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家,喬貝琳簡單擦洗了一下,就準備上牀睡覺了。
她手臂上的傷口醫生剛幫她包紮好,還不能碰水。
暫時不能洗澡了。
誰知喬貝琳才一躺上牀,薄皚珽就朝她撲了過來。
“老婆……”薄皚珽目光繾綣,望着她的眼神裏含情脈脈。
“你幹嘛?”喬貝琳心下一怔,納悶地眨了眨眼睛。
“我們是不是已經很久都沒有那樣了?”薄皚珽一雙漆黑的眼眸,瀰漫着璦昧地氣息,又向她靠近了一些。
“嗯……”喬貝琳愣愣地點了一下頭。
算起來他們確實有好些日子沒有親熱了。
“不如今晚……”薄皚珽目光灼灼,滾燙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臉頰上,聲音暗啞低沉。
與此同時,他的大掌去扯她的衣物。
“今晚不行……”喬貝琳僵了僵表情,拒絕他道。
“爲什麼不行?”薄皚珽貼着她的耳畔,柔聲詢問。
“今晚太晚了,改天吧……”喬貝琳掙扎着,試圖推開他。
薄皚珽卻繼續朝她欺近,手環住了她的纖腰,不讓她亂動。
另一只手繼續扯她的衣物。
喬貝琳剛纔受了傷,自然不便再跟薄皚珽怎麼樣了。
她驚慌地閃躲着……
兩人撕扯間不小心碰到了喬貝琳手臂上的傷口,她忍不住咬牙悶痛了一聲:“唔!”
薄皚珽這才注意到她的不對勁,連忙低下頭去,竟然發現她手臂上有包紮的傷口。
若不是他剛纔想要她,要給她脫衣服,他都沒有發現。
“你這裏是怎麼弄的?”薄皚珽眉頭靠攏了一些,立即驚訝地問道。
“我……剛纔跟陸子瑤去酒吧喝酒,和她分開後又一個人去護城河那邊走了一會,結果遇到了兩個流氓……”喬貝琳回憶起當時的情景,將剛纔發生的驚險一幕,告訴薄皚珽。
其實她原本打算隱瞞下來,不想讓薄皚珽知道的,以免他擔心。
可是現在既然被他看到了她的傷勢,她只好從頭到尾解釋一遍。
薄皚珽聽完後幽深地眼眸眯了眯:“你是說,是容佑聖救了你?”
“是啊,他說他人當時也在酒吧附近,就恰好救了我。”喬貝琳感激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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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好?
薄皚珽眼底劃過一抹深意。
這個恰好未免也太巧合了一些?
容佑聖怎麼知道喬貝琳會遇襲的,又是如何那麼巧救下他的?
薄皚珽隱隱地覺得這件事情不簡單,必須要查清楚。
“幸好你沒事。”薄皚珽漆黑的眼眸緊鎖住她,俊臉上掠過一抹擔憂。
“我只是受了點小傷而已。”喬貝琳眯眼笑了笑,反過來寬慰他。
其實現在只要想想當時的情景,她都會心有餘悸。
但她不想薄皚珽爲她擔心,再說這件事已經過去了。
“傷口還疼嗎?”薄皚珽目光落在了她手臂上的傷處,俊臉上難掩緊張之色。
“已經好多了。”喬貝琳故作輕鬆地笑了笑。
“當時你怎麼不打電話跟我求救?”薄皚珽伸手撫上了她的臉頰,憐惜地問道。
“我手機恰好沒電了。”喬貝琳苦惱地說。
“那你受傷去醫院,怎麼不聯繫我?”薄皚珽表情關切,接着又問。
“又沒多大的傷,只不過擦破了點皮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不需要這麼興師動衆地驚動我們薄總吧。”喬貝琳眼神柔和,笑着回答。
“來,我看看傷成什麼樣了。”薄皚珽着急地想要查看她的傷勢。
“不用了,我都包紮好了,你別再把紗布拆開了,真的沒什麼大礙。”喬貝琳立即跟他保證。
“真的沒事?”薄皚珽深邃的眼眸盯着她,不放心地又問了一遍。
“真的沒事。”喬貝琳立即點頭,打了個哈欠,表情有些疲憊:“我好睏啊,我們睡了好不好?”
這一晚上折騰的她說不出的疲憊。
薄皚珽看到她臉上的倦色,眼神說不出的心疼。
“好!”他點點頭,掀開被子,與她一道躺了下來。
薄皚珽伸手將喬貝琳的嬌軀摟入懷中,感受着她熟悉的體溫,淡淡的清雅香氣緊緊縈繞在他的心中。
喬貝琳窩在他的胸懷裏,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安心與溫暖。
漸漸地她閉上雙眼,就這樣睡了過去。
薄皚珽伸手撫摸着她柔軟的髮絲,英俊的輪廓上滿是心疼和擔憂的影子。
不知過了多久,直到懷中的嬌軀漸漸吐出安逸的氣息,薄皚珽才小心翼翼的抽回自己的手臂,然後站起身子,吻了吻還在睡夢中的喬貝琳,然後有些戀戀不捨的從牀上翻身而下。
他故意放輕着腳步走出臥室,怕吵醒還在睡夢中的嬌妻。
當他的一只手帶上房門的時候,另一只手已經掏出了手機,按下了快捷鍵。
“boss?”電話的另一端傳來的是向錚千年不變的淡漠又嚴謹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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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一下,今晚喬貝琳都去了哪裏?爲什麼會遇襲?”薄皚珽英挺的眉毛緊緊的蹙在一起,低沉的嗓音中帶着駭人的危險氣息。
“夫人遇襲了嗎?”向錚驀然一怔,表情驚住。
“把襲擊她的那兩個人找出來,問清楚他們是受什麼人指使的。”薄皚珽進一步地命令道,眉宇間涌動着的絲絲駭人的寒氣。
“是。”向錚立即點頭。
“還有,派人注意一下最近陳悠悠都和什麼人來往。”薄皚珽沉思了一下,幽深的黑眸裏散發出冷冽的精芒,大手也在門把手上握緊,力道大的像是要將它捏碎。
“是。”
又交代了一些其他方面的事項,薄皚珽才放下了電話,黑眸看着房門,似乎想要透過那道門看向裏面熟睡的美顏。
*
夜已經很深了。
陳悠悠一個人站在窗臺邊上,望着窗外濃重黑稠的夜色。
房間裏沒有開燈,她整個人浸染在一片黑色之下,顯得格外陰森恐怖。
她剛掛斷一個電話,正是那兩個非禮喬貝琳的流氓打來的。
他們居然說喬貝琳被一個男人救走了,他們並沒有成功侮辱她。
陳悠悠眼底閃過濃重的記恨,臉上的傷疤讓她看起來猙獰嚇人。
“喬貝琳,這次算你走運,下一次你就沒有那麼幸運了!”她的紅脣牽扯出一抹寒戾地弧度,咬牙切齒地說道。
就在這時候,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陳悠悠眼裏掠過一抹遲疑。
今天喬嘉寶要回喬宅,沒空過來陪她,這麼晚了會是誰呢?
敲門聲還在繼續。
陳悠悠走過去,打開了房門。
“是你?”門外站着的高大身影,居然是容佑聖。
“今晚那兩個加害喬貝琳的流氓,是不是你找去的?”容佑聖眉頭緊蹙,幽深地目光緊緊地睨着她。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陳悠悠眸光一閃,本能地跟他裝傻道。
說完就轉身走進了屋內。
容佑聖帶上房門,跟了進去,大手一把捏住了陳悠悠的肩頭,將她扯到自己面前。
“你老實回答我,是不是?”
“你幹什麼呀?”陳悠悠惱怒地掙扎,不滿地瞪向他:“爲了那麼一個踐人,你是不是要跟我翻臉啊?”
“是你到底在做什麼?你清不清楚,自己在做什麼?”容佑聖目光緊緊地凝視着她,大聲地質問道。
陳悠悠定定地盯着他看了一會,隨即冷笑一聲:“你今晚過來,果然是爲了那個踐人出頭的。”
“這麼說你承認了,那兩個流氓是你找的?”容佑聖抓緊了她的肩膀,狠狠地盯着她。
“是又怎麼樣?她不過就是受了點驚嚇,最終不是被你救下來了,什麼事都沒有嗎?你在這裏衝我大呼小叫的幹什麼?”陳悠悠撇了撇脣,一副漠不關心的模樣,反過來質疑他。
容佑聖眼底流露出失望:“悠悠,你怎麼變成這樣了?”
“我成什麼樣子,跟你有什麼關係?”陳悠悠冷冷地看着眼前的男人,眼底有着嘲諷:“別忘了,我已經從你家搬出去了,而且我離開之前已經和你說清楚了,你現在是以什麼身份都管我的閒事?”
“陳悠悠,你就不怕這件事驚動了薄皚珽,讓他跟你翻臉嗎?”容佑聖大聲地質問。
他知道自己在陳悠悠心中早就沒有分量了,只好拿薄皚珽說事,勸她回頭。
“你還好意思跟我提薄皚珽?本來今晚要不是你多管閒事的話,那兩個流氓已經成功了,她喬貝琳被侮辱了之後,我就不信皚珽還會繼續要她,可現在呢?一切都被你給毀了!”陳悠悠瞪着他,埋怨道。
“你不但不知道錯,還怪我?”容佑聖難以置信地看着她。
“我有什麼錯?我最大的錯就是回來的太晚,讓喬貝琳這個踐人現在霸佔着我的男人,霸佔着原本屬於我的位置。”陳悠悠眼底滿是嫉恨。
容佑聖目光驚怔:“你到現在還覺得薄皚珽是你的?薄太太的位置屬於你嗎?”
“佑聖,有些事情你現在還不清楚,如果你清楚的話,現在就不會在這裏指責我了!總之就是喬貝琳這個踐人,搶走了屬於我的一切。”陳悠悠眼眸裏迸發出寒芒,攥緊了拳頭,狠狠地咬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