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的話音落下,薄皚珽着實愣了幾秒,看着她的眼神格外的幽深複雜。
她終於還是問了。
他一直都在找機會想辦法告訴她,可一直都找不到合適的時機。
現在她還是懷疑了。
而此刻顯然不是說清楚這一切的好時機。
薄皚珽突然一把摟住她的雙肩,整個人朝她襲了上來,啃咬上了她的紅脣。
任由喬貝琳如何掙扎,也掙脫不得。
薄皚珽漆黑的眸子裏溢滿了濃濃的烈火,彷彿要將她焚燒殆盡了。
這一夜,客廳裏一直激情盪漾。
直到喬貝琳暈睡在他懷裏,薄皚珽才抱起她去了樓上的浴室裏,洗了澡,幫她清理了一番,再將她輕柔地放在了大牀上。
他卻一點睡意都沒有,點燃了一根菸,邁步去了陽臺上抽菸。
喬貝琳這一覺直接就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醒來的時候,渾身痠痛,就像是被車子碾壓過一樣。
喬貝琳皺了皺眉頭,掀開被子,坐起身來。
看着自己身上留下的歡愉後的痕跡,不禁又羞又惱。
可惡的dynast,昨晚不但不老實跟她交代他的那些問題,反而還將她懲罰了一頓?
她現在渾身無力,這樣子還怎麼去上班啊?
雖然今天學校裏也沒有什麼事,可是她原本還有一個專題研討會要開,現在也開不了了,只能改天了。
喬貝琳揉了一下凌亂的頭髮,下牀去洗漱。
她來到浴室,打開蓮霧蓬頭,站在下面沖洗自己的身體。
喬貝琳一邊洗着澡,一邊想着昨晚的情況。
她跟閨蜜陸子瑤之前經常去那個酒吧,怎麼昨晚就好巧不巧地讓她們碰見了dynast,還被他逮了個正着。
最重要的是,她昨晚質問dynast他的個人情況的時候,他明顯回答不上來。
喬貝琳女人的第六感,dynast絕對有事情瞞着她。
否則的話,他的那些個人基本情況,隨口回答她就好了,爲什麼閃躲其詞?有意避開這個問題?
喬貝琳洗完了澡,出來走到衣帽間裏,準備找一件趕緊的新衣服換上。
打開衣帽間衣櫥的門,才發現裏面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添置了很多套女裝,都是名牌服飾,且四季都有。
而且尺碼統一,全是她的碼數。
喬貝琳當時就有一個想法,這是dynast替她準備的。
雖然心裏是有些欣喜,可更多的還是沉重。
一個根本不告訴她,他的基本情況的男人,叫她如何相信他?如何跟他繼續走下去?
喬貝琳心中微嘆,從中隨意挑了一件衣服穿在自己身上。
對着鏡子照了一下,十分合身,她穿起來盡顯美好身材。
喬貝琳換好衣服,便走下樓去,可諾大的一個別墅,早已經沒有了dynast的身影。
她轉身走去了廚房,想要給自己弄點吃的。
沒想到廚房裏早已經準備好了早餐,應該是dynast臨走時爲她準備的,她只需要熱一下就可以吃了。
喬貝琳已經餓了,坐下來狼吞虎嚥地吃完了早餐。
這纔拿起手機,準備打個電話去學校請一天的假。
今天她渾身疲憊又難受,肯定是不能去上班了。
沒想到剛開機,就看到了閨蜜陸子瑤給她打來的十幾個未接電話。
從昨晚到今天上午,陸子瑤都陸續有打電話給她。
應該是她昨晚被dynast帶走,子瑤不放心,所以才一直打電話來確認她的安危。
喬貝琳先打了一個電話去學校請假,接着又給閨蜜陸子瑤回了電話過去。
“貝琳,你終於給我打電話了?”陸子瑤很快接起了手機,欣慰地說道。
“對不起啊,子瑤,讓你擔心了!我沒事,今天起晚了,纔沒有及時給你回電話。”喬貝琳連忙道歉。
陸子瑤眯了眯眼,下意識地打探道:“昨晚那個帶走你的男人是誰啊?是不是就是你現在的那個男朋友?”
“嗯,他就是dynast!”喬貝琳確認道。
“他長得好帥啊,是個英俊的男人,你眼光不錯!”陸子瑤忍不住讚歎。
昨晚在酒吧裏,她雖然只模模糊糊地看見dynast的一個大致輪廓,但一眼就發現他不是尋常人,不僅五官棱角分明,渾身散發出來的矜貴氣質,也絕對一般男人能有的。
難怪能搞定她的閨蜜!
“謝謝!”喬貝琳彎脣一笑。
“他昨晚突然把你從酒吧帶走,是不是看到你跳鋼管舞,生氣了?”陸子瑤接着又問。
“他確實不太高興……”喬貝琳挑挑眉說。
“正常,昨晚你在臺上跳的那麼好,連身爲女人的我都在臺下看得直流口水,更何況其他那些男人呢?你男朋友看見那一幕,不氣炸纔怪,這只能說明他還是很在乎你的。”陸子瑤笑着分析道。
“只是……”喬貝琳眼神微凝,欲言又止。
“只是什麼?”陸子瑤好奇地追問。
喬貝琳有些煩惱地開口:“我昨晚問了他你之前問我的那幾個問題,可是他竟然一個問題也回答不上來……”
“你說什麼?他連他中文名字叫什麼?是哪裏人?主要從事什麼工作?這些基本信息都不肯告訴你?”陸子瑤表情驚詫,不可置信地叫道。
“是啊,我感覺他是有心瞞着我,不想我知道……”喬貝琳眉心糾結,揉了揉太陽穴說。
“那他問題可大了,通常情況下男人不肯告訴女人這些基本信息,就是根本沒有誠意要和她認真交往下去,只是想玩玩而已,生怕自己日後惹上麻煩,所以才閉口不談自己的真實情況。”陸子瑤不免替好友擔憂起來。
喬貝琳提出質疑:“可是我跟他已經做了一年多的p友了,如果他只是想跟我玩玩而已,繼續和我維持p友關係就可以了,爲什麼他還要主動追求我,非要我做他的女朋友?我們現在確定戀愛關係了,他又隱瞞自己的真實情況,不讓我知道,他這不是前後矛盾嗎?”
陸子瑤又想了想,突然問道:“貝琳,你說他會不會有什麼難言之隱啊?”
“難言之隱?”喬貝琳怔了怔。
“比如他是什麼特殊的身份,像臥底啊、警察啊,這一類特殊職業!”陸子瑤猜測道。
“你是不是警匪片看多了?”喬貝琳無語地叫道。
“什麼啊?那些電影電視也是來源於生活好不好?”陸子瑤認真地提醒:“如果他真的對你是真心的,可又不願意告訴你他的真實情況的話,肯定就是有難言之隱沒錯了!”
“……”喬貝琳目光幽深,只覺得閨蜜說的話有幾分道理,可又想象不到dynast的難言之隱,究竟是什麼。
他到底有什麼事情,是不能對她坦誠的?
掛上電話,喬貝琳一個人坐在那裏,想了很久都沒有想明白。
直到別墅的大門被人打開了,dynast從外面走了進來。
他依然是那樣的高大英俊,氣質非凡,只是看着她的目光異常的深邃。
喬貝琳本能地站起身來,回望着他。
兩人就這樣靜靜地對視着。
“你起來了?”dynast幾步走了過來,幽深地眼眸凝視着她,嗓音既溫和又輕柔地問道。
“嗯。”喬貝琳點了點頭。
“怎麼沒有去上班?”dynast微微驚愕地繼續追問。
這小妮子事業心很重,尤其是現在從事的還是她喜歡的職業,她一直都很拼。
喬貝琳聽他提起這個就來氣,沒好氣地瞪他:“還不都是被你害得?”
“這跟我有關係?”dynast俊臉無辜,笑着反問道。
“怎麼沒有關係?”喬貝琳梗着脖子,憤憤然地控訴:“昨晚要不是你……那樣對我,我今天怎麼會起的這麼晚,還一點力氣都沒有?”
薄皚珽眸色深了深,柔軟的臉色驀地變得有些陰沉下來,聲音帶着幾分的嚴厲:“你要是敢再跳那種舞,我保證讓你在牀上再多睡個幾天?”
聽着男人狠而又不要臉的話語,喬貝琳心頭更氣,惱怒地威脅:“混蛋!你要是再敢那樣對我,我以後就都不理你了。”
“你不想理我,還想理誰?”薄皚珽漆黑深邃的眸子凝視着她:“我是你的男朋友,你昨晚在臺上跳那種舞,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
“我……”喬貝琳咬了咬脣,臉色不禁有些微滯,低聲辯駁道:“不就是跳一場鋼管舞嗎?又不是脫衣服,你至於這麼大驚小怪的嗎?再說我昨天也是幫朋友一個忙,又不是天天商場跳,我還戴着面具呢,除了你誰認得出來是我,有什麼問題啊?”
薄皚珽目光緊緊地對視上她,表情氣怒,聲音冷冽,帶着渾然天成的威嚴:“下不爲例!!!你既然是我的女人,就不能上臺去跳那種舞,給別的男人看!”
一想到昨晚她竟然在臺上表演那種舞,他都忍不住抓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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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女人?你憑什麼說我是你的女人?我昨晚問你的問題,你到現在還沒有回答我!”喬貝琳心中沒來由地牴觸,不爽地反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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