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4在她心裏他比不上他

發佈時間: 2025-07-07 15:19: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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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墨寒倒了兩杯酒,其中一杯遞給林落施。

向她舉了舉酒杯說:“來,慶祝你感冒終於好了,乾杯。”

林落施在心裏嘀咕了一句,我感冒好不好關你什麼事,你是在慶祝自己終於可以取樂了吧。

嘴上卻只淡淡地應了一句:“乾杯。”

一口將杯裏的酒都喝了下去。

肖墨寒倒擔憂了,他說:“施兒,慢點喝,別喝太急,對身體不好。”

林落施玩弄着空酒杯,反問:“不是你說的乾杯嗎?”

肖墨寒只好說:“那好,我們不乾杯,只慢慢品酒。”

兩個人就坐在露臺上,蕩着鞦韆,品着酒,賞着頭頂的夜空。

“肖墨寒,”林落施望着夜空問,“你到底打算怎麼辦呢?我是很認真地想和你談一談,你不可能關我一輩子,對不對?”

肖墨寒沉默了一會回答:“施兒,你嫁給我吧。”

“那是不可能的,你以爲到了這份上了我們還可能在一起嗎?”

這是林落施頭一次拒絕了肖墨寒的求婚請求。

肖墨寒激動了:“爲什麼不可能?我沒辦法放下你,而你想要的,我可以給你。”

“我想要的,你根本給不了我。”林落施的口氣很有些嘲弄。

她想要的,無非是尊重,是自由,這正是肖墨寒剝奪了她的。

肖墨寒不明白她的意思,以爲她是在挖苦他。

口氣衝動地說:“誰說我給不了你?你嫁給我和嫁給千御野有什麼區別?只怕我會比他更好。你不信?好,明天我就帶你去我的辦公室看看。”

她以爲他這些天忙忙碌碌的在做什麼?

林落施被肖墨寒這句話氣得差點將手中的酒杯扔出去。

什麼叫嫁給千御野和嫁給他都一樣?他以爲她想要的是什麼?

但本着要和肖墨寒好好談談的想法,林落施忍下了氣。

她忍着氣說:“肖墨寒,婚姻不是單方面的,你想娶誰不代表別人一定會嫁給你。至於我想嫁誰,我爲什麼要嫁人,這是我的事。我只想說,我很累,我不想再跟你糾纏不清。你放過我吧,把我們的過去都忘了吧,反正想嫁你的人有的是。”

肖墨寒想說,想嫁我的人雖然多,可是我想娶的人只有你一個。

但是衝出口外的話卻成了:“林落施,你以爲我當真是因爲放不下你而娶你?你別把自己看得太高了。我娶你,完全是爲了打壓千御野。”

他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要這樣說。

可是,他心裏憋屈。

林落施不想嫁他,他雖然不舒服,卻還能夠接受。

可是她爲了別的男人而拒絕他,讓他覺得憋屈。

曾經的曾經,她是那樣的依戀他。

如今,只因爲她找到靠山了嗎?

林落施的臉色變了。

她以爲她可以跟肖墨寒好好談談,原來肖墨寒根本還是這般的不可理喻。

原來,她只是他手中一個玩弄打擊的工具,她根本沒有資格跟他談。

怒極的林落施完全忘記了要跟肖墨寒和平談話的初衷。

她譏諷地說:“肖墨寒,你卑鄙,你以爲你這樣做就可以打擊小野了?你永遠也比不過他。”

其實她從來沒有拿肖墨寒跟千御野比較過,她只知道這樣說能夠刺傷肖墨寒。

而她現在就是想刺傷他。

肖墨寒被激怒了,他狂躁地說:“我比不過他?我哪方面比不過他?錢沒他多?還是不如他能夠滿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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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墨寒,你混帳,你就是個混帳。小野比你強多了,他哪方面都比你強,你給他提鞋都不配。”

林落施聲斯力竭地怒罵。

被關了這些天,而且聽肖墨寒的口氣,還不打算放過她,還打算將她無休止地關下去,她要瘋了。

她如果不能發泄一下心中的鬱悶和憤怒,恐怕她真的要瘋了。

肖墨寒狂怒地抓起林落施,拖着她往房間裏面走。

“好,我就再讓你見識一下,到底是他強,還是我強。”

“肖墨寒,你混蛋,你太侮辱人了。”

林落施不顧後果地對着肖墨寒拳打腳踢。

這幾天好容易維持的和平終於被打破了。

肖墨寒抓住林落施的手腕,將她壓到牀上。

林落施激烈地反抗,可是她的反抗根本沒有用,她根本逃不出肖墨寒的魔掌。

今晚的肖墨寒卻並不着急,不像前幾次那樣不顧她的感受強要她。

他細細地吻着她,愛撫她。

他說:“林落施,我知道如何讓你快樂,因爲我太瞭解你了。”

當初,他們在一起好了一段時間,每天都粘在一起,對彼此都再熟悉不過了。

林落施能感覺到自己身體的變化,這讓她更加感到恥辱。

如果她僅僅是被肖墨寒強迫,她可以問心無愧。

因爲她無法反抗。

可是,現在,身體不知羞恥的迎合,讓她羞愧屈辱,屈辱得想去死。

她緊閉着眼,手死死抓住牀單,緊咬着嘴脣,努力不讓自己表現出異常。

肖墨寒很得意,雖然林落施咬着牙不吭聲,他卻看得出來,她是歡迎他的。

當屋內重歸於平靜後,林落施側過身,背向着肖墨寒躺着。

她拉了被子,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

今晚她的表現讓她幾乎無法原諒自己,她太低踐了。

跟肖墨寒好好談心的計劃就這樣失敗了,她只能採取下一步更加極端的做法。

肖墨寒卻沒有如往常那樣,激情過後,擁着林落施睡覺。

他的心情很差勁。

他扭頭去了露臺,坐在剛纔同林落施一道坐過的鞦韆上,抓過酒瓶,直接拿着瓶子喝。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就習慣了喝酒麻醉自己。

上次林落施在浴室中喝的那瓶酒,就是他喝過的。

每每在想林落施想得無法自抑的時候,他就只能靠酒讓自己沉睡,暫時忘記她。

肖墨寒煩惱地躺到牀上,照例拉開被子,抱着林落施入眠。

林落施正迷迷糊糊地正要睡着,突然後背涼嗖嗖的,然後一陣酒氣襲來。

她輕嘆了口氣。

睡覺被打擾,這幾天她已經適應了。

她忍耐地閉着眼,裝睡。

還好肖墨寒只是抱着她,大概是因爲喝了酒的原因,他自己倒是很快就睡着了。

林落施從他的呼吸聽得出來,他睡着了。

她太熟悉他了,熟悉他的一切。

林落施輕輕嘆了口氣,強迫自己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