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人怎麼那麼討厭呢?總打斷她的話,不知道她要說正事嗎?
林落施皺緊了眉,真恨不得給他幾拳,耐心都快被他磨沒了。
深呼吸深呼吸,不能對他咆哮,否則又談不成了,機會難得,聽說午夜最容易談出真心話的。
“哎呀,你聽不聽我說話……唔……”也不知道肖墨寒是怎麼做到的,林落施還來不及開口,他大手一伸托住了她的頭,往上一拉她,以脣堵住了她的小嘴。
說什麼?她還是要問林婉婉的事吧,他不想說,不想破壞此時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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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況,他只要聽到她說“哎呀”兩個字,嬌嬌的語調,就感覺心像被貓抓了似的,又麻又癢,就恨不得能把她給親暈了。
他是有神經病吧?
她只想跟他好好談談,怎麼每次她才一開口,他忽然就偷襲她。
難道他知道她要跟他說什麼?心虛地不敢承認?
林落施又氣又急,使勁兒躲閃,可是肖墨寒的手固定着她呢,再躲又能躲哪兒去。
她舉起拳頭捶他,打他,連腿也在不依不饒地踢他。
他卻完全不爲所動,親上了癮,只用心地對付她柔嫩的小嘴兒。脣在她小嘴上掃,吸,允,摩擦着。
今天不能把她怎麼樣,總要讓他親個夠吧。
見自己實在掙不過他,林落施氣極了,對着他無恥闖進她嘴裏的舌頭就咬下去。
剛纔她還溫溫柔柔的,他沒想到她真忍心咬,輕而易舉被她得逞了。
血腥味在兩個相接的口中蔓延,林落施忙收住了牙齒,以爲肖墨寒總要放開她了。誰知,他卻跟她槓上了。
她想讓他放開,他偏不讓她如願,有血味兒,吻着更興奮。
更深地探入她的檀口,迫她承接她的吻。她已經對他這麼狠了,他就不信她忍心再咬他。
林落施果然不敢咬了,連踢他打他的力氣也小了下來。
帶着幾分得意,肖墨寒吱吱有聲地吸允着她的丁香小舌,像小孩子在吃冰激凌一樣貪婪和滿足。
大手從她的後頸上撤下攬住她的腰,輕柔地撫摸。
林落施被他吻的密不透風,也不知道是因爲缺氧了,還是別的原因,總之她的腦袋越來越暈沉。
感覺到了她緊繃着的身體越來越放鬆柔軟,雖沒回摟住他,但是她的小舌頭已經在不自覺地勾動他的了。
就在她迴應的剎那,肖墨寒的心被狂亂地撞擊了一下,繼而緊緊地把她摟過來,貼緊他的身體。
有多久她沒對他這樣了,從前他吻她,她是很投入的。但自從她這次答應回到他身邊後,她就徹底變了,整個人冷冰冰的。
林落施被吻的,越來越空虛,身體是虛的,心更是酸澀。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明知道不該,就是脫離不了他那該死的脣舌。
狂亂的吻已經讓她思考不成了,理智沒有了,餘下的只能是無盡的空虛落寞。
渴望着他來慰藉,用脣,用舌狠狠地撫慰她。
即使下一刻,她要下地獄,這一刻,她也豁出去了。
也許是她壓抑太久,忽然的配合讓兩個人都要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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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裏迴盪着脣舌相吸的璦昧聲,和因缺氧而產生的粗喘聲。
林落施柔軟的身體和肖墨寒的身體緊緊黏在一起,隔着她單薄的睡衣和他的睡褲,兩個人都感覺到了對方身體的火熱。
那份火熱焦灼着彼此,使嘴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
一人是在許久未見的滿足中享受,另一人是在一種絕望而又矛盾的氛圍中煎熬,誰也不捨得先停了這個吻。
林落施的熱切讓肖墨寒忍不住地把手從她的腰間移到前面,急不可耐地扣住她一側的柔軟。
他的動作讓她醒了神,不能這樣!
剛纔是真的太放縱,太瘋了,可不能一瘋到底。
林落施迎合了他許久,所以肖墨寒就沒控制她了,被她逮着機會,一鼓作氣地脫離開他。
“我今天受傷了,請你冷靜點。”她冷冷地說,聲音卻顫抖而沙啞。
這女人變臉還真快,剛親的這麼忘我,馬上就能和他拉開距離。
到底是他肖墨寒魅力不夠,還是這小女人就是這樣狡猾啊?
有點氣,但是她說的是事實,他不能強硬地非要求歡,怕傷了她。
“睡吧,我在你身邊呢,不用怕。”肖墨寒溫柔地說。
真不像他,這樣就由着她了,林落施暗想,翻了個身自顧自地睡。
其實,她根本睡不着,腦子裏全是今天發生的事。
肖墨寒的表現已經說明他的心虛,她也只能識趣的不提,否則得不到她想要的答案。
只是繼續留在他身邊,對她來說也是一個不小的挑戰。
過了一會,林落施又翻轉回來,問肖墨寒:“你明天還要上班嗎?”
“怎麼,捨不得我?”肖墨寒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回答我!”
“要去。睡吧,再不睡,我就真的不讓你睡了。”肖墨寒撫摸着她的臉頰。
林落施趕緊又翻了回去,速度之快實在讓他又愛又恨。
就那麼怕他?就那麼不想和他親熱?其實也不是吧,心裏估計想,理智上又不想,這女人,當真是好玩。
很想再抱抱她,逗逗她,終是怕自己剋制不住,打消了這個念頭。
去書房拿了一本書,肖墨寒倚靠在牀前看,聽她的呼吸漸漸均勻。
林落施睡了,均勻地呼吸着,也許是因爲在他身邊有安全感,沒有像開始那樣不安穩了。
他放下書,悄悄爬過她那一邊,看她睡着的模樣。真美啊,像個精靈一般,睡的孩子似的,沒有了煩惱。
癡迷地看了她很久,幾次像要去撫摸一下她柔嫩的脣,又怕她會醒。
肖墨寒,你是怎麼了?
難道你已經愛她愛到如此不可自拔的地步了?
這夜,肖墨寒失眠了。
反覆地想着他和她過去的事,她的出現,她偶爾像是很天真,其實又暗藏狡詐,有時候很嬌憨可愛,時而又鋒利如刀。
就這樣一會兒看她,一會兒想的要笑,一會兒又有些惱怒,竟研究到天空泛白。
眼見着她就要醒了,肖墨寒不想讓她看到自己失眠的樣子,匆匆地換好衣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