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和他的潔癖症福晉6

發佈時間: 2025-02-09 06:0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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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晉醒了!”

烏拉那拉氏本也沒有嗆多少水,松針和松鶴進去的時候她剛沉入水中。

兩人救的及時,她就是夢魘了,沒有及時性,喝了幾口水。

胤禛的急救很管用,她意識逐漸回籠。

身上還是潮溼的,頭髮也沒有幹,她盯着眼睛通紅的胤禛,嘴裏是淡淡的酒味。


看着這個狼狽的男人,她微微笑了笑。

“不準笑!你不準笑!”

胤禛說着一滴溫熱落在烏拉那拉氏赤果果露的鎖骨上,她身子一顫。

蘇培盛伸手扯了一下松針,把呆滯的松針給扯到外頭。

松針到了外頭還是呆滯的。

這麼說,是王爺給福晉‘打’醒了?

這,這好神奇啊……

“別說出去!”

蘇培盛見胤禛哭的時候不多,這次見了個新鮮,後知後覺有些害怕。

“是。”

松針想的是王爺打了福晉確實不敢說出去,不然這京城一定會驚的抖三抖吧!

大夫已經被人連拖帶拽的請過來了。

“要老夫的命就直說!怎麼還能把人從被窩裏拎出來呢?”

大夫哆哆嗦嗦的對着拉着他的人控訴。

蘇培盛立刻上來安撫道:“是下頭人失了規矩,您老莫怕,咱們府上有人暈倒了,實在着急纔出此下策,都是救人救急的,您莫見怪。”

大夫也不是冷硬的心腸,聽了有急病,語氣好點道:“病人在哪?帶我去看看。”

“您稍等,我進去回稟一聲。”

蘇培盛說着去了屋裏,這大夫此刻才反應過來,來的這一家恐怕不是尋常人家。

看院子的恢弘和這裝飾,以及把他帶過來的奴才身上的穿着,頓時憤怒少了,可擔憂多了。

他試探的看着旁邊的那個穿着官服的奴才,低聲問道:“這,這是哪位大人的府上?”

“什麼大人?這裏是雍親王府!”

大夫倒吸一口涼氣,頓時成了啞巴。

他,他剛剛沒說什麼不該說的話吧?

雍親王可是當今皇后娘娘的第一個兒子啊!

年紀輕輕就當上了親王,前途不可限量!

“請大夫進來!”

裏頭傳來威嚴的聲音。

大夫心裏直打鼓,他不敢猜測這是去給哪一位看病的。

他這樣的大夫雖然也接觸過京城之中的貴族,可如雍親王這樣的天潢貴胄他當然沒機會接觸過。

屋裏的陳設簡單,乾淨到一塵不染,他家祖宗的祠堂都沒有這個待遇。

“進去之後不可直視貴人的臉。”

蘇培盛臨進裏面之前交代了一句。

“是,是。”

別說看臉了,大夫心說他只敢看路。

地上是綿延的地毯,一看就是從波斯進口過來的。

這樣的地毯,他從未在其他人家見過。

“來這裏號脈!”

清冷的聲音自牀邊傳來,大夫下意識的看了過去。

只見昏暗的燈光中站着一個矜貴無比的男子,他的衣裳似乎還有點溼,可完全沒有一絲狼狽,男子臉色帶着一點冷淡。

“別瞎看,趕緊把了脈走。”

蘇培盛提醒了一句,大夫趕緊把頭低下,來到窗前,香雲紗的帳子把裏頭和外頭隔開,只有一只雪白的藕臂在外頭。

松鶴上前在那細白的手腕上搭上帕子,大夫伸手去搭脈。

“敢問病人是如何不適的?”

這話大夫是問的蘇培盛,這裏也就蘇培盛看着好說話一點。

“現在沒有不適,纔剛嗆了幾口水,鼻子有些不適。”

手臂的主人先開了口,大夫頓時心尖一顫。

他仔細的把了脈,蘇培盛讓他出來。

矜貴的男子也跟着出來了。

“開方子讓蘇培盛送你出去。”

認識雍親王自然都認識蘇培盛。

他可是雍親王跟前當紅的太監。

那眼前這位莫非就是……

“大晚上勞動你跑一趟,這個你拿着,王府裏的事都是私事,嘴巴閉嚴些,你我都好活。”

蘇培盛送大夫出去的時候低聲交代。

這語氣是平常的,聽着尖細,也不刺耳。

可這話到了大夫耳朵裏,只覺得渾身都不對,腿都抽筋了。

“您放心,草民什麼也不說!什麼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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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培盛見他識趣便沒再趕着威脅了。

捏着方子他親自去了府上的藥房把人給弄起來配藥。

福晉的身子一向不好,爲此雍親王府配了自己藥方。

本來也配的有太醫,隔一日當一次值,今日正好不當值。

養着一年也沒正經用過幾次,有事了就趕不上,都什麼事?

藥熬好了蘇培盛親自送去了法輪殿,此刻法輪殿都安置了,沒什麼聲響,這事也就告一段落了。

他推門進去,把藥晾在胤禛能夠到的地方。

胤禛的長腿在帳子外頭,上半身在帳子裏頭,聽到聲響便探出身來。

“明個早上不要讓人擾了福晉的清淨。”

“嗻。”

蘇培盛趕着退出去,擡眼的瞬間還是瞥見帳子裏頭福晉雪白的脖子。

他趕緊低頭,轉身的時候差點碰到一旁架子上的花瓶。

胤禛低聲罵了一句狗奴才,伸手去摸碗。

試了試碗上的溫度,又用瓷勺舀了一勺嚐了嚐。

頓時皺起眉頭。

“蘇培盛!讓松鶴拿點蜜餞進來!”

他一嗓子喊的半個院子的人都能聽到,牀上的烏拉那拉氏想要出聲阻止已經來不及了。

“妾身可以不喫蜜餞!”

她還是掙扎着說了這句,說完了從胤禛手上接過藥碗,沒用勺子一口氣就把藥給喝完了。

這副不怕苦怕丟人的樣子讓胤禛心情頓時好起來。

“你若是知道這丟人下次就讓松鶴和松針進去伺候你!若是再來這麼一次,呸!可別再來一次了!傳出去了本王都丟不起這個人!”

胤禛說着硬話,可身子誠實,他端着溫水給烏拉那拉氏漱口。

“王爺是說妾身病了不能說,還是你哭了不能說?”

胤禛身子僵硬了一下,他接過烏拉那拉氏手裏的茶杯,從容起身,對着外頭道:“怎麼還沒來,對了,松鶴和松針呢!你們兩個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他說着就快步出去了,彷彿是腳底下有什麼東西追着一樣匆忙。

烏拉那拉氏忍不住勾了勾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