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4履行情人的職責

發佈時間: 2025-07-07 14:5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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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剛出事那會兒,林落施經常的失眠,夜不能寐。

後來她失去林氏,變得一無所有,更加容易失眠,常常整夜睡不着。

可是自從她接近了肖墨寒之後,失眠症反而好了。

大概是因爲越接近仇人,越清楚自己要做什麼,反而容易睡得着。

人越是迷茫的時候,越容易想得過多,找準了方向,便能安下心來。

而如今林落施,已經找到了自己未來人生的方向,就是替母親報仇。

“……”

林落施淡淡地一句話,突然便撫平了肖墨寒的焦燥。

她總是這樣,能輕易牽動他的情緒,或者是高興的,或者是不高興的,再或者,就如現在一般,聽說她最近睡得還不錯,可是他卻失眠了,這讓他覺得心裏不平衡,爲什麼她可以享受他們這段情人關係,他卻不可以。

他是想要生氣的,可看到她那無辜的眼神,他便又什麼氣都泄掉了。

偏頭,避開她的視線,他將眼神調整至窗外。

只那麼一眼,肖墨寒便猛然站了起來,朝着林落施的方向,大步而行。

當他的大手,緊緊拽住她的時候,林落施的第一反應,就是掙扎。隨即意識到他們兩人的關係,既然是情人,掙扎就變得不合適了。

“起來。”

他的聲音很急切,讓林落施沒來由的緊張:“你,幹嘛?”

“跟我走。”肖墨寒低沉地嗓音,不容置喙。

微微一愣,林落施指了指滿大桌纔剛剛動了一點點的菜:“現在嗎?可是飯還沒有吃完呀。”

似已沒有時間再解釋,肖墨寒直接將她拽出了座椅,扯着她朝外走。

手腕處火辣辣的疼,可林落施卻沒有再掙扎,只是皺眉開口:“肖墨寒,你弄痛我了。”

肖墨寒略微鬆開了一點力道,可依然着急地帶着她離開。

林落施只感覺莫名其妙,不禁疑惑地問道:“你幹什麼?要帶我去哪裏?”

“跟我上樓。”

“上樓,爲什麼?”

肖墨寒突然便停了下來,收不住勢,林落施一頭就撞上他銅牆似的後背,捂着被撞到痠痛的鼻頭,她幾乎忍不住流下淚來。

扭頭凝視她,肖墨寒的俊臉上瀰漫着一股讓人看不懂的複雜:“你覺得以我們目前的關係,樓上除了套房還能有什麼嗎?”

套房裏能做什麼,她比任何人都清楚,雖然已經決定好要不顧一切,可她面對他突然而來地情欲,她還是忍不住回了一句:“可是,現在是白天。”

“所以,你的意思要等到晚上才能履行自己的職責?”肖墨寒目光牢牢地注視她,英俊的臉龐神情莫測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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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的職責,除了暖牀還能是什麼?

心頭,一陣驚顫,林落施低下頭:“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我………”

“跟我走!”

打斷了她的話,肖墨寒不想再費任何口舌去解釋自己的行爲,反正,在她的面前,他早已經不是什麼好人了。

心跳已飛速,亂到沒有章法,林落施不是抗拒着他的行爲,也不是討厭着自己的身份,只是,現在的她,真的還沒有準備好,至少,她的身體還沒有。

訂好的房間,吉利的8008。

關上門的同時,肖墨寒突然着了魔般將林落施按向了牆面,他的吻,狂熱而猛浪,帶着淡淡而甘醇的葡萄酒味,像是放了毒的酒,只一沾染上,便讓人頭腦一片混沌。

林落施扭着頭,半推半就地承受着,只是,心頭那股撩人的火,卻已是熊熊而起,越來越灼熱。

“別動。”

扣住她的後腦勺,肖墨寒霸道地下着命令,他以爲自己可以控制着,可她的脣,甘芳甜美,讓他有些欲罷不能。

“我……”

他太熱情了,讓林落施有些透不過氣,她嚶嚀般的話語,纔剛剛吐出,卻又被他全數吞下,她被動在承受着他的熱情,整個人,在天旋地轉間,隨着他的腳步,一步步向內深入。

終於,她又被緊抵上某處,耳畔的微風,讓林落施清醒地意識到自己現在所處的位置,套房內明亮而寬大的落地式窗臺。她迷離地望着他,有些莫名其妙,更有些不知所措。

“肖墨寒,你想幹什麼?”林落施心驚地質問他。

“我想,我想親親你。”肖墨寒居高臨下地俯瞰她,眼神卻充斥着一股不言而喻的溫柔。

心,漏跳一拍,林落施就那樣吃驚地望着眼前俊帥非凡的男子,從前的他,從來會說甜言密語,這樣耳熱心跳的話,更是從來不會說,可是現在,他卻張口即來,甚至面不改色。

這樣的他,對她來說是陌生的,但這種陌生之餘,又夾雜着某種難以言喻的激動。面對着一個,她曾經愛而不得的男人,如今這般的情意綿綿,又教她如何抵擋?

林落施重重地喘息,已紅透的臉龐,背襯着陽光,煞是惹眼。

肖墨寒的吻,又落了下來,霸道而纏綿,從粉脣直到齒根,靈活的舌,隨着空氣一同探入,密不透風的吻,讓她的身體幾度虛軟,想要抗拒,似又找不到理由,只能任由他那麼霸道着。

直到,微涼的空氣,直躥入她的脊樑。

連衣裙子的拉鍊,已被他滑拉至後腰,純黑色的胸衣排扣,也已不知在何時被他撥開,橫抵在寬大的落地窗前,是她雪白中猶泛着粉色的脊背,性感而柔美。

室內的空調開的有點低,可激情火熱的場面,卻一直在攀升,再攀升………

“不,不可以。”

激情難耐,可她還是自制地扯住了他的手,不是不願,只是,真的不能。

感覺到她的抗拒,肖墨寒黑沉着臉放開了她,又冷冷地凝視着她的臉:“是你自己答應,做我的情人的?”

“不是,只是我………”林落施一臉的無奈與尷尬。

她應該怎麼跟他說她來月經了?她等了他幾天,就如一個新晉的妃子,等着皇帝的寵幸一般,就那麼在房子裏等着,可是,他一直沒有來。

接過本該於下週纔來的月經,竟然提早一週來了,雖然今天已經是後幾天,但到底還是沒徹底乾淨。

“不是就什麼話也不要再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