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聲,君澈仰頭問道:“爹,這世上有長得一模一樣,但不是親兄弟的人嗎?”
“長得一模一樣不是親兄弟,除非易了容差不多。你怎麼想到問這樣的問題了?”君羨疑惑的問了出口。
易容?
溫小寶明顯不是易容。
那這麼說來,他一定就是自己的親兄弟了!
真要是那樣。
自家爹爲什麼不知道?
君澈越想心裏越想不明白,索性不想了:“爹,我就是隨便問問,我們回屋睡覺吧!”
“嗯。”
君羨也沒揪着不放,邁步與他一起回了自己房間睡覺。
昨晚溫小寶睡覺的時候一直動來動去,輪着君澈挨着君羨卻是老老實實的。
君羨只覺得奇怪,剛準備問君澈就見他呼呼睡着了。
爲他蓋上薄被。
君羨也熄滅油燈睡了。
與此同時。
溫小寶這邊,卻是還沒睡着的,剛挨着溫言躺下他就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
說完。
溫小寶忽然想起了君澈,他環抱着溫言的手臂說道:“娘,要不你去看看大夫吧,這樣你就能記起以前的事了。”
他可沒忘記林行說的話,自家娘是因爲腦袋裏有淤血所以導致記不起以前的事。
“小寶,你怎麼忽然想起說這些了?”
溫言摸了摸溫小寶的腦袋說道。
溫小寶靠在溫言手臂上說道:“娘,我只是覺得你記起來比較好,再者林爺爺之前不是說你腦袋裏有淤血嗎?這要是出了其他問題怎麼辦?所以還是去看看吧!”
之前吃了藥腦袋不疼了。
溫言就沒管那麼多。
如今聽溫小寶說起,溫言不禁在想是不是真的看了大夫,她就能想起原主過去發生的那些事了。
“娘,去吧!”
溫小寶搖着溫言的手臂說道。
“好,好,娘明天下午去看行麼?”溫言講道。
“嗯!”
溫小寶高興的點了點頭。
他娘之前要是騙他的,腦袋好後肯定能想起以前的事,到時候他就能知道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爲什麼她只帶回了他,沒有將君澈一起帶回來。
剛準備睡覺,溫小寶想起了一件事問道:“娘,你之前去看臉,那大夫沒給你把脈嗎?”
“沒,沒有。”
溫言連忙說道。
“哦。”
溫小寶沒在問了,閉上眼睛抱着溫言就睡覺了。
……
在他睡着後,溫言將自己種的水果、蔬菜收了,再次種上。
洗了個澡。
溫言纔將玲瓏召出來問:“玲瓏,我們空間的靈泉水除了能強身健體、美白解毒、澆灌農作物這些外,能清除我腦袋裏的淤血嗎?”
“不行!”
玲瓏沒有感情的回道。
溫言:“……”
還可以只是慢呢!
看來她還是得去看大夫。
翌日,下午。
溫言吃過午飯,休息兩刻鐘就駕駛牛車出了門,一番詢問得知鎮上的明生堂最好,她趕車來到明生堂在它附近找了可靠的地方停車,給了點錢就朝着明生堂走去。
眼下因着剛吃了午飯沒多久。
明生堂前院只有幾個藥童在打掃,大夫一個都不在。
看到溫言來。
其中一藥童迎了來:“小娘子,你是來看病嗎?若是看病得兩刻鐘後纔行,若是拿藥現在就可以。”
“這樣啊,那我等等吧。”
藥童一聽溫言要等,立馬帶她往裏走去,給她端了張椅子坐。
兩刻鐘過去。
明生堂坐堂的三個大夫從後院走了出來,他們的年齡都在四十多歲,全部身着統一的米白色袍子,看上去有幾分仙風道骨。
三人出來就你一言我一語的問起了溫言。
得知她是來看失憶的。
其中年齡最大的鄭晉對着溫言招了招手,讓她坐到自己面前來。
一番詢問。
鄭晉拿出脈枕仔細的給溫言把起了脈,把完他沉思了下說道:“丫頭,你這身體還不錯的,不過因着你腦袋裏的淤血還沒全部化去,所以你纔沒有想起原來的事…”
“那現在該怎麼辦呢?是吃藥,還是鍼灸?”
溫言這番問話,讓剛剛進來的君羨和冷風聽了個一清二楚。
吃藥?
鍼灸?
她生病了嗎?
君羨回過神看去,只見鄭晉張口說道:“你的情況已經有些日子了,最好是吃藥加鍼灸…”
“好,那就吃藥加鍼灸吧,今天開始嗎?”
溫言問。
鄭晉點了點頭。
君羨想着之前溫言說的話,未免她看到自己就跑,叫着冷風離開了這裏。
待溫言從醫館離開。
君羨才和冷風進醫館拿藥,並詢問溫言的情況。
得知她在認識自己之前就失憶了,君羨很是意外,他張口就詢問起大夫溫言是怎麼失憶的。
鄭晉都跟他這麼熟了,自然沒有瞞着他。
如實說了。
溫言是摔倒失憶的。
君羨卻是不信,只覺得溫言沒有告訴鄭晉實話。
拿上藥離開醫館。
馬車剛行駛沒多久,君羨讓着冷風載着自己去了浮雲樓。
去了那裏跟付雲聊了沒幾句。
君羨就問付雲要了筆墨紙硯,然後寫了封信讓他派人幫忙送去給江弄影。
“你找他做什麼?你師父的醫術不是不錯嗎?
付雲不解的問。
君羨抿了下脣道:“不是給我看病,是給溫言。”
“什麼!”
付雲驚訝的張大了嘴巴,他沒聽錯吧?
付雲是自己人,君羨一點不擔心,所以沒有瞞着他,將之前的事告訴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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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憶?她怎麼會失憶?什麼時候的事?要是你們認識之後,她現在豈不是不認識你了?”付雲連着幾個問題問了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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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多了,她在認識我之前就失憶了。我只所以找江弄影來,是擔心他請的那些人醫術不行,所以想讓他親自給溫言鍼灸。”
君羨回付雲道。
原來是這樣。
付雲接着道:“這還不簡單,你直接讓你師父每天下午來給她鍼灸唄,這樣也省得等了。你師父那麼喜歡溫言,他要是知道肯定特別願意,而且還很高興…”
“我就是不想讓他摻和進來,纔沒有找他。”
君羨提起自己那師父就頭疼。
付雲撇撇嘴說道:“他摻和進來有什麼不好的?有個人幫你還不好?再說,往帝都傳消息最快也要個七八天,在加上江弄影趕來那不得二十多天了,這二十多天溫言不可能不鍼灸吧?你就不怕那幾個老頭,把她扎壞了?”
要是鄭晉幾個聽到他這話,怕是要氣得吹鬍子瞪眼,他們的醫術雖不是特別好,但也不至於把人扎壞吧?
君羨的眉頭蹙了起來。
他沉思了下覺得還是找自家師父出手。
……
顏回在知道這事後情緒很是激動,衝着君羨就喊了起來:“什麼,溫言失憶了?她怎麼會失憶的?是不是你這臭小子連累的她?”
“不是!”
君羨微扯了下嘴角,張口解釋起來。
顏回得知是這麼回事,臉色好看了些:“不是你就好,要是你,你還是離她遠點吧!”
說好的要他娶來做徒弟媳婦的呢?
君羨還沒說話。
顏回又說話了:“什麼時候開始?”
“明天下午!”
君羨不想溫言這事,便又囑咐了顏回一番。
顏回聽完朝着他翻了個白眼:“一天天的瞎折騰,你這樣能找到媳婦都怪了!”
“她之前就說了不想嫁給我的,如果要是讓她知道,是我找你來的。只怕她鍼灸都不會讓你鍼灸,更別提什麼嫁給我了。”
君羨望着遠處說道。
他這話一出。
顏回沒話說了。
次日下午。
顏回在冷情的打扮下,一改之前的面容成了鄭晉的樣子給溫言鍼灸。
之前的鄭晉鍼灸的時候都是不說話的。
輪到顏回就不一樣了。
他一邊跟溫言鍼灸,一邊跟她聊起了天:“丫頭,你怎麼會這麼不小心摔倒呢?”
關於這事。
溫言沒打算告訴其他人,便這麼說道:“天黑路滑,所以摔倒了。”
小丫頭還不說實話呢!
顏回鍼灸完坐到溫言對面說道:“我已經下完針了,你要是有什麼不舒服的記得跟我說。”
“好。”
溫言應了下來。
顏回有不少話想問溫言,可礙於自己現在的身份,到底沒好問太多。
溫言剛走。
顏回後腳就離開了醫館。
君羨他們一直在外面的馬車上等着的,他剛上來,君羨就詢問起來:“師父,溫言的情況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