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兩天,喬貝琳突然接到喬嘉寶給她打來的電話,說要約她見面。
喬貝琳沒有怎麼猶豫就答應了。
兩人是在喬氏樓下的一家咖啡店裏見面的。
喬貝琳到的時候,喬嘉寶已經坐在窗邊的位置等她了。
“你找我有事嗎?”喬貝琳走了過去,望着自己的這個堂弟問。
“自然,沒事我也不會找你。”喬嘉寶瞥了她一眼,傲嬌地說道。
喬貝琳拉開座椅,在他面前的位置上坐了下來:“說吧,什麼事?”
“你知道薄皚珽跟陳悠悠到底是什麼關係嗎?”喬嘉寶目光鎖住她,疑問道。
喬貝琳怔了一下,終於明白,原來今天喬嘉寶約她出來,是向她打聽薄皚珽跟陳悠悠過去的事情的。
她勾脣一笑,挑起眉頭:“具體的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據我之前的調查,他們倆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當時彼此都有好感,可終究是沒有正式在一起。”
“我怎麼感覺薄皚珽到現在還不是太放得下悠悠?”喬嘉寶眯眼質疑。
“應該是陳悠悠知道薄皚珽對她心中有愧,才幾次三番地糾纏吧?”喬貝琳忍不住回斥。
喬嘉寶表情詫異:“什麼叫薄皚珽對陳悠悠心中有愧?他曾經對悠悠做了什麼?”
喬貝琳眼眸一深:“這個陳悠悠雖然跟薄皚珽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不過他們之間也分開了很多年了,而且薄皚珽還一度以爲陳悠悠已經死了,所以在上次我跟他的婚宴上,他突然見到了陳悠悠,才追着她而去,沒有趕回來參加我們的婚宴。”
“薄皚珽以爲陳悠悠已經死了?這又是怎麼回事?”喬嘉寶越來越聽不懂她在說什麼了。
“曾經陳悠悠以爲薄皚珽會跟她在一起的時候,得知薄皚珽要跟別的女人聯姻的消息,於是在他跟別的女人訂婚的那個夜裏,陳悠悠在世紀公園投湖自盡了。”喬貝琳緩緩地開口說道。
喬嘉寶聞言一驚,整個人激動地站了起來:“什麼?竟然還有這樣的事?”
他萬萬沒有想到,陳悠悠曾經居然爲了薄皚珽自殺過。
“當年具體發生了什麼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我問了薄皚珽跟陳悠悠共同的朋友,薄皚珽也跟我親口承認過,大致的情況就是這樣。”喬貝琳扯了扯脣,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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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嘉寶憤怒地一拳捶向了桌面:“薄皚珽,他怎麼能這樣對悠悠?”
喬貝琳聞言一驚,詫異地看着他。
她本以爲喬嘉寶聽到她說了陳悠悠跟薄皚珽的這段過去後,會介意陳悠悠曾經那樣愛過別的男人,甚至爲了那個男人去死。
沒想到喬嘉寶竟然跟容佑聖一樣,開始爲陳悠悠抱打不平起來,反倒是恨起薄皚珽了。
“這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我們都不是當事人,無權去評論些什麼,到底當年是個什麼樣的情況,我們誰都不知道。”喬貝琳聳了聳肩。
喬嘉寶表情憤慨:“你這分明是在爲薄皚珽開脫!”
“我……這……”喬貝琳無語地撇脣,正色道:“這件事情我承認薄皚珽當年是有責任,可是陳悠悠自己難道就沒有一點責任麼?如果每一個人都像她一樣,求而不得失戀了就去跳湖,那這個世上殉情的人可就一大堆了。”
人之所以爲人,比之動物而言,還是有基本的理性的。
不可能遇到一點挫折跟困難,就去求死。
陳悠悠當年只是失了個戀而已,就選擇跳湖自殺,未免對自己的生命也太不負責了一些。
“不管怎麼說,都是薄皚珽這個人太冷酷無情了,這樣的男人實在不適合悠悠,以後我會保護好她,讓她離薄皚珽這樣的男人遠一點。”喬嘉寶皺緊眉頭,聲音低冷。
“這樣就最好了。”喬貝琳挑挑眉:“我也不想她時不時地騷擾我老公。”
“你身爲薄皚珽的妻子,也希望你以後看緊你的男人,不要再讓他跟悠悠糾纏不清。”喬嘉寶面色冷峻,聲音裏帶着警告。
“這你自然放心,只要她不主動整事情,出現在薄皚珽的面前,薄皚珽肯定不會主動去找她的。”喬貝琳幾乎是篤定地說。
“悠悠現在已經有我了,自然不再需要其他男人。”喬嘉寶自信、甚至是有些自負地開口道。
“是嗎?你就這麼自信陳悠悠心裏有你嗎?”喬貝琳眯起雙眼,質疑道。
她只能說喬嘉寶未免太自信了一些,也把陳悠悠這個女人想得太簡單了一些。
“當然!”喬嘉寶毫不猶豫地點頭。
“既然如此,那我祝你跟陳悠悠好好在一起。”喬貝琳向他表達了祝福。
喬嘉寶若是真的能跟陳悠悠好好在一起,這也是一件好事。
至少這樣一來,他們都不會再去禍害別人了。
“算你這話說的我愛聽。”喬嘉寶目光掃了她一眼,略微滿意道。
自從他跟陳悠悠在一起後,聽到了太多外界質疑的聲音,難得喬貝琳竟然還願意祝福他們,他自然對她刮目相看了起來。
“好了,你還有別的事情沒有,沒別的事情的話,我想先走了。”喬貝琳站起身來,不打算再跟他浪費時間。
“你走吧,我也要走了。”喬嘉寶無所謂地擺手。
喬貝琳轉身準備離去,突然像是想起什麼,她又回過頭來,目光深沉地看向喬嘉寶:“你是不是真的喜歡陳悠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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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廢話嗎?”喬嘉寶白了她一眼。
“看在咱倆都是喬家子孫的份上,我友情提醒你一句,如果你不是真心喜歡她,最好離這個女人遠一點,她比你想象中要城府深的多。”喬貝琳眸光深深,留下這最後一句話,也不管喬嘉寶是什麼表情,轉身離去了。
她該提醒的,也提醒了,喬嘉寶若是不聽,執意跟陳悠悠在一起,以後若真出什麼事,也就不是她的責任了。
喬貝琳離開了咖啡廳後,準備去找薄皚珽。
結果在路上的時候,車子竟然被堵住了。
按理說這條路平日裏都是暢通無阻的,今天怎麼突然間堵住了?
結果聽旁邊的一輛車子的司機說,前方有人被撞死了,也沒有找到肇事者,是今天上午路過的行人,發現的屍體。
警察接到報警之後就趕來了,拉了黃色警報線調查取證,這條路就變得擁堵了。
喬貝琳聞言忍不住皺眉,s市以前治安很好的,怎麼最近總是頻繁刑事案件。
前不久剛有一個高中女孩被害了跳樓,現在又有人在街上被人撞死……
真是個多事之秋!
好在前方的路沒有堵一會,很快就通暢了。
喬貝琳開車來到薄氏,搭乘電梯來到他的總裁辦公室。
“太太好!”祕書室裏的幾位祕書,一見到喬貝琳,就齊聲向她問候。
喬貝琳衝她們點點頭,敲門來到薄皚珽的辦公室裏。
薄皚珽當時正在低頭忙碌,還以爲是祕書進來了,半響沒有理會她,直到擡起頭來看到是她的時候,倏然一怔。
“怎麼是你?”他立即起身,驚喜地朝她走了過來。
“我剛好出來喝咖啡,就過來順道看看你。”喬貝琳淡淡地笑道。
“出來喝咖啡?和誰?”薄皚珽下意識地詢問。
喬貝琳眼眸子轉了轉,故意說道:“跟一個男人。”
“男人?誰?”薄皚珽眯起眸子,俊臉更加緊繃了。
“男人就是男人咯。”喬貝琳繼續賣關子,有意讓他着急。
薄皚珽一把箍住了她的纖腰,捏住她的下顎,深邃的眸子緊盯着她:“快說,男人到底是誰?”
“還能有誰啊?就是我堂弟喬嘉寶而已。”喬貝琳撇了撇紅脣:“你不是這樣也要吃醋吧?”
“喬嘉寶?”薄皚珽驀然一怔,一臉意外地表情:“你怎麼會突然跟他一起喝咖啡?”
據他所知,他們雖然是堂姐弟,可是關係並不好,平常基本上沒有什麼聯繫。
“還能因爲什麼?”喬貝琳擺了他一眼,無奈地聳肩:“還不是因爲那個陳悠悠嗎?”
“因爲悠悠?”薄皚珽再次一驚,深沉地眸子若有所思。
喬貝琳扯了扯脣道:“你又不是不知道陳悠悠現在正跟我堂弟喬嘉寶在一起,可那天晚上卻是我跟你送陳悠悠去醫院的,喬嘉寶自然比較介懷你跟陳悠悠的關係,所以特意約我出來,要我以後將你看得嚴一點,不要再覬覦他的女人。”
“我有了你,自然不會再理會其他女人,把悠悠也只是當成普通朋友,只是她那晚給我打電話,好像很痛苦的樣子,我們畢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我總不能袖手旁觀,對她置之不理?”薄皚珽深邃的眸子凝望着她,爲難地說道。
“陳悠悠就是知道你不可能完全不管她,所以纔想盡辦法接近你啊。”喬貝琳小聲地嘀咕。
“你說什麼?”薄皚珽沒聽清楚她說什麼,又問了一遍。
喬貝琳清了清嗓音,下意識囑咐道:“下次再遇到類似的情況,你告訴我,我直接給喬嘉寶打電話,讓他去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