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和他的潔癖症福晉2

發佈時間: 2025-02-09 06: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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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胤禛的銀安殿。

胤禛還在看書。

這位主子好伺候,性子也好,愛看書,導致了蘇培盛也跟着學了不少東西。

和那些草包太監不同,蘇培盛是一個什麼都懂一點的太監。

“王爺,奴才有話要說。”

胤禛從書裏擡眼看了蘇培盛一眼,以爲是烏拉那拉氏讓人傳話請他去歇着。

頓時心情好了幾分,隨意道:“說吧。”

“王爺,福晉好像是病了。”

胤禛頓時放下書,盯着蘇培盛看了幾瞬,蘇培盛頓時覺得後腦勺一緊。

“奴才今個去傳送話的時候見着松鶴姑娘在熬藥,她雖然說那藥是她喝的,可法輪殿的規矩最是嚴格的,若只是給一個奴才熬藥,誰敢在法輪殿熬?且松鶴姑娘故意不讓奴才看那藥,就連去請福晉出來都要叫松針看着藥,依着奴才看,松針看的不是藥,是奴才!”


蘇培盛自然記得那松針防備的神情。

一臉你蘇培盛不是好人的樣子。

胤禛頓時也覺得烏拉那拉氏有些不對。

擱在平時,就是她不喜歡自己送的東西,也會假裝喜歡的拿着看看,偶爾也會戴。

可今個她是勉強的神情居多。

且這簪子是胤禛說明了的,是從大阿哥手裏贏回來的,還爲此打了一架。

但胤禛從未想過,您不管是爲了這簪子打架還是怎麼的,這簪子都是從馬場回來的,沾着的是馬場裏的屎尿味兒,能好到哪裏去?

“你讓人悄悄的問清楚,看病的到底是誰。算了,爺自己去問吧!”

胤禛突然想到若是烏拉那拉氏身子不適,今日他還不歇在法輪殿,那明日皇額娘一定會問問。

但其實是胤禛想多了,德宛根本不關心兒子們的私生活。

她現在佛系的很,整日宴請人打牌聽曲兒。

胤禛已經洗漱過了,帶着蘇培盛來到法輪殿,衆人都以爲胤禛今個那樣走了之後肯定不會再來,都伺候烏拉那拉氏歇着了。

所以他來的時候自然沒有烏拉那拉氏迎門。

“福晉可是不舒服?”

胤禛進門之後烏拉那拉氏才從寢殿出來。

聽他問松鶴,烏拉那拉氏接話道:“沒有,妾身一切安好。王爺可沐浴更衣了?要讓人伺候熱水嗎?”

胤禛看着穿着寢衣出來的烏拉那拉氏,頓時被吸引了目光。

今日的她還是那麼幹淨,彷彿纖塵不染的神仙一般。

旁人的寢衣或許是其他顏色,但烏拉那拉氏的寢衣從來都是素白色的,只是上頭繡一些簡單的圖案,再無其他了。

也就是這樣的白襯得烏拉那拉氏更是烏髮烏眼,她本來就生的精緻,胤禛當初就在一衆秀女中對她一見鍾情。

他總覺得烏拉那拉氏不同,是他心中妻子的最佳人選。

“洗過了,等會再洗。”

胤禛這話說的有些璦昧。

讓烏拉那拉氏紅了臉,紅梅映雪,胤禛此刻腦子裏只能想到這詞。

雖然配烏拉那拉氏俗氣,可挺應景的。

屋裏的奴才都撤了出去,只剩下兩個主子在了。

胤禛便沒有顧及的抱着烏拉那拉氏索取。

他把烏拉那拉氏壓在貴妃榻上,烏拉那拉氏捶他:“去牀上。”

可胤禛混蛋,今日更是生了忤逆之心,烏拉那拉氏要去榻上,他就偏偏要在這裏。

他如願的聽到了烏拉那拉氏柔弱的哭泣聲,雖然輕聲安慰但力氣沒變,甚至更兇了。

到底是顧及她可能身子不適,明日還要去宮裏參加宴席,胤禛只要了兩次就罷了。

可睡在榻上的時候,他的小妻子背對着自己,兩人竟然還分了被窩。

“怎麼不理我?”

“寢不語。”

胤禛:……

看背影是生氣的狠了。

“爺下次聽你的,不欺負你了。別生氣?”

烏拉那拉氏:……

不聽不聽,男人說的話都不準。

她惦記着自己身上洗乾淨了,又怕胤禛不乾淨,渾身都彆扭。

所以說,爲什麼要讓她得了這個病,爲什麼胤禛要看上她?

她伸手捏了捏被角,眼底一片悲哀。

“好了,爺錯了。”

胤禛伸手把烏拉那拉氏從她被子裏撈出來,狠狠按在懷裏。

烏拉那拉氏掙扎了幾下,可她的力氣哪裏有胤禛的力氣大?

最終也還是被胤禛抱在懷裏輕哄。

“明天你去了宮裏,多喫東西少說話,若是大嫂跟你說話你聽聽就好,還有五弟六弟他們的福晉,若是不想跟她們說話就不說。旁人說的都不要緊,只聽你家王爺的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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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拉那拉氏心中的那一片冰涼瞬間被胤禛焐熱了幾分。

她貼着胤禛,嗅着他身上熟悉的皁香,在痛苦之中還帶着一絲歡愉。

她想明日再多喝一碗藥吧。

因爲她常常要喝那種控制自己情緒的湯藥,自然不敢懷孕,所以避子湯每次都喝的乖。

“明日不要喝避子湯了,咱們也要一個孩子好嗎?”

胤禛說着用下巴輕輕擦了一下烏拉那拉氏的頭頂。

烏拉那拉氏頭髮很軟,永遠都是散發着淡淡的茉莉花的味道,即便是在混亂的環境中,烏拉那拉氏都是那麼高潔的存在。

是胤禛心中的白月光。

可烏拉那拉氏沒動,也沒應。

胤禛皺着眉低頭看去,見他的白月光已經在他懷裏睡着了。

他輕輕扯了扯脣,伸手點了點烏拉那拉氏的鼻尖。

“小沒良心,用完爺就不要了!”

“嗯……”

烏拉那拉氏翻了個身,背對着胤禛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徹底睡了過去。

胤禛嘆了口氣,也翻了個身,睡熟了。

等聽到胤禛均勻的呼吸聲,烏拉那拉氏纔在黑暗中睜開眼睛,她的淚滑了下來。

無聲的滲入了枕頭裏。

她沒辦法承諾給胤禛自己做不到的事情。

要個孩子,她是想的,可卻不能。

她也不敢跟胤禛說,額娘和阿瑪都說這是一個恥辱,讓她顧念家裏的顏面一定不能告訴胤禛,不然烏拉那拉氏就完了。

但她好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