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沫想不通竟然會出師不利,這不是一位正常的輔導員該有的態度吧?
想着寧沫也就對着京都大學的大門喊道:“京都大學醫學系的輔導員不作爲,我們要見校長!”
聞言葛家一家三口也呼喊了起來:“對,我們要見校長,這是什麼狗屁輔導員,一點也不作爲!”
隨行的其他人也叫了起來:“見校長,見校長!”
此時本來就是上學的時間,寧沫一行人的行爲自然是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而後一傳十,十傳百,周圍就圍了不少人。
那輔導員眼見情況不對,連忙喊道:“看什麼呢?這上課時間都到了,還不去上課。”
確實有的人被他嚇走了,但是也有膽子大的,選擇留了下來。其中就有那麼一兩個和這輔導員有過節的,直接就去把校長請了過來。
一刻鐘後,走過來一羣人,爲首的是一位五十出頭,頭頂頭髮稀少,他的鼻樑上掛着一副智慧的眼鏡的男人。
看到他的時候,人羣不禁讓開了一個通道,紛紛叫道:“校長好!”
那人擺了擺手讓同學停止了稱呼,這纔看向了寧瑾的輔導員:“呂老師,這是怎麼回事?”
此時那呂老師僵住了,不過還是硬着頭皮說道:“高校長,您怎麼來了?這沒什麼,我一會兒就搞定了,您貴人事忙,還是不要爲這些小事分心了!”
葛大嬸直接衝到了高校長面前:“你就是京都大學的校長?”不等高校長點頭,她繼續道,“你們學校怎麼找了這樣的人當輔導員,不問青紅皁白就定了我們的罪,這還爲人師表呢,我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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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葛大叔看着自己的婆娘不禁清了下嗓子咳嗽了兩下。
葛大嬸緩過神來,連忙尬笑道:“校長,我不是呸你呀,我呸的是他!”葛大嬸說着對那輔導員努了努嘴。
“無妨,這裏說話不方便,畢竟學生們還得上學,希望各位能隨我移步一下。”高校長一派和藹。
於是乎這將近二十號人聲勢浩蕩地向着校長辦公室走了去。
一刻鐘就到了,高校長還讓人給備了椅子還有茶水。
才坐好,呂輔導員連忙開口:“高校長,她們就是胡攪蠻纏,受了某些人的指使,您何必大張旗鼓……”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高校長打斷了:“呂老師,我希望能聽當事人把話說完!”他的語氣有着毋庸置疑的威嚴。
“高校長,您就是開明!”葛大嬸直接對着高校長豎起了大拇指,而後又剜了一眼呂輔導員,“不像某些人不問青紅皁白就直接把我們打死!”
葛大嬸抱怨完,而後寧沫把自己的遭遇娓娓道來,不偏不倚。
聽着寧沫的話,高校長以及學校的其他領導,都面色凝重了起來。
“所以你的意思是,現在醫學系的寧瑾其實是冒充你上的大學,而真正的寧沫就是你?”高校長面露嚴峻,他對着寧沫說道。
“是的,在場的都是我的街坊鄰居,從小看我長大的,所以她們可以證明我就是真正的寧沫!”
“對!我們都可以證明!”於是乎在場的十幾個街坊鄰居異口同聲了起來。
聞言高校長看着一旁的呂輔導員:“呂老師,這麼多人作證,你剛剛竟然想這麼輕飄飄的一句話就要把她們打發了,甚至連查都不查?”
呂輔導員絲毫不畏懼,甚至還理直氣壯:“校長,這些人明顯是這位同志請來的託!”
“咱們要是真的相信了,那以後所有的人都來這麼一遭,咱們京都大學還要不要學習?咱們可不能助長這樣歪門邪道的社會風氣吶?”
“再說了寧瑾在學校一貫尊敬師長,團結友善,她也不是這樣的人呀,咱們要是展開調查那不只是寒了寧瑾的心,還有所有同學的心吶?”
高校長失望地看着呂輔導員:“那如果寧瑾真是冒充的呢?咱們要是不調查清楚,那不是毀了這女娃的一輩子!”
“呂老師,你今天的做法太讓我失望了,咱們京都大學是教書育人的地方,而不是藏污納垢的地方,如果她寧瑾真是無辜的,那也禁得起查。”
“咱們京都大學可不能爲了一粒老鼠屎壞了一鍋粥吶,所以這件事應該嚴查!”一旁的教導主任也苦口婆心道。
呂輔導員還試圖勸說:“校長,主任……”
他的話還沒出口就被高校長阻止了:“好了,呂老師,你不用再說了,我已經決定好!”
“倒是你,爲什麼一直阻攔,這不應該是你該有的情緒的!”他說着眼眸直盯着呂輔導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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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眼眸下,呂輔導員額頭逐漸冒出了冷汗。
其實高校長能在恢復高考之後,能被邀當這全國最高學府的校長,又豈是泛泛之輩,所以看着呂輔導員的樣子,也知道其中必有貓膩。
不過這還是稍後再議,現在最要緊的是把這事情的始末弄清楚爲好。
於是他派人去叫了寧沫,甚至讓人按着寧瑾的地址去請了寧父寧母。
此時的寧父寧母正在家焦急踱步呢,雖然昨天晚上寧瑾告訴他們都搞定了,讓他們正常上班。
可這關係到女兒的未來,他們怎麼可能安心,所以雙雙請假在家了。
不過說來也奇怪,閨女還沒有天黑去找的寧沫,可等到12點纔回來,回來的時候走路腿腳都有異樣,衣裳也有點不整。
他們還以爲她是發生什麼事情呢,可後來閨女解釋天太黑了,摔了一跤,當時也沒有覺得什麼,如今想想事有蹊蹺。
首先回來的時間就不對,其次摔倒的衣裳會皺皺巴巴的?
兩人正想着,就聽到了敲門聲,忙不迭地開了門。
聽着來人的來意,兩人不禁面面相覷了起來,彼此交換了下眼神,這纔跟着去了。
路上的時候,後車座上的兩人壓低了聲音交流着。
“閨女不是說都搞定了嗎?”
“不用說,肯定是寧沫出爾反爾?所以說她昨天答應下來不過是讓咱們安心而已,今天在背後捅咱們一刀!”寧母篤定着。
“我覺得不是?寧沫應該不是這樣的人,她哪裏有這樣的心計,要有的話還會讓你蹂躪這麼多年!”寧父明顯不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