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謝謝你,這差評給的猝不及防啊,再給你加10個厭惡值。
於是德意,采苓還有秋菊進來的時候就見着平妃和溫憲躺在地上毫無形象的抱在一起哭,兩個人形容狼狽,但哭的是很盡興。
衆人一時間手忙腳亂的把兩個人扶起來,這白日裏兩個人就醉成這樣傳出去都要被人笑話。
秋菊硬着頭皮對溫憲道:“主子,該回慈寧宮了,馬上午膳,太后今日不是要和你一起用膳嗎?”
溫憲看着秋菊,認真的端詳了一會,傻笑道:“原來是我的小助理,姐妹,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我身邊的助理,叫……你叫什麼來着?我記不起來了……”
溫憲看着秋菊的臉幾個名字在腦海裏亂躥,一時間根本配不上號。
衆人被溫憲的姐妹嚇得不清,這怎麼喝多了還串輩了?要命的二人組!
秋菊快哭了,扶着溫憲道:“主子,您清醒一點,我是秋菊啊!您這樣回慈寧宮太后肯定要剝了我的皮!”
溫憲對着平妃吐槽道:“我這小助理什麼都好,就是嘴碎,整日的說有人要扒她的皮,她說的太后和你認識嗎?”
平妃託着腮想了想,搖了搖頭,大着舌頭道:“不認識,我就認識你,今日不醉不歸……”
平妃說着還要去找酒壺,被德意和采苓拉着,田嬤嬤也進來,一見到兩人立刻吩咐讓煮醒酒湯,還對着衆人厲聲吩咐道:“平妃娘娘和公主的話要是傳出去一句,就把你們打死!”
秋菊,德意和采苓立刻道:“不敢,我們什麼都沒有聽到。”
秋菊一個人沒有辦法把溫憲弄回去,田嬤嬤也是頭疼,讓人叫來兩個嬤嬤,抱着溫憲,叮囑要好好的送回去,溫憲臨走還對着平妃的方向喊道:“姐妹,不醉不歸啊!來接着喝!”
秋菊真的要哭出來了,這姐妹叫的讓人膽戰心驚的。
平妃不顧德意和采苓的攙扶,對着溫憲道:“姐妹,來呀,繼續喝,我是有其他好酒,管夠!”
田嬤嬤頭疼非常,立刻讓兩人把溫憲抱出去,這兩個人在一起讓人血壓蹭蹭蹭的上來了,雖然田嬤嬤不知道什麼是血壓,但就是頭暈。
平妃見着溫憲要走立刻上去道:“怎麼走了,別走啊,繼續喝……”
田嬤嬤拉着平妃的手勸說道:“主子您清醒一點,怎麼和五公主喝成這樣,要是被人看到成什麼樣子?”
“誰要看我?我要看誰?我一個庶女怕什麼的……好暈,嬤嬤,你怎麼好多頭,你別動,讓我數數,一,二……”
太子進來的時候就見着的是平妃正用食指點着田嬤嬤數頭呢,還數不清楚,自己生氣,嫌棄田嬤嬤頭太多。
太子是見了溫憲出去,小兒喝多了對着他一直傻笑,被兩個嬤嬤抱走了。他本來是來拿自己的東西,剛走的時候匆忙,把玉佩落下了,他怕讓人看到就過來取,趕上這出。
太子上前對着幾人吩咐道:“都出去吧,孤照顧姨母即可。”
田嬤嬤額角跳了跳,她心裏說,你也知道這是你姨母!
這平妃喝多了,太子殿下的心思她也多少能看不出來一些,此刻更加不能放着兩人一起,於是大着膽子拒絕道:“太子殿下,還請您去忙自己的事情,鍾粹宮裏都是奴才沒有道理讓您這個主子伺候平妃娘娘的,這要是讓皇上知道……”
胤礽一個眼刀過去,給田嬤嬤嚇的一禿嚕,把剩下的話就着唾沫嚥下去了。
胤礽氣勢很強,他從小被立爲儲君,自然在氣質上不是幾個奴才能拿捏的,胤礽眉宇間帶着一絲殺氣的道:“都出去,讓人守着,誰也別進來一步,今的事若是誰敢傳出去,那就別怪孤翻臉不認人,你們都是赫舍裏家的老人,什麼事情該做,什麼事情不該做,不用孤再交代了吧?”
衆人不敢再說什麼,放下平妃都退了出去,這鐘粹宮都是赫舍裏家送進宮的人,胤礽是不怕他們反水,且自己現在是太子,誰敢指摘自己。
他自己有點牛逼症,等人出去了,胤礽看着坐在凳子上傻笑的平妃,踱步過去,問道:“攸寧,你還認得出孤是誰嗎?”
彷彿是攸寧這兩個字刺痛了平妃,她擡頭,眼中霧濛濛的看着胤礽,她和溫憲剛哭過,淚還沾得哪裏都是,看着可憐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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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心裏一軟,控制住要把人拉入懷裏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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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妃看着胤礽皺了皺眉,語氣有些怨懟的道:“你是胤礽……”
胤礽覺得自己剛剛不順的氣被這句嬌軟無力的話語說的煙消雲散,他上前伸出修長的手指勾起平妃的下巴,逼着她看着自己。
平妃被迫擡起頭,盯着胤礽看了一會,皺起了眉頭道:“你怎麼一直在這裏?”
她語氣中帶着不明顯的怨氣,似乎是不太歡迎胤礽。
胤礽靠近平妃,問道:“攸寧你不喜歡孤在這裏嗎?明明小時候你最喜歡孤。”
平妃眉頭皺的更緊了,似乎是理解不了太子說的小時候是什麼時候,她想了想,說道:“我一直都不喜歡你,是你記錯了吧。”
胤礽聽了這話用力的捏住平妃的下巴,眼神之中帶着一絲固執地道:“你再說一次。”
他眼角都是血色,看着有些嚇人,平妃果然有些害怕的縮了縮身子,囁嚅道:“我,我不……”
她還未說完就被胤礽堵住了嘴脣,平妃雖然是喝多了,但還尚有意識,她只覺得嘴裏多了不屬於自己的東西,立刻反抗起來,用力的咬了胤礽。
但胤礽惦記多年,此刻算是真的覺得人是自己的,哪裏有放手的道理,他不想聽平妃說不喜歡自己的話,一點也不想聽,只想着堵住平妃的嘴。
平妃力氣不如胤礽,被吻的喘不過氣,但還是用腳踢着胤礽的腿。
胤礽捏着平妃的下巴並沒有放開的意思,但平妃突然不掙扎了,眼淚順着臉頰流到了兩人的脣間,胤礽嚐到了苦澀,身體立刻僵住。
他那點旖旎的心思被這淚水勸退了。
離開平妃的脣,他看着平妃,聲音暗啞的問道:“你就這麼討厭孤,連孤碰你都不願意?”
平妃只哭,不看他,更不願意多說一個字,她的腳丫上的羅襪因着掙扎的用力而掉落在地上。此刻嫩白的腳丫就暴露在空氣中,胤礽忍着怒火,蹲下身給平妃穿上襪子才轉身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