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8她酒醒竟然在他房間

發佈時間: 2025-07-07 15:20: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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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沒有說話,他默默地看着她。

林落施啜泣了一下,敲了敲自己木木然的腦袋說:“奇怪了,我爲什麼要跟你說這些?”

搖搖晃晃地就想跳下牀。

她不想再呆在這兒了。

該做的都做過了,今晚的事就像一場遊戲,明早起來,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她爲什麼要在這兒跟這個陌生男人糾纏不清?

但是林落施喝得太醉了,腳下軟軟的,像是踩在雲端,根本無處着力。

眼看她就要滑倒在地,身後的男人連忙拉起她,將她拖回到牀上。

“好啦,你醉了,睡一覺再說吧。”

林落施躺到牀上,只覺得頭重得要命,眼皮也沉甸甸的,根本睜不開。

她實在無力起牀,只好昏昏沉沉地睡了。

第二天,林落施醒來的時候,頭還有點微微的疼。

身旁暖乎乎的,讓她有種錯覺,似乎她又回到了肖墨寒的別墅,同他住在一起。

昨晚的經歷突然回到了腦海中,林落施嚇了一跳。

她還住在酒吧裏面遇到的那個陌生男人的家中?

或者,是在酒店?

她連忙睜開了眼睛。

映入眼簾的,是湖綠色的窗紗。

窗紗外面,天已經亮了,隱隱約約可以看見對面的樓宇。

咦,窗外的景色怎麼有點眼熟?

對了,這一定是在那個男人的家中,這是在一個小區裏面,而小區的外表都差不多。

是的,這一定是在這個男人的家裏。

林落施看了房內的佈置,更加確信了這一點。

靠窗有着一張書桌,桌上擺放了電腦等辦公用具。

靠牆的那一面,還有一個衣櫥。

可是,這個房間爲什麼也這樣眼熟?

林落施越看越不對勁。

在看到天花板,以及天花板上的吊燈時,她終於恍然醒悟。

這吊燈不正是她親自選擇的嗎?

這牆紙,還有這地板,全都是她親自選擇的。

天啦,這是在她自己的家中。

而這個房間,正是她家的客房。

這幾天,被肖墨寒給霸佔了。

只因自肖墨寒住進來後,她從未進過這個房間,對他新買的傢俱不熟,所以纔沒有一眼認出來。

這麼說,她現在是躺在肖墨寒的牀上。

而身後抱住她的這個男人,就是肖墨寒?

這也,太,太荒唐了。

她本來想去酒吧放縱一回,玩玩這種刺激的遊戲,沒想到遊戲的對象卻是肖墨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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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她想逃避的人。

是的,林落施現在已經完全清醒了,她感覺得到,她正被人從身後抱住。

她掀開被子,看見了抱住她的這只手。

白希細長的手指,中指上戴了一枚白金的戒指。

戒指很眼熟,她也有一個。

那是曾經他說過愛她的時候,肖墨寒專門買的。

他說,這是他們的婚戒。

同肖墨寒分手後,她把那枚戒指收起來了,壓到了箱子的最底層。

把它深深地埋藏起來,如同埋藏那些過往的回憶。

沒想到,肖墨寒還戴在手上。

看戒指的磨損及光亮情況,他一定是一直戴在手指上。

這些天,她只想着如何躲避肖墨寒,從來沒有注意過他的手指。

她真的沒有想到,肖墨寒竟然一直戴着這枚戒指。

林落施心裏五味雜陳。

身後卻傳來肖墨寒懶洋洋的聲音。

“喂,你一直拉開被子,不怕着涼?”

“一只手有啥好看的,要看我,轉過來看啊。”

林落施咬了下脣,惱火地拉開肖墨寒的手,坐起身。

身上涼涼的,而躺在牀上的肖墨寒正一臉興味地看着她。

林落施連忙拉上被子,把自己遮擋住。

“肖墨寒,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會是你?”林落施質問。

肖墨寒蠻無辜的樣兒回答:“本來就是我。你可不能怪我,昨晚是你一直拉着我,非要跟我這樣,不是我要親犯你。”

林落施窘得恨不能找個地洞鑽進去。

這回可真是糗大了,真是太丟臉了。

天啦,昨晚她所有失態的動作都被他看見了,所以失態的話都被他聽見了。

她真是無地自容了,她不要活了。

林落施惱火地質問:“你就不能推開我?你明知我醉了酒,你根本就是趁人之危。”

肖墨寒誇張地叫:“推開你?醉酒的人力氣大,你非要抱着我,還催我快點,你以爲我推得開你。”

林落施臉漲得通紅。

她纔不相信肖墨寒的鬼話。

她還依稀記得,昨晚有兩個人想佔她便宜,被肖墨寒給打翻在地。

他會推不開她?纔怪。

別以爲她醉了酒就什麼都不記得,她對昨晚的事還有點印象,雖然看起來好象是她主動,可他根本就沒有推過她嘛。

林落施惱火地瞪着肖墨寒,又想到了另一個破綻。

質問道:“你要是不想趁火打劫,幹嘛把我帶到你的房間?哼,其心可誅。”

肖墨寒卻是更加無辜的樣兒。

他坐起了身,攤攤手說:“施兒,你不是說過,沒有你的允許,我不能進你的房間嗎?我能怎麼辦?難道讓你睡沙發?我才捨不得。”

林落施懶得再跟他爭執。

她向來知道,她辯不過他,因爲她臉皮沒他厚,她沒他那般無賴。

而且,昨晚的事她的確應該負很大的責任。

林落施冷着臉,抓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胡亂披在身上。

肖墨寒偏偏不放過她,欣賞着她穿衣的動作,笑問:“施兒,你是不是覺得我這張牀不夠好?要不,你幫我另買一張?”

他還打蛇隨棍上了?

林落施哼了一聲,不回答。

肖墨寒又問:“你很忙,沒時間?要不,我搬到你的房間去住?”

林落施忿忿地罵:“你休想,你去地下睡更好一點。”

肖墨寒裝作沒聽懂她的話,喜笑顏開地問:“你是說,讓我睡你房間的地板?睡臥美人地,很好啊。”

“肖墨寒,”林落施怒責,“不許再說這種無聊的話。昨晚的事就當沒有發生過,你最好今天就搬出我家。”

說完,匆匆離開,回她自己房間去了。

肖墨寒重又躺回到牀上,沒把林落施的話放在心上。

好容易才住進她的家,他纔不會輕易搬走。

要走,也是帶她一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