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就到了月底,陳悠悠舉辦生日宴的那天。
她的生日宴是在市中心繁華地段的一家七星級大酒店的頂層宴會廳裏舉行的。
邀請了來自各界的名人名流,各路媒體跟蹤報道。
生日宴會廳的每一處都佈置的奢華的令人咋舌,華麗的讓人刺目。
今晚對陳悠悠來說,是個極其重要的日子。
因爲她不僅要在這裏舉辦她的生日,還要向世人宣佈她的真正身世。
相信到時候人們驚訝地同時,肯定會更加的肯定她、讚歎她、熱議她……
她已經做好了明日登上頭版頭條的準備了。
陳悠悠今晚是精心打扮了一番的,一身張狂撒野的火紅禮服裙,恰到好處的包裹着她玲瓏有致的身材,側分齊肩髮型,畫着烈焰紅脣,美到讓人移不開眼!
她一出現,幾乎是引起了全場的轟動,就像凝聚了所有的光芒一樣。
畢竟陳悠悠是今天生日宴的主角,自然是萬衆矚目的。
陳悠悠的虛榮心也因此得到了極大的滿足,自尊心膨脹到了極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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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端着手裏的一杯香檳酒,如魚得水地應付着周圍來往道賀的賓客們,神情自負而得意。
尤其是現場有不少男人癡迷的目光,流連在她身上的時候,陳悠悠心中狂喜,擡頭挺胸,更加傲慢了起來。
喬貝琳是跟薄皚珽一起步入生日宴會場的。
她今天穿着一身紫紗露肩禮服裙,配上七公分的高跟鞋,性感又不落於俗套,優雅又不失魅惑,將她曼妙的身材勾勒出來,整個人散發出一種恬靜端莊的美感。
而她身邊的薄皚珽,則是一身純黑色的手工西服,眉眼深邃,修長挺拔的身材將冷峻衿貴的氣質彰顯無遺,給人一種居高臨下的王者風範。
兩人一同攜手出現,自然也引來了宴會上不少人的矚目。
之前有傳言說,薄皚珽的嬌妻喬貝琳已經失蹤半年之久了,他已經着手迎娶陳悠悠了。
今日一見,似乎並非如此。
薄皚珽攜手嬌妻喬貝琳一同現身,讓那些虛無縹緲的流言,不攻自破了。
不僅如此,他們夫妻倆看起來還尤爲恩愛,薄皚珽摟着喬貝琳的腰身,將她親暱地攬入懷中,甚是繾綣。
薄皚珽將他的嬌妻一直保護的很好,幾乎商界的宴會和社交都很少讓她參與。
今日居然攜手嬌妻,一同出現在陳悠悠的生日宴上,是向世人證明他初心未改,還是決定留在妻子身邊,跟小三陳悠悠只是普通朋友關係?
不管是何種原因,周圍人都將他們的出現,當做一場好戲觀看。
畢竟陳悠悠曾經一度跟薄皚珽傳出緋聞,兩人的關係也一直璦昧不清。
今天薄皚珽居然攜嬌妻出現在小三的生日宴上,原配跟小三正面交鋒,自然格外有看點。
最興奮地莫過於現場的記者了,他們時不時高舉起手裏的相機,拍下他們認爲有價值的一些“珍貴”照片。
面對周圍人的熱議,喬貝琳始終保持着淡然的表情,看着摟着自己腰肢的薄皚珽的那只大掌,心中竟有一種說不出的踏實的感覺。
“皚珽,你來了!”
正想着,陳悠悠已經踩着高跟鞋,扭着纖腰來到他們面前了。
她看都不看喬貝琳一眼,直接無視掉她這麼一號人,所有的目光都凝聚在薄皚珽的身上。
“我等你很久了耶。”陳悠悠眨巴着眼眸,衝薄皚珽撒嬌道。
“嗯。”薄皚珽淡淡地回答,俊臉上看不清楚有怎樣的情緒。
“馬上就開場了,這第一支舞,我想跟你一起跳。”陳悠悠翹起紅脣,毫不避諱地說出自己的意圖。
居然當着別人妻子的面,提出要跟人家丈夫跳舞的想法,這陳悠悠還真是夠囂張的,一點沒有把喬貝琳放在眼裏了。
反正對於陳悠悠來說,今天之後,所有人都會知道她纔是真正的喬家千金,而喬貝琳只不過是一個鳩佔鵲巢的豪門私生女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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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貝琳根本不配與她相提並論,有資格嫁給薄皚珽,與他攜手並肩的人應該是她陳悠悠纔對。
“悠悠,聽說今天你乾爹嚴強生也會過來?”薄皚珽面色沉靜幽深,不緊不慢地問道。
“是啊。”陳悠悠彎脣一笑,顯然誤會他的意思了:“一會我幫你們引薦。”
“那倒不用,我只是覺得既然你乾爹要來的話,這第一支舞你是不是應該與他一起跳?”薄皚珽深邃的眸子瞟了她一眼,薄脣輕抿,低沉磁性的嗓音提示道。
陳悠悠眼珠子一轉,隨即笑道:“我就知道皚珽你最爲我考慮了,好吧,這第一支舞我就先跟我乾爹跳了,跳完我們再跳。”
“再說吧。”薄皚珽語氣淡淡的,微微低冷。
陳悠悠又纏着他們沒話找話地說了幾句,主要目的就是爲了在喬貝琳面前,彰顯她跟薄皚珽的“特殊”關係。
喬貝琳根本沒把她放在眼裏。
恐怕陳悠悠還不知道,今天就是她的死期。
陳悠悠現在越是得意,一會只會摔得越慘。
喬貝琳只等着看她的好戲。
門口處傳來了騷動,嚴強生在一個嫩模的陪同下現身了。
今晚嚴強生之所以會出現,完全是爲了給乾女兒陳悠悠捧場。
如今陳悠悠的生日,大老闆們紛紛現身,也足以說明她如今的地位。
現場有不少人又高看了她幾眼。
薄皚珽要去跟嚴強生應酬,喬貝琳則藉口上洗手間,暫且離開了。
她來到洗手間的裏間,正在用廁所,就聽見外面傳來幾聲高跟鞋的聲音,然後是女人們的議論聲。
“你剛纔有沒有看到,陳悠悠今晚有多小人得志?”
“她今晚是主角,能不風光嗎?何況還有這麼多大佬來捧她的場?”
“不就是一個交際花嗎?有什麼好得意的,搞得好像別人都不知道她那些黑歷史似的。”
“正因爲是交際花,她纔有這個本事搞定這麼多男人,你跟我可沒這能耐讓那些有錢男人們圍着我們轉。”
“切,一個不要臉的小三而已,今晚薄太太也一同現身了,她也不知道收斂一點。”
“我看她就是故意在薄太太面前,炫耀自己跟薄先生的關係。”
“真是恬不知恥!這樣的女人居然也能高調舉辦生日宴,還有這麼多人來捧場。”
“今天到場的賓客還不是衝着薄家跟嚴家的面子來的。”
“……”
兩個女人一頓熱議,言語間無不透露出對陳悠悠的鄙夷跟不屑。
不過她們也拿陳悠悠沒辦法,只能羨慕嫉妒恨地乾着急。
待她們走後,喬貝琳才從洗手間裏出來。
誰知她剛出洗手間,就撞上了陳淑媛。
“貝琳,這麼巧啊。”陳淑媛看到她倒是十分欣喜地模樣,表情自然地與她打招呼,眉眼間透着慈愛。
若是以前,喬貝琳沒準會被她這副模樣給欺騙了。
現在她已經得知了自己跟陳悠悠的身世,相信陳悠悠綁架她一事,陳淑媛也是知情的,又何必再在她面前惺惺作態。
“巧!”喬貝琳淡淡地與她點了一下頭,轉身準備離開了。
“貝琳!”陳淑媛卻突然叫住了她。
“還有事嗎?陳女士?”喬貝琳瞥了她一眼,語氣透着冷淡與疏離。
陳淑媛目光直視向她:“貝琳,我記得你一直都很喜歡從事動物研究,你想不想繼續去國外搞科研?”
“什麼意思?”喬貝琳愣了一下,反問道。
陳淑媛頓了片刻,認真地勸說:“你繼續留在s市,是鬥不過悠悠的,不如離開吧!我可以幫你想辦法離開,送你去國外做你想做的事業。”
“謝謝你的好意,不過我不需要!”喬貝琳不假思索地拒絕道。
“爲什麼?難道你想繼續留在s市,跟悠悠一直鬥下去?”陳淑媛皺緊眉頭,語重心長:“我這麼做都是爲了你好。”
“你這是爲了陳悠悠好,安排我主動退出!”喬貝琳眸光犀利,一針見血地指出。
陳悠悠不愧是她的親女兒,陳淑媛做什麼事都在替她打算,現在見她平安回到s市,又有薄皚珽保駕護航,他們一時半會動不了她,就想出了這麼一個主意,假意爲她好的送她出國。
“我的確是爲了她,但也是爲了你。”陳淑媛目光深沉:“你繼續留在s市不會有好結果的,又何必非要堅持留在這裏呢?何況你本性也不愛爭鬥,去國外搞研究纔是你喜歡做的事情,既然如此,爲何不避開這裏的紛爭,迴歸到本該屬於你的生活中去呢?”
一旦今晚陳悠悠公開了她跟喬貝琳的身世,喬貝琳以後將難以在s市立足,離開對她來說是最好的選擇。
陳淑媛看似是爲了她着想,其實不過是想早點安排她滾蛋,好讓她爲她親生女兒騰位置。
“謝謝你的提醒,不過我不需要,你有這個精力,不如勸勸陳悠悠,讓她早點收手,不要再繼續鬥下去,我一直以來都是被動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喬貝琳眸子裏一片清冷,說完她該說的話,轉身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