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在震動,很有規律地震動,此時已是深夜,沒有人注意到抖動的車中在上演怎樣的一幕。
不遠處,梁城的煙抽了一根又一根。
他知道肖墨寒今晚被林婉婉下了藥,他從醫院裏出來後,就直接命令他將車子迅速開回來,再給林落施打電話。
很顯然,即便是被下了藥,肖墨寒也不願意背叛林落施。
不過就算如此,他也不該在車裏連着作戰這麼久啊,是不是太過分了?
正想敲敲車門,讓他適可而止,保重身體。
正想着呢,就見肖墨寒打開車門,從車上下來了。
“梁城!”他叫了一句,梁城忙滅了煙,走過來。
肖墨寒坐進了副駕駛,跟梁城說了聲:“慢點開,先送她回家。”
林落施躺在後座上,這車車身很寬,單是她自己,是可以完全躺在座位上的。
尤其此時,她蜷縮着,顯得座位過大了。
適才,她被累壞了,也痛壞了。
肖墨寒叮囑慢些開車,是怕車快她不舒服,可現在她已經理解不了他的關切了。
她只知道,他用了最不堪的方式佔有她。
狹小的空間裏,他用盡各種不同的姿勢迫她承歡。即使林落施激烈反抗,肖墨寒也沒有放過她。
肖墨寒下車前已將她的裙子撫平了,但是裙子底下此時是光着的。
想到這些,她更羞愧,憤怒,緊緊抱着自己的膝,生怕走光。
林落施現在是欲哭無淚,兩眼空洞地望着車窗外。
本來想一直用迷藥,將肖墨寒控制住,讓他以爲跟自己發生了關係,以此來保全自己的。
現在看來是她太天真了!
她要報仇,怎麼可能一點沒有犧牲!
就算前面幾次,她用了迷藥,僥倖逃過了。
如今這一次,肖墨寒被林婉婉下藥,她根本來不及做任何準備。
於是剛纔在車內,她是真的成爲了他的女人。
可是肖墨寒卻並不知情,他以爲這只是他們地又一次,卻不知其實他們這纔是真正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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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落施現在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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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肖墨寒要完後,她就整個人呆呆的,一直以一個姿勢趴在車上。
車直接開進了小區內,到了他們住的那棟門口停了下來。
肖墨寒先下了車,打開後座,去抱林落施。
“不用,我自己能走!”林落施冷冷地說,撐着虛弱的身軀躲開了他。
“乖,別反抗我!”肖墨寒深邃的眸光幽幽凝住她,強行把她拖過來,從車內抱出。
“在這裏等我,我送她上去就下來。”他回頭向梁城交代了一聲,抱着她大步走進了樓內。
搭乘電梯上樓,進了房間,他把林落施輕柔的放到牀上。
剛纔她嬌妹的身子在他懷抱裏貼着,不知不覺令肖墨寒再次燥熱了起來。
也許是藥力還沒完全散去,他現在只想把她按倒,再狠狠地蹂躪一次。
“好好休息,我走了。”肖墨寒不敢再留下來,害怕自己會再次控制不住。
他知道自己剛纔在車裏太粗暴了,將她折騰慘了。
他也不想那樣的,只是自己實在控制不住。
她的滋味太美好了。
就跟夢裏一樣。
明明這不是他們的第一次,但不知爲何,他有種第一次真正擁有她的感覺。
內心的狂喜,加上身體的藥力,讓他要的她有些瘋狂。
林落施閉着眼,沒有迴應,轉回身不看他。
她的裙子被這一抱一放捲了起來,她一翻身,整個後背的美肌暴露了一大半。
肖墨寒知道她累了,本想放過她。偏偏這迷人的風景,讓他禁不住又是一陣熱血沸騰,林落施感覺到後方有一道灼熱的目光在燒灼着她。
伸出手剛要去扯自己的裙子,想遮住春光,卻被他先了一步。
肌膚上傳來一陣濡溼酥麻,她才領悟到,是他低頭啃上了她。
他一點點地啃咬摩擦,如果說剛纔在車上,他的肆虐活像在處置女奴。那麼現在,他的舉動似乎又把她放在了女王的位置上。
那吻溫柔卻執着地取悅着她,沿着她脊背的肌膚向下遊弋。
“你別這樣!”林落施低聲叫了一句,身體繃緊伸直,肖墨寒的脣舌便離開了她的皮膚。
她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開口拒絕他了。
他已經是在用親吻向她道歉了,她難道還在生氣嗎?
畢竟她之前可是自願當他的情人的,若是這時候跟他翻臉,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豈不是白費了?
而且若是讓肖墨寒知道,他們之前的每一次都是假的,都是她給他下了藥,難保他不會生氣。
既然決定接近他,犧牲必然是難免的!
就算很傷心,也得打碎牙齒,往肚子裏咽。
肖墨寒伸出一雙大掌把她翻轉過來,面向着他。
他的手臂撐住身軀,將林落施禁錮在他的雙臂之間,看着她神情複雜的小臉低聲而沙啞地問:“施兒,是不是我剛纔太粗暴了?”
粗暴不粗暴,他自己不知道嗎?
林落施冷着臉轉開頭,不想看他含情默默的眼神。
曾經有多少次,他雖然冷落了她,目光中卻有着說不清的愛意。她總會在那樣深情的目光中迷失自己,相信他是愛她的。可他前一分鐘可以深情凝視,下一分鐘就可以把她再推進冰冷的深淵,她不要再那麼傻了。
林落施的臉上滿是不屑,還有失望與絕望夾雜在一處,眉心緊緊地糾結着,揉的他心痛。
忍不住的,肖墨寒低下頭,吻上她秀美的眉。
“別皺眉,乖!”他的脣貼在那兒,柔聲哄道。
這一聲,極其柔軟,從眉心處彷彿產生了一股暖流,一點點地流進她冰冷的心,將她心中的堅冰融化了一大片。
她不要心軟,不能對他心軟,即使是他殘忍的外表下真有對她的真情,也改變不了他出賣了她母親的事實。
極力掩飾着自己的內心,林落施諷刺地彎起嘴角,冷聲開口:“你這樣,是想再來一次?我是你的情人,沒有權利反抗,你請便!不必這麼費心地問我,你是粗暴還是溫柔,對我來說,沒有任何區別。”
她不是想方設法要他愛她嗎?怎麼他和她親熱,她卻不願意?
還是她真的有那麼厭惡他了?他不許她厭惡他,更不許她對他沒感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