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夫人眼眸一縮,臉色立即變得相當難看。
果然夢佳說的沒錯,薄皚珽已經被這個狐狸精迷惑的暈了頭了。
居然當着她的面,這麼維護這個狐狸精。
“你!”薄夫人瞬間被氣得不輕,憤怒地瞪向兒子。
“媽,如果下次您私下裏見她,麻煩提前招呼我一聲。”薄皚珽微微擡了擡下巴,低沉地嗓音,無形中讓人感到一股迫人的壓力。
薄夫人怔愣地盯着他,沒想到自己的兒子,竟然這麼跟她說話。
薄皚珽說完他要說的話,便攬着喬貝琳的肩膀下了車。
薄夫人坐在車內,憤恨地瞪着他們離去。
“夫人,要不要我……”旁邊的一名保鏢適時地提醒。
“暫時不要輕舉妄動,這件事要從長計議。”薄夫人擺手,臉色變得幽深起來。
本以爲兒子只是被這個女人一時迷惑,現在看來不僅是如此。
想要拆散他們自然也就沒那麼容易。
*
離開薄夫人的車後,薄皚珽將她帶上了他的豪車,命令司機將車開去山頂別墅。
“你怎麼會突然出現?”喬貝琳好奇地轉頭,望向他問道。
“上次見到夢佳之後,我就知道她肯定會回去告狀,我母親最近必然會有動作。”薄皚珽早有所料道。
“看來你對你母親跟妹妹還是挺了解的。”喬貝琳挑了挑眉說。
薄皚珽漆黑的眼眸直直地看向她:“你不用理會她們,她們對你跟我構不成影響。”
喬貝琳表情憂慮:“可是她們畢竟是你的母親跟妹妹,如果她們一直反對我跟你在一起的話,我以後就算真嫁給你了,在你們家也會很難做人。”
如果他們倆只是談個戀愛還好,倒不需要憂慮那麼多。
管他家裏人反不反對,都影響不到她什麼。
可若是涉及到婚姻,很多事情就不一樣了。
以後結了婚被婆婆跟小姑子聯手刁難,她的日子會很難過。
“你是嫁給我,又不是嫁給她們,她們反對無效,我也不會聽她們的,我們以後結婚不會跟她們住一塊,有太多的牽扯。”薄皚珽握緊了她的手,認真地向她保證。
喬貝琳見他那副鄭重其事地模樣,額際的青筋不禁突跳了跳,連忙出聲:“我還沒有答應嫁給你呢?你能不能別想那麼遠?”
“你不想嫁給我,還想嫁給誰?再說你原本就是我的妻子。”薄皚珽深邃的眸光微微一眯,薄脣聳動着。
喬貝琳擺了他一眼,撅起紅脣說道:“你還說呢?我跟你之前的結婚,不過是喬薄兩家的聯姻而已,何況是你主動提出要跟我離婚的,這婚都離了,現在想要複合,哪有那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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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時不是不知道,娶的人是你嗎?如果我知道的話,怎麼可能會和你離婚呢?”薄皚珽深邃的目光不禁微沉,低啞地嗓音哄她道。
“對了,有一個問題我一直想要問你。”喬貝琳突然想到什麼,揚起頭來看着他道。
“什麼問題?”薄皚珽面色幽深,漆黑的雙眸盯着她反問。
喬貝琳眼眸深了幾分:“你當初在遊輪上第一次與我見面的時候,知不知道我的身份,就是喬貝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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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薄皚珽搖了搖頭。
“真不知道?”喬貝琳不可置信地追問。
“真的。”薄皚珽跟她保證。
如果那時候他就知道她是喬家派來跟他聯姻的對象,他根本不可能碰她。
“那你爲什麼會跟我滾到了一起?”喬貝琳好奇地打探。
“你覺得呢?”薄皚珽伸手撫上她的臉頰,饒有興味地反問道。
“我怎麼知道?”喬貝琳鼓了鼓粉腮:“現在是我在問你……”
“當然是被你迷住了!”薄皚珽颳了一下她的小翹鼻,薄脣微揚。
喬貝琳的臉頰漾起一抹緋紅,忍不住嬌嗔:“討厭!”
“誰叫你當時那麼的迷人?”薄皚珽眼底深邃愈的幽暗,傾身貼在她的耳廓處,調侃道。
喬貝琳只感到耳朵處因男人的溫熱的氣息癢癢的,不禁怕癢的笑着說:“你……你離我遠點!”
薄皚珽低頭咬着她的耳朵,不禁軟聲說:“離你遠點,你還怎麼勾飲?”
喬貝琳心裏一滯,臉色不禁紅了起來,僵了僵脣道:“誰,誰要勾飲你?”說着她伸手將後面的車窗打開了一些。
夜晚裏,涼風習習,透過車窗吹進來不禁有些清冷,她整個人也清醒了許多。
薄皚珽環抱着她溫軟的身體,哪裏肯就這樣放過她,在她耳邊挑逗道:“現在給你個機會勾飲一下我吧?”
喬貝琳神情一僵,沒想到薄皚珽如此的道貌岸然,竟然在車內就說出如此不要臉的話來。
想着自己之前每次被他折騰的要死要活的,她漆黑的目光裏不禁靈動的閃爍着,驀然伸手圈上了男人的脖子,在他耳邊哈着氣,帶着氤氳的氣息,吐氣如蘭說:“薄皚珽,一會不管我怎麼樣,你都不準動。”
司機不知何時,已降起了後面的隔板。
薄皚珽身體一震,深邃的眸色不禁越的幽暗,正襟危坐着那裏一動不動,低沉的嗓音彷彿染上了一層情潮,有絲沙啞的說:“好。”
他今晚就來陪這個小女人玩玩,看她到底有何招數。
喬貝琳沒想到他會說好,整個人愣了愣,隨即狡黠一笑,撲過去咬上了他的耳垂。
薄皚珽本能地一顫,呼吸立即急促了起來。
喬貝琳又對他的耳邊吹了口熱氣,緊接着上下其手起來。
車廂裏瀰漫着一股璦昧的情潮。
直到車子停在了山頂別墅前,薄皚珽抱着已經在他懷裏昏睡過去的喬貝琳下了車,大步走進了別墅裏。
“少爺,您回來了!”管家周嫂看到他的時候,表情有些微樣,特別是看到他抱着喬貝琳走進來之後,眼神更加詭異起來。
“嗯。”薄皚珽淡淡地應了一聲,抱着喬貝琳準備上樓。
周嫂卻攔在了他的面前,不得不硬着頭皮提醒他:“少爺,來客人了!”
“誰?”薄皚珽漠不關心地問,仍舊大步向旋轉樓梯走去。
“皚珽!”他身後突然傳來了景若璇的嗓音。
薄皚珽頓下腳步,轉過頭望去。
就見景若璇一身名牌精緻的洋裝,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臉色有些蒼白地望着他懷抱着喬貝琳。
縱然她找私家偵探,拍到過不少他們倆在一起的畫面,可親眼撞見薄皚珽這麼親密地抱着另一個女人,這對她來說還是第一次。
尤其此時的喬貝琳臉色緋紅,身上只裹着一件薄皚珽的西裝,已經在他懷中昏睡了過去,讓人不難揣測他們之前在路上都發生了什麼。
可惡的踐人!
就算是以前的悠悠,也從未有過如此不知廉恥勾飲過薄皚珽的。
這個喬貝琳表面上還是個什麼搞科研的教授,私下裏卻是這麼的放蕩,直接在車裏就……
景若璇的心臟彷彿被人一下子捏住一般,難以跳動。
“你在這等我!”不等景若璇再說什麼,薄皚珽已經沉聲命令。
說完他便轉身上了樓。
將喬貝琳輕柔地放在樓上的大牀上,替她蓋好被子,薄皚珽關了燈,這才轉身走出這個房間。
他下了樓,不出意外的景若璇還等在那裏。
“你來這裏幹什麼?”薄皚珽皺眉看向她,神情十分淡漠。
“我來看看你都不行嗎?”景若璇有些受傷的反問道。
薄皚珽冷哼一聲,漆黑而清冷的眸子,不禁閃着冷冽的光芒:“你的目的恐怕不僅僅是來看我,這麼簡單吧?”
“我……”景若璇表情微滯,臉上帶着尷尬。
“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薄皚珽臉色不禁沉了起來,就像冷空氣過境般,瞬間讓人不禁感到寒氣逼人:“先後慫恿佳佳跟我媽過來找貝琳的麻煩,你以爲這樣做,就能讓我改變主意?”
“皚珽,我都是爲了你好,這個喬貝琳不過就是喬家硬塞給你的聯姻工具而已,你犯不着對她動真感情啊。”景若璇不屑一顧地說。
薄皚珽深邃的目光鋒銳如刃,冷冷地警告:“我跟貝琳的事情,你無權干涉,我要對哪個女人動真感情,也跟你無關,我勸你以後還是不要再做這種沒用的事情,那只會惹得我更加的厭煩你!”
景若璇的心狠狠地一震,眼底快速劃過一抹失落。
是不是無論她做什麼,怎麼做,都討不到薄皚珽的半句好?
心裏所有的奢望,在瞬間化成了烏有,猶如一根根針紮在她的心頭,細不可見卻疼痛難忍。
可是偏偏自己又是如此的無能爲力!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薄皚珽竟然會對一個聯姻對象動了真心!
“你現在已經認定這個喬貝琳了?仍誰來勸你,都沒用了?”景若璇忽然泄了一口氣,心裏既氣又惱,攥緊了拳頭問道。
“你知道就好!”薄皚珽一張棱角分明的臉,高冷淡漠,語氣冰冷。
“那悠悠呢?”景若璇站在那裏,目光幽幽,突然開口反問道:“你這麼做,就不怕對不起悠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