。

“過來,給本少爺搓背”

命令的口氣,帶着不容拒絕的霸道。

她皺眉,他的性格還真是多變又古怪,一會兒這個樣子,一會兒那個樣子,讓人完全捉摸不透,到底哪個纔是真正的他。

“你是傻子嗎,只知道瞎愣着,再敢磨磨蹭蹭,小心本少爺把你剁碎了喂狗”

她擡手揉了揉眉心,轉過身,走過去蹲在浴缸邊,抓了浴鹽準備給他搓背。

突然間,她的手腕被捉住,大力的往下一扯。

“啊”

猝不及防,她發出一聲尖叫,腦袋朝下直直的栽進了浴缸裏。

下沉式的浴缸大的像泳池,她整個人身體都被水浸泡,毫無防備的被灌了幾口水,撲騰了好久才勉強扶着檯面站了起來。

水進入肺部,嗆的她難受,不斷的咳着,他卻丟給她幾個字,“哼,沒用”

火氣嗖嗖的往上冒,她本想氣急敗壞的破口大罵,結果腦海裏殘存的理智制止了她,她忍,她忍。

看了眼他全身上下只穿了條內褲的泡在水裏,還和她面對面,她不自然的別過眼,沒好氣的道,“咳咳,你不是要我給你搓背嗎咳,轉過身去,趴着”

這次他倒是沒有再發脾氣,乖乖的轉過身去,雙手趴在瑪雅灰色的檯面上,半邊臉就枕在手臂處,“快點搓”

她抓了一大把浴鹽,耐心的給他搓背,他卻不滿意的叫喚,“用點勁啊,沒有吃飯啊”

她氣的故意使了很

大的勁,發泄似的給他搓,就恨不得把他的皮給褪掉一層,結果他反倒很滿意的發出了舒服的聲音,“嗯,再用力點。”

她終於知道什麼叫皮糙肉厚了,說的就是他這種人,沒錯。

於是,手裏的力道不斷加大。

浴缸裏的水還在繼續放着,嘩啦啦的作響。

她這樣給他搓背,自然而然的就瞧到了他的背,上面有好幾條深深的疤痕,看上去很嚇人。

十六歲的時候,她不明白他的背上爲什麼留下了這麼恐怖的疤痕,只當他是混黑道的,還故意說難看。

他用鄙視的語氣說她不懂欣賞,告訴她這叫男人味。

後來她才知道,他的父親是陸軍上將:盛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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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國家的地位,用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來形容,一點都不爲過。

虎父無犬子,盛又霆在這樣的環境里長大,理所當然的進了部隊,背上的那些傷,都是執行任務時留下的。

只是,她再度見到盛又霆的時候,他已經離開了部隊很多年了,至於爲什麼,她當時不敢問,也沒有人會平白無故的告訴她。

“行了,不用搓了。”

熟悉的聲音拉回了柳柳的神智。

她放下了手,他轉過身來,似是很困,半耷着眼皮對她說,“把衣服脫掉。”

她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警惕的瞧着他,“幹嘛”

他的眼裏迷了層水霧,掀了掀眼皮,“看在你把我弄的這麼舒服的份上,我也幫你弄弄。”

喝醉後的盛又霆,真是一言難盡,她聽到這句話,就差沒給他跪下,喊他一聲大哥了,不過是搓個背而已,他至於要說的這麼璦昧

她直接拒絕,“不用,我晚上已經洗過澡了。”

他打了個哈欠,有些漫不經心的問她,“真的不用”

“真的不用”

她回答的斬釘截鐵。

“不用就算了,我很困,睡覺去了。”

他一邊說,一邊拉開浴缸旁的櫃子,隨手拿上浴巾裹上,似乎還沒有酒醒,腳步虛浮的走出了浴室。

見他的背影消失在視線裏,她才慢悠悠的從浴缸裏爬起來。

垂眸看了一眼,她全身上下都溼透了,衣服溼噠噠的粘在肌膚上,頭髮不斷的往地上滴水,在地上染出了一大片水漬。

嘆了口氣,她把身上的溼衣服脫下,換了浴袍,吹乾頭髮走出浴室。

空氣中漂浮着淡淡的酒香。

擡眼看去,他已經躺在牀上睡着了,側顏俊美而無害,只是頭髮溼溼的沒有吹,他似乎覺得有些不舒服,眉頭孩子氣的蹙着。

她沒有理會他,走過去把牀邊垃圾桶裏給處理乾淨。

然後找了條薄被,窩在沙發上睡覺。

沙發雖然不能跟牀相提並論,但比起她之前在森林裏靠着樹睡覺,不知道要舒坦多少倍,所以她並不覺得有什麼。

可不知道爲什麼,她就是睡不着,整個腦海裏都是那兩條一模一樣的紅繩,上面的四葉草吊墜,格外的熟悉。

她到底在哪兒見過

她努力的想,拼了命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