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你該管的事!”薄皚珽冷峻的臉泛着幽冷的光,薄脣抿成一條線,不怒而威地開口道。
景若璇表情一震,頓時臉色就有些蒼白下來,不甘心地反問:“我沒有資格過問嗎?”
“你有資格嗎?”薄皚珽深邃的眼眸裏流轉過一絲冷冽的光,寒聲道。
景若璇表情憂傷了下來,不禁委屈道:“我以爲,就算悠悠不在了,你首先考慮的人,也該是我?畢竟我都喜歡你這麼多年了,我還是悠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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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爲若不是看在悠悠的面子上,你現在還能安然無恙地站在這裏,跟我說話嗎?”薄皚珽表情肅殺,一雙深不可測的眸子凝住她,鋒利如刀的薄脣開啓道。
“……”景若璇狠狠地一震,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自己在他心目中還是一如從前的沒有分量。
以前她覺得,只要悠悠不在了,她跟薄皚珽就有機會了。
可是悠悠都走了這麼多年了,他除了跟喬家那兩姐妹糾纏不清,眼裏何曾看到過她?
景若璇轉身,受傷地離去。
離開薄氏大門後,她突然拿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過去:“馬上幫我查清楚喬貝琳!”
“是,景小姐!”
*
聽說dynast已經回來了,喬貝琳拿着幾塊今天她親手烹飪的點心向樓上走去。
剛推開房門,喬貝琳就被眼前的一副美男出浴的景象震驚了,睜大雙眼,半響回不過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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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皚珽剛從浴室走出來,上半身的胸膛赤果着,上面還殘留着未乾的水珠,下半身圍着一條白色浴巾。
他的身材健碩,肌理分明,渾身上下沒有一塊贅肉,肌肉緊實,彰顯着男性的力量。
聽到傳來開門的聲音,他立即轉頭望過去。
當看見來人是喬貝琳的時候,他冷峻的臉龐上立即浮現一絲暖意。
特別是在看到喬貝琳羞澀地模樣後,薄皚珽薄脣一勾,反過來笑着調侃她:“還滿意自己看到的嗎?是不是很好用?”
聽到他意味深長的話語,喬貝琳的臉頰紅的更厲害了,心臟也撲通撲通地直跳。
不過她並沒有因此而退縮,而是一步步地朝他走過去,直到來到了他的面前。
喬貝琳眯着眼睛近距離地打量着他的身材,圍着他走了一圈,然後揚起紅脣,對他吹了個口哨。
“不錯,的確很好!”
她這句話一出,薄皚珽着實愣住了。
他大概是沒有想到,她不但沒有害羞地逃跑,反而還走過裏大方地品評了他的身材。
喬貝琳朝他眨了眨眼睛,嘴角彎起一抹嫵妹的笑容,然後轉過身去,朝餐桌那邊走過去。
薄皚珽好不容易回過神來,目光緊隨着她的背影,不由自主地邁步朝她靠過去。
喬貝琳低頭整理好了桌子上的東西,剛要直起身子,腰間就環上了一雙手臂,接着一副結實的胸膛壓在了她的後背上,讓她只能雙手撐在桌子上,無法動彈。
“喂,dynast,放開我啦。”喬貝琳連忙抗議,不由地扭了扭身子。
薄皚珽摟着她的纖腰,薄脣親吻了一下她的耳垂,對着她的臉頰吐了一口熱氣:“sherry……”
“幹嘛啦?”喬貝琳僵着身子,反問。
“我想……”薄皚珽眼眸灼熱,本能地張嘴想要告訴她,他的意圖。
喬貝琳慌忙拿起桌上的一塊點心,送進了他的嘴裏:“這是我剛纔做好的點心,你嚐嚐看。”
“你親手做的?”薄皚珽略微一怔,隨即眼眸裏掠過一抹笑意。
“是啊。”喬貝琳連忙點頭。
“好!”薄皚珽薄脣彎了彎,立即輕輕地咀嚼了起來。
他在吃點心的過程中,眼神一直是一瞬不瞬地望着喬貝琳的,彷彿他現在口中吃的是她似的。
隨着他或輕或重地啃咬,喬貝琳立即感覺到全身的力氣似乎都被他抽走了,她有些癱軟地靠在他的懷抱中。
薄皚珽的眼神幽邃無比,深深凝視着懷中的女人。
看着她眨着捲翹的眼睫毛,紅脣輕啓,臉頰上泛着佑人的紅暈,他的身子也忍不住燥熱起來。
他將喬貝琳翻轉過來,面對着他,雙手鉗住她的腰肢,將她高高舉起,抵在了桌邊上。
喬貝琳看着他健碩的身子距離自己越來越近,他一手攬着她,一手拿着她剛做好的點心,細細的品嚐着,眼中的笑意透着極大地滿足。
“爲什麼突然做點心給我吃?”薄皚珽薄脣不由地勾勒出一抹弧度,嗓音沙啞而磁性。
喬貝琳扯了扯紅脣:“感謝你這些日子對我的照顧,還有對我五姑的安排……”
“傻瓜!”薄皚珽擡手,輕柔地揉了揉她的腦袋,眼神極其寵溺。
“點心很好吃!”他由衷地讚歎。
“你喜歡就好!”喬貝琳彎脣笑笑。
“你陪我一起吃!”薄皚珽拿起盤中的一塊點心,喂進了她的嘴裏。
喬貝琳笑着咀嚼了起來。
兩人就這樣你餵我一塊,我餵你一塊,笑着把一盤點心吃完了。
“對了!”喬貝琳突然想起了什麼,問道:“喬嘉寶、喬貝婷那個案子,你朋友查得怎麼樣了?”
“這邊的警方已經暫時將他們倆抓了起來,他們正在接受警方的問話。”薄皚珽神情淡淡的,思緒微斂的看了她一眼,回答道。
喬貝琳眸色一驚:“他們被抓了?”
薄皚珽面容凝重,認真地告誡:“這件事情牽涉到國際大案,最好讓警方徹查清楚了,你最好別管!”
喬貝琳明白地點頭:“如果真跟他們有關,他們理應接受法律的制裁,就算跟他們沒有關係,他們這次在生日派對上這麼陷害我,也該遭受一定的教訓。”
喬家就是太縱容喬嘉寶跟喬貝婷了,他們倆向來無法無天,不受管束,也該受點教訓,做人才會收斂一點。
“你過兩天就要出國了?”薄皚珽低頭凝望着她,伸手幫她縷了一下臉頰邊的碎髮,聲音輕柔地問道。
喬貝琳端起笑臉,點頭道:“是啊,我明天就搬回去了,回去收拾東西,順便和那些朋友們聯絡一下。”
薄皚珽眼裏充斥着溫柔,帶着一絲眷戀不捨:“走得那天要我送你嗎?”
“不用了!”喬貝琳連忙搖頭,回望着他:“又不是什麼生離死別的!如果一切順利的話,我三個月之後就會回來的!”
他送她的話,她反而會不捨得離開的。
“記得好好照顧自己,別讓我擔心。”薄皚珽認真地囑咐。
喬貝琳眨了眨眼眸:“知道了,有時間的話我會給你打電話報平安的!”
兩人誰也沒有再說話,只是靜靜地相擁着。
即使這樣靠在一起,什麼話也不說,什麼事也不做,也有淡淡地幸福縈繞在他們的心尖上。
薄皚珽伸手不停地撫着她的長髮,感受着她發間的溫柔。
喬貝琳依偎在他的懷裏,嘴角不自覺地彎起一抹笑意。
深睨着懷中的女人,薄皚珽心中悸動,突然將她打橫抱起來,向着浴室走去。
“dynast,你幹什麼?”喬貝琳不解地詢問。
薄皚珽在她額頭上親吻了一下:“幫你洗澡!”
喬貝琳一愣,轉眼間她已經被薄皚珽抱進了浴室裏。
薄皚珽將她小心翼翼地放進浴池中,她烏黑的髮絲披散在池邊。
他坐在池邊,雙手爲她的頭髮抹上洗髮水,然後輕輕地揉着。
看着她的髮絲在自己的手下泛起白色泡沫,看着她閉上眼靜靜地享受着被他洗頭的過程,薄皚珽心中無限的滿足,那種暖暖地感覺,令他留戀不已。
他又拿起蓮霧蓬頭,調成溫水,爲她細心仔細地衝洗着頭髮。
很快她一頭烏黑的頭髮,就清洗完成了。
洗完了頭,接下來輪到身子了。
“我……自己來就可以了!”喬貝琳紅着臉,連忙驚慌地說。
讓他幫她洗個頭還好,若是連身子也一起洗了,那就太尷尬了。
“乖!”薄皚珽找到了沐浴露,讓她背過身去,輕柔地哄她。
“真的不用了!”喬貝琳急促地呼吸,羞澀地再次說道。
“做事情怎麼能只做一半?”薄皚珽漆黑的眼眸裏閃爍着笑意,理直氣壯地問道。
“……”喬貝琳無奈只能仍由他幫她搓完背。
接下來無論薄皚珽再怎麼說,她都不肯讓他幫她洗了。
“好吧,那你自己來!”薄皚珽深黑的眼眸一瞬不瞬注視她,終於同意道。
“你還在這裏,叫我怎麼洗啊?”喬貝琳忍不住提出質疑。
薄皚珽輕挑了一下眉梢,脣角勾勒出一個恰到好處的弧度:“既然你不喜歡我站在這裏,那我進來好了!”
說完不等喬貝琳反應,他已經脫掉了衣服,長腿邁進了浴池裏。
“你、你……你怎麼進來了?”喬貝琳下意識地雙手抱臂,連忙驚慌地問。
“是你叫我不要站在那裏的!”薄皚珽幽深地目光直直地對上她,向她靠近過來,脣角微微揚起。
“你,唔……”喬貝琳瞪大眼眸,剛想叫他不要再過來了,薄皚珽已經襲上了她的纖腰,將她摟進他的懷裏,低頭吻上了她的紅脣。