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皚珽立即聯繫自己手下向錚,讓他馬上去查找陳悠悠的下落。
向錚之前一直帶人在尋找喬嘉寶的下落,可至今爲止一無所獲。
沒想到薄皚珽又讓他去找陳悠悠的,沒想到陳悠悠也消失了。
喬貝琳之前就跟她五姑喬安娜提起過,陳悠悠這個人不簡單,這次喬貝婷墜落一事,她很可能纔是真正的嫌疑人。
喬安娜也說了會派人盯着這個陳悠悠。
於是喬貝琳打電話給五姑喬安娜,本想問她有沒有派人盯着陳悠悠,藉此查找出陳悠悠的下落。
沒想到喬安娜卻在電話裏告訴了她一件更加緊急的事:“不好了,貝琳,你二叔那邊出大事了。”
“出什麼事了?”喬貝琳疑惑地詢問。
“你二叔那邊丟失了一份重要文件,據說是被陳悠悠偷走的。”喬安娜心急地叫道。
“什麼?”喬貝琳心下一怔,驚訝地直呼:“陳悠悠?”
聽她提到陳悠悠的名字,薄皚珽立即轉過頭去望向她。
喬貝琳安慰了五姑喬安娜幾句,便掛了電話,將喬安娜在電話裏告訴她的事情,向薄皚珽反映。
“走,我們去喬氏一趟,向你二叔瞭解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薄皚珽聽完後沉呤了片刻,最後做出決定。
喬貝琳跟薄皚珽簡單洗漱了一番,便上樓坐上車,讓司機將他們載去喬氏。
他們來到她二叔喬志遠所在的辦公室那一層,剛出了電梯,就聽到她二叔喬志遠遠遠地傳來訓斥聲。
仔細一聽才發現,喬志遠正在訓斥他那些手下,他們怎麼可以把陳悠悠這個陌生人放進他的辦公室的。
“二叔,發生什麼事了?聽五姑說,你丟失了一份重要文件,還與陳悠悠有關。”喬貝琳走過去,來到她二叔跟前,疑惑地打探道。
喬志遠瞧了一眼她身旁的薄皚珽,幽幽嘆氣:“別提了,陳悠悠這個女人算是把我們一家坑慘了。”
“二叔,到底是怎麼回事?”喬貝琳目光凝重地問道。
喬志遠臉色陰沉着,娓娓道來:“我這段時間因爲嘉寶非要娶陳悠悠這個女人的事情,被氣得心臟病發,住了醫院,鮮少來公司,關心公司的事。今天因爲喬氏有個重要的會議,我才特意趕來出席,沒想到我來到辦公室一看,竟然發現少了一份重要文件。我立馬詢問了祕書,並調取了監控,結果就發現幾天前這個陳悠悠曾經打着嘉寶的旗號,來過我的辦公室,我那份文件一定是被她盜走了。”
“陳悠悠怎麼會打着喬嘉寶的旗號,來你的辦公室?”薄皚珽眸子裏有暗色的光芒凝聚,忍不住質疑。
喬志遠始終皺着眉頭:“據當時值班的祕書說,陳悠悠是以喬嘉寶未婚妻的身份過來的,說是要幫嘉寶來我辦公室取一份文件,因爲陳悠悠跟嘉寶的婚事網上一直有報道,值班的祕書一眼就認出了當時來的人就是陳悠悠本人,也就沒有懷疑,便將她放行了。”
喬貝琳遲疑地追問:“那會不會這份文件,真是嘉寶讓陳悠悠過來取的?”
喬志遠幾乎毫不猶豫地否定了:“不可能,這份文件關係到喬氏的機密,嘉寶都不知道,他又怎麼會讓陳悠悠一個外人過來取!”
喬貝琳聞言心下一驚,頓時意識到這件事情的嚴重性,就連她身邊的薄皚珽俊臉也變得嚴峻了起來。
一份連喬嘉寶這個兒子都不知道的,事關喬氏機密的文件,現在被“盜”了,而且還跟陳悠悠有關。
這說明了什麼?
“現在看來這個陳悠悠啊,一定是有人派來的商業間諜,既盜取了我們喬氏的重要商業機密,又陷害了我兒子,估計貝婷墜落那事也與她有關。”喬志遠揉了揉額頭,有些煩躁又有些懊惱地說道:“難怪她之前非要纏着嘉寶,果然是另有目的的。”
喬志遠的判斷跟喬貝琳之前的猜測不謀而合。
看來這個陳悠悠真的很有問題。
她之所以拒絕容佑聖,執意要嫁給喬嘉寶,真的是另有目的。
就在這時候,薄皚珽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他拿起來走到一旁去接聽了。
“二叔,你調取的監控裏,除了陳悠悠有沒有其他人最近幾天進過你的辦公室?”喬貝琳眯了眯眼,謹慎地問道。
“沒有,就只有她進來過,我的辦公室一向閒人免進,之前就連你六姑想要擅闖,也被拒之門外!她陳悠悠要不是打着嘉寶未婚妻的旗號,根本不可能進得來。”喬志遠氣憤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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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只有陳悠悠是唯一的嫌疑人了。
薄皚珽接完電話,走過來對他們說:“我的人已經查到陳悠悠的下落了。”
“她現在人在哪裏?”喬志遠比喬貝琳還要着急地問道。
“她今早已經搭乘飛機去了歐洲。”薄皚珽深邃的眸子裏有複雜的光芒閃爍,低沉地嗓音說道。
“什麼?”喬貝琳心下一震,表情驚愕。
“她這是典型的畏罪潛逃!”喬志遠目光震怒。
喬貝琳凝眉不解:“可是陳悠悠不是在取保候審嗎?她現在應該被限制出s市,又是怎麼出境的呢?”
按理說陳悠悠現在連s市都出不了,更不用說出國了。
“她換了另一個身份,喬裝出境的。”薄皚珽眼神凝重,俊臉上毫無表情:“我的人也是花費了一番功夫,才查到她。”
“該死,讓這個踐人跑了。”喬志遠憤怒地一拳捶在了身旁的牆壁上。
“二叔,你現在更應該加派人手,去尋找喬嘉寶了。”喬貝琳認真地提醒。
如果陳悠悠突然跑了,那喬貝婷墜樓一案,她的嫌疑就增加了。
喬嘉寶又突然下落不明,讓人難免聯想到,他是不是也有可能受害了。
“對對,現在沒什麼比嘉寶的安危更重要了,我得把這一情況向警方反應。”喬志遠慌忙地點頭,立即打電話給了警察那邊。
喬貝琳跟薄皚珽離開了喬氏,去了容佑聖的別墅,跟他匯合。
容佑聖正急得團團轉,陳悠悠這麼一走,可把他給害苦了。
剛纔已經有警察找他了,而且他之前出的那筆擔保金也沒了,他現在反而成了警方重點監視的對象。
警察有理由懷疑,是他有心放走了陳悠悠。
容佑聖自然是無辜的。
他壓根就沒想到陳悠悠會突然離開,自己這次真是替她背黑鍋了。
“悠悠離開之前,有沒有對你說什麼?”薄皚珽幽深的眸光凝望着他,問道。
“沒有啊,我根本就沒有想到她會突然離開,昨天就跟往常一樣,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發生。”容佑聖納悶地說道。
喬貝琳嘆了口氣,忍不住對他投去了同情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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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知道,陳悠悠喜歡利用容佑聖,這次沒想到又被她猜對了。
容佑聖無辜被陳悠悠連累!
“皚珽,你查到悠悠的下落沒有?她到底去哪裏了?”容佑聖焦急地詢問。
薄皚珽深邃的眼眸掃了他一眼,薄脣輕啓:“她今早的航班,飛去了歐洲。”
“什麼?她飛去歐洲幹什麼?她知不知道她現在還是警方的嫌疑對象,在沒有找到喬嘉寶之前,她是不能離開s市的。”容佑聖表情一怔,難以置信地叫道。
喬貝琳不得不告訴他:“今早我二叔喬志遠發現丟失了一份重要文件,查了監控,現在證實是陳悠悠打着喬嘉寶的名義進去偷的,我估計陳悠悠突然離開s市,跟此事有關。”
當然有句話她還沒說,也有可能跟喬貝婷墜落一事有關。
陳悠悠是這麼多案件的嫌疑對象,所以纔要畏罪逃跑的。
“悠悠爲什麼要去喬氏偷文件?她都嫁給喬嘉寶了,還去偷喬氏的文件幹什麼?”容佑聖眼裏掠過一抹不解,神情複雜道。
喬貝琳目光深了深:“不知道,不過我二叔懷疑,她有可能被某些人利用,是派來的商業間諜,她之所以嫁給喬嘉寶,應該也是另有目的的。”
“難怪……”容佑聖忽然感慨一聲。
“難怪什麼?”喬貝琳好奇地問道。
容佑聖漆黑的目光深遠莫測,神情認真道:“難怪之前悠悠離開的我的時候說,她也是身不由己,看來她背後一定有什麼人或者勢力操控了她。”
“現在最關鍵的就是找到陳悠悠!不過她已經飛去了歐洲了!”喬貝琳爲難地說。
“我歐洲倒是有不少朋友,可以拜託他們幫忙尋找。”容佑聖立馬說道。
他這句話倒是提醒了喬貝琳,她在歐洲也有不少朋友,也可以找他們幫忙。
“其實我也可以幫忙。”喬貝琳低聲道。
薄皚珽與他們倆一商量,決定他們三個人分頭找人去歐洲尋找,看看能不能在短期之間找到陳悠悠的下落。
當然除了陳悠悠之外,喬嘉寶也必須要儘快找到。
因爲只有找到了喬嘉寶,才知道那晚在酒店三樓的休息室,到底發生了什麼。
陳悠悠究竟有沒有嫌疑,她背後的人到底是什麼目的?
這一切的答案都等着他們去揭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