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洛!”周管家被吵醒,看到秦洛洛趴在地上,立即扶起她,“沒事吧?小桉他喝多了……”
“沒事。”秦洛洛咬牙站起來,一瘸一拐地走了幾步,“沒事。”
“到旁邊的房間睡吧。”周管家心疼秦洛洛,暗罵霍臨桉這個混蛋,這麼好的姑娘不知道珍惜,“明天讓老夫人給你討公道!”
“沒事周阿姨,你去睡吧。”
“有事叫我。”
秦洛洛歇了一會兒,徹底緩了過來,偷摸到廚房,打開冰箱,拿了一些東西回到她剛纔睡的房間……
兩分鐘後,一聲慘叫響徹莊園,把所有人都驚醒了。
大家匆匆忙忙,頂着惺忪的臉衝過來。
只見霍臨桉躺在牀上,痛苦地弓着身子。
他兩腿之間的部位被一只螃蟹夾住了,腳趾上還掛着兩只龍蝦,兩只耳朵也各掛着一只螃蟹,胸口最敏感的地方也被螃蟹夾住,全身最敏感的地方,同時受到攻擊,讓他痛不欲生。
“快!端幾盆水來!”周管家立即吩咐。
秦洛洛站在人羣裏,“怎麼回事?怎麼回事?”
水端來,周管家讓那些螃蟹龍蝦都浸到水裏,這才讓它們鬆開了鉗子,而霍臨桉已經痛得快要暈過去。
他捂着兩腿間,“周阿姨,幫我看看!”
這玩意壞了,他這輩子就完了。
周管家看着他從小長大,顧不得忌諱,替他看了看,不由得臉色大變,“先去醫院!”
“祖奶奶……”
“老夫人房間隔音好,她
睡覺沉,還不知道,我們不會告訴她的。”周管家警告其他人,“不要讓老夫人擔心。”
秦洛洛躲在人羣后面,狠狠點頭。
醫院,醫生給霍臨桉檢查了一番,沒有傷到根本,只是子孫後代那裏恢復得慢,得歇半個月才能工作了。
“謝天謝地,沒事就好。”周管家鬆了口氣,要是這小子斷子絕孫了,老夫人怕是挺不過去。
“一定是秦洛洛乾的!”霍臨桉咬牙切齒。
周管家不相信,“洛洛聽話乖巧,應該不是她。”
“不是她,難道那些玩意兒會自己爬到我牀上?”
“我們莊園在海邊,也不是沒有可能……”
“不可能!”霍臨桉咬死就是秦洛洛,只不過沒有證據,“你最好回去警告她老實點,不然哪天我把她扔到海里餵魚。醜人多作怪。
“以後我會讓其他人關好門窗,每天都檢查你的房間。先回去吧……”
“不回去了!”霍臨桉甩開周管家的手,“我住外面。”
繼續住莊園,他真怕自己那玩意兒保不住。
“小桉……”周管家語重心長,“洛洛是個好女孩,你試着和她相處。老夫人也很喜歡她,處好了,對你只有好處。你要理解老夫人的良苦用心……”
“給我找這麼個醜女人,用的是哪門子的心?”
周管家無語,洛洛明明很漂亮可愛,要是再精心打扮打扮,不比他外面的女人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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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回去吧,就告訴祖奶奶,我在外面談事情
!”
周管家拿他沒辦法,只得嘆了口氣,“有點分寸,別玩出事情來。”
她看着霍臨桉長大,又是老夫人的人,是有資格這麼說話的。
“知道了。”
霍臨桉不耐煩地皺着眉頭。
周管家離開,霍臨桉把自己的助理叫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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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桉少。”
“扶我回去。”
“桉少,你怎麼了?傷到哪裏了?”助理關心地問。
“傷到dan了!”
“什麼?嚴重嗎?”助理滿心八卦,又不敢問。
“少廢話!”
在助理的攙扶下,霍臨桉一瘸一拐地出了醫院,一坐下,就扯到dan,疼得他齜牙咧嘴。
“不,不行。”他無法坐下去。
助理茫然四顧,看到旁邊的公交站臺,“桉少,我們坐公交車吧,可以站着。”
霍臨桉十分不情願,但也沒有辦法,顫顫巍巍地上了公交車。
“車輛起步,請站穩扶好……”
兩人還沒來得及站穩,司機爲了躲避突然橫穿馬路的人,來了一個急剎。
“咚!”
霍臨桉的重要部位撞到椅子上,他捂着襠部,痛不欲生。
“桉少,你沒事吧?”
“你說呢?”霍臨桉咬着牙一個字一個字地蹦出來,眼淚在眼眶打轉,“都是你,坐什麼公交車!”
“你快扶好。”助理怕他再摔跤,抓着他的手放在扶手上,“桉少別怕,我保護你。”
“你特麼別貼我這麼近!”
好不容易回到家,霍臨桉只能到牀上躺着。
助理在一旁端茶倒水。
“讓你去修鐘的
事情,怎麼樣了?”霍臨桉問。
“桉少,那只鍾價值太高,問了好幾個修復師,都不敢接。我打聽到一個叫‘破了麼’到店,霍老夫人的牛血紋瓷碟就是那裏修復的。而且,霍雲炤去過好幾次……”
“哦~”霍臨桉來了興趣,“那更要去接觸接觸了,看是不是霍雲炤的人,你聯繫對方看看。”
“好的,桉少。”
……
江州。
霍雲炤正準備回家,羣裏有人發消息。
楚燁:@霍雲炤,霍二爺來嗨呀。
霍雲炤:楚二爺一個人?
楚燁:和我老婆。
霍雲炤:……不去做電燈泡。
楚燁:另外還有六個人。
霍雲炤去了,楚燁說得沒錯,另外還有六個人,傅雲深、葉凌天、顧寒秋,以及他們各自的另一半。
霍雲炤一只孤獨的燈泡,照亮了整個包廂的愛情。
他悶頭喝了一杯酒,“楚燁,你騙老子!”
楚燁很無辜:“我沒說錯啊,是六個人。小弟妹呢,怎麼沒帶過來?”
“去海南了。”
孤單圍繞着霍雲炤,他打開手機,將秦洛洛發的照片又看了好幾遍。
忍不住給她發消息:想你了。
很快,小姑娘回消息:你在幹什麼?
霍雲炤:和朋友在喝酒,我忙完這幾天就過去陪你。”
秦洛洛回:少喝點。
霍雲炤:聽老婆的。
秦洛洛握着手機,手心微微滲出一層熱汗,心咚咚咚地跳得好快。
仰面躺在牀上,怎麼也睡不着,霍雲炤的臉總是闖入她的腦海。
她
又爬起來,對着網上想一個人的表現一一對照,全中。
她在想霍雲炤?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